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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法國進口的,竟然奇蹟般的逃過了文革的刀鋒,只是門框上的磚刻以及屋內的能搬動的全被洗劫了,原本生動的各種人物全被砍了頭破了四舊,老爺子花了大把的錢,再現了民國富商的奢華生活。至今日,經常會被遊客要求進內參觀,只是若大的屋子只有楚籬爺孫倆加一老管事,顯得特別冷清,所以唐奕天在這個家總是特別受歡迎。
楚老爺子是個80年代回國的華僑,即使是楚籬也不清楚老爺子的本名和年齡,而唐奕天是寄養在他們家的遠房親戚,從小跟著楚籬向老爺子學國學,與楚籬同吃同住,直到大學畢業才搬走的,對他的領悟力老爺子非常欣賞,楚籬天生體質屬陰,經常會遇到一些離奇的事情,所以老爺子傾囊相授,希望楚籬身邊有個可靠的幫手。
送老爺子回屋後,倆人來到楚籬的睡房,房間相當寬敞,圓頂吊燈,但因為院子裡的百年樟木和老式建築自身的結構問題,屋內並不明亮,沿窗的書桌上放著兩臺電腦,唐開啟電腦瀏覽一些時裝諮詢,他是賣家的受益者,還在大學時就因皮草發了家,現在經營著自己的服裝品牌,有著自己的品牌團隊。楚籬在規劃局工作,有一份報告要趕工,但顯然他心有餘力不足,從他打字的速度唐奕天就知道了。
“累了?”
“有點。”楚籬揉了揉眼睛。
“怎麼了?”
“前天晚上我站在視窗,後院的井邊,我看到一個男人殺了人,那感覺太真了。雖然知道那只是影像而已,但心裡總是放不下。”
“我在這陪你,你去睡會。”
楚籬躺上床,“最近,我發現越來越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是不是因為工作太忙了,你們局不是在拆遷那座橋嗎?”
“嗯。”
“拆了挺可惜的。”
“是的,可是航道拓寬,沒有辦法,只能拆了。”
聊著聊著楚籬睡著了,醒來時已過了晚飯時間,唐奕天坐在電腦前看著楚籬的塘橋整體拆除報告的原始索材,“醒了?亞倫打了好幾個電話了。”
沈亞倫也是他們的發小,父母經營著地板生意,後來轉向外省開發房地產,沈亞倫大學畢業後就接手他們的木業,經營得也不錯。他是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鼓吹者,鬼神妖魔存在論的熱情擁護者,楚老爺子除魔衛道守正辟邪信念的堅定追隨者,雖然他很積極拜楚老爺子為師,可惜老爺子說他沒慧根,空有一腔熱血。
“你要去嗎?”
“去什麼?”楚籬顯然沒完全清醒。
沈亞倫會來主動找他們,只因為楚籬異與常人的體質,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
“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上次沈亞倫來找他們,是聽說圖書館鬧鬼,結果害得他兩天兩夜沒合上眼,楚籬難得的雙休日也泡湯了。
“去吧,最近總是心神不寧,該來的總會來。”
晚上,楚籬和唐奕天走進茶室時,沈亞倫早就在了,從左住右,依次坐著花擷芳,人民警察;方文珊,會計,在沈亞倫的公司上班,是他們這個掃街聯盟唯一的女性;史博文,公務員;張月明,自由職業者。
“主席這次又有什麼奇遇了?”唐奕天問。沈亞倫自封掃街聯盟主席。
“花花他們隊裡有人遇鬼打牆了。”亞倫道,“這次我敢保證是真的,你們一定得參加。”
花擷芳說了下經過,據說鎮周邊的圍河墩,晚上村民常聽到某些怪聲,他們懷疑有人非法挖掘,那一帶原是一大戶人家,面朝謝莊洋而建,建國後落敗,文革時被批鬥抄家,後代都在那場浩劫中死去,據說無數珍寶或埋於地下,或扔進前面的謝莊洋,再後來包乾到戶,那裡被夷為平地,栽種上了桑樹。花花他們白天實地檢視,確有看到很多坑,或深或淺,連帶一些碎瓷片,於是晚上埋伏,後來就發生怪事了,連著三夜都有人走失,隊裡找上一夜也沒遇見,只是到第二太陽一升,走失的人自動會出現,問他們發生什麼事,他們都答不上來,彷彿完全沒了記憶。
“今晚你們隊不去了?”
“我倒是想去,可是上面領導把這個任務取消了,真要出個什麼事,誰也負不了責。”
“任何鬼怪後面都有一個科學的解釋。你們現在放棄了,就是給罪犯們機會。”張月明對花花的解釋非常不滿,他是個絕對的無神論者,他會是這個聯盟的成員,純屬是為了見證沈亞倫的荒謬。
“說到底我們也只是拿著工資的小員工,dang才是大老闆,沒必要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