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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尹兒眼珠子轉了一圈,突然把自個碗裡的小肉丸子撥回到司徒虞碗裡,然後衝她的小未婚妻撒嬌道:“我是不想要母親夾的丸子,泠兒來幫我夾一個嘛~”
這下連殷泠也愣了愣,最後冷臉低嗔一句,便夾了一個肉丸子放到她碗裡:“喏。”
“嗯嗯真好吃。來,泠兒也嚐嚐呀~”尹兒隨即開始給身旁人夾菜,殷勤得跟不久前哭著說不想娶的那孩子判若兩人。而接下來便全都是和諧美好的兩小無猜的畫面。
司徒虞:“……”這樣的女兒不要也罷!
餘下人笑著搖搖頭,也都動了筷子,吃得溫馨和樂。只是後來勾月悚然發現,尹兒都是很歡快地往自己碗裡添白果和紅棗……
幾瓶果酒喝完,司徒虞已是微醺,卻還是覺得不夠盡興過癮,便央求著自家夫人拿出了那兩盅窖藏已久的白山釀。結果真喝醉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想當年,三兒還沒能化人形,就是一隻大狗的模樣,我每回啪地一下把她召喚出來,就像座小山一樣蹲在我面前,可愛極了~雖然,雖然有時候睡不好被吵醒了,表情會很兇額哈哈……”她喋喋不休地說著樊禪以前的糗事,還用手凌亂比劃,惹得勾月興致大起,直想拿出冊子一件件記下。
“額哈哈……知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那,那個時候,三兒一隻大金犬,被那女蛇精給纏得喘不過氣,還是我路過時幫了一把。”
“女蛇精嗎?”勾月腮邊也染上了酡紅,醉眼迷濛:“那蛇精漂不漂亮?”
“沒我青梅竹馬的那條漂,呃,漂亮。”某仙君認真想了想。白衣仙子筷子一頓,倒了杯茶水遞過去:“別喝太多酒了。”
“今個高興嘛。我,我都戒了這麼久了,你也不給我多喝些……好狠心嚶嚶嚶。”仙君大人怔怔地盯著那杯茶水,嘟嘟嘴道:“還是清荷妹妹好……”
瀾衣看見那頭孃親冷下來的臉色,趕緊扯扯她的袖子試圖提醒一下,沒想到某人喝醉酒後就完全不靠譜了,眯著眼睛看過來,忽然豎眉。
“瀾兒啊,我的女兒啊……”司徒虞滄桑地拍拍自家女兒的肩,“兒行千里母擔憂,惟願,惟願平安此所求……以後你出門在外,千萬要注意,別去招惹那些長得好看脾氣差的女人啊。蛇精,蛇精都是負心的東西嚶嚶嚶……”
瀾衣:“……”說的都是什麼。
樊禪和四兒低頭喝茶,瞥了眼對面白衣美人越來越冷的臉色,默默地為某位還在語無倫次地叨唸著些什麼的仙君捏一把汗。
終於,忍無可忍的慕容美人笑吟吟地往某仙君嘴裡夾進一塊碩大的生薑,四下頓時安靜了。
飯後,司徒虞和勾月都服了醒酒丹,回想起席上發生的事情,都恨不得找地縫鑽。特別是某位仙君大人,直驚出了一身冷汗,都不敢瞧自家夫人的臉了。
慕容離夙不理會她,拉著樊禪和勾月兩個去散步談心,很快,日頭就西斜了。司徒虞本想留她們住下,但樊禪和勾月也是偷跑出來的,如若再不回去,恐怕魔界裡就要炸鍋了吧。
“唉……真捨不得你們走呢。”仙君府門前,司徒虞感嘆一聲,對樊禪道:“以前還常擔心你,如今看見你們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三兒,可要好好珍惜愛護啊。”
“嗯,我明白。”樊禪拉起身旁人的手。勾月回握住,笑道:“要不是成親前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也是捨不得走呢。”
“嘿嘿,那你們以後得常來玩啊。”司徒虞抬手一揮,地上就出現了個木箱子。她鄭重地推到勾月面前:“三兒也算是我的半個女兒了,這是一點心意,當做是給你們的新婚禮物。”
樊禪眉梢抖了一下。總覺得箱子裡裝的是一些不好的東西。
“三兒你那懷疑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仙君大人側目:“這,這可是我和你師父的一片心意。”
樊禪聞言看向慕容離夙,對方只是淺笑不語。她便將大箱子收進空間裡:“多謝。”
勾月也一併道了謝,卻有些好奇箱子裡裝的是什麼。這時司徒虞偷偷給她遞眼色,隱在袖子裡的手輕輕捥指一彈,一道心語就出現在了意識裡。
正跟慕容離夙和孩子們道別的樊禪發現身旁人耳根一點點紅了起來。正覺奇怪,司徒虞先一步開了口:“好啦好啦,你們回去好好準備吧別耽誤了。成親那天我們一定會去的。”
“好,那我們先回魔界了。”樊禪道。勾月跟孩子們擁抱道別,也轉身去了。
司徒虞目送二人乘雲離開,長聲道:“三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