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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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踹他,她從來就沒看懂過阿瑞斯,感覺他善良的時候,殺人不眨眼;說他對自己好吧,又可以眼睜睜的看自己被當做食物;若說不好吧,對自己卻是溫柔的。
結果倒好,拉著蘇瑾就要回樓上,立刻教她禮儀,幸虧她眼疾手快,湯喝不完了,盤子裡的蝦餃是一個沒放過。
上了樓,阿瑞斯繃著臉實在也繃不住,戳著蘇瑾圓鼓鼓塞滿蝦餃的包子臉,樂了:“有那麼好吃?”
蘇瑾艱難的吧唧吧唧嘴,結果還是說不出話,努力的點點頭。驀地有點同情吸血鬼了,吃不到好吃的食物。
阿瑞斯抬頭一眼撇到蘇瑾痛惜,還覺得鬱悶。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把一米長的黑色戒尺,優雅的坐在蘇瑾對面的沙發,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蘇瑾骨碌碌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他不會來真的吧?生活還能再苦點嗎?
霍格沃茨的塔樓,斯內普握著盧修斯那天帶來的小水晶球,晚風吹亂了他的黑髮,只是水晶球又被多劃了一刀,水晶球的劃得數正好是蘇瑾離開的時間數。
蘇瑾離開後他更孤獨,密室被關上了,盧修斯逃走了。薇拉說這個水晶球像是麻瓜世界的留聲機,可以留住人的聲音。
那天之所以用很多人頭獅身蠍尾獸聖體的部分和薇拉的血,多半是因為增加封印的力量,不求整個封印可以有一半的力量,只要可以阻止蛇怪出來就好。
“你喜歡她?西弗勒斯·斯內普。”西里斯從一根石柱後面出來,說話的語氣不算太好,這就是他的風格。
斯內普張嘴就要反駁說不喜歡,可到底是說不出,手緊緊地握住水晶球,彷彿要把水晶球融進骨血裡。
斯內普自嘲的說:“我喜歡不喜歡她重要嗎?她還不是一聲不響的離開了,但凡有點心裡有我,有我們,至少改真真正正的告別。”
愛情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若是不想讓你知道,必有她的苦衷。
“鄧布利多建立了鳳凰社,你加入嗎?”西里斯也不糾結於他,兩人在不對脾氣,終歸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也是長大了的。
斯內普低頭不語,是的,他加入了。
薇拉住院的時候,她受淨魂石的保護,不能被剝奪記憶,西里斯他們則被奪取串改了記憶。第二晚,鄧布利多來找他,帶他去找特里勞妮教授。
說實話,他對特里勞妮教授的感覺並不好,潛意識認為她是個神神叨叨的女人,平時還喜歡酗酒。
那晚,特里勞妮不一樣,他在一個狹窄的封閉空間,和鄧布利多見證了特里勞妮有關莉莉的第一次死亡預言。
水晶球裡顯現出莉莉被殺死的畫面,還有一個可愛的男孩,某種程度來說,他是想欺騙自己這些都是假的。
恍恍惚惚的跟著鄧布利多進了校長辦公室,他重新得到了屬於他的記憶,他知道了薇拉的不同,也對阿瑞斯產生莫名的敵意。
鄧布利多說:“偉大事業和保護想要保護的人,註定是要有所犧牲的。所以,你願意犧牲嗎?西弗勒斯·斯內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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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或者不是,充滿太多的不確定性。”然後反諷:“我是混血,比起純血的巫師,支不支援沒什麼無所謂?”
西里斯冷哼一聲離開了,他就知道和斯內普聊天從來不會愉快,當初對迫不急待揭示斯內普是食死徒身份,他多少有些歉意,否則,他才不會這麼低聲下氣和斯內普說話。永遠是這麼冷嘲熱諷,高不可攀,也不知道莉莉是怎麼容忍他的。
中國廣州,蘇瑾趁著阿瑞斯不注意,剛剛鬆懈,吐出一口濁氣。“啪”厚重的戒尺就打在她的後背,重重像是要把她的心肝肺給打出來。
“背挺直,腿放正,呼吸不要太重,還有你的手!”
蘇瑾立刻挺直脊樑,雙腿併攏,手也利索的放在腿面上,笑露八顆牙,乍一看,可不就是中國古代的大家閨秀嗎?
渾身上下每一塊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大腦都轉的慢了,今天一天沒見到血祖,自從血祖喝了自己血,身體越來越好,給她一種自己身體裡其實不是血,而是腦白金的錯覺。
“好了嗎?”一個小時後,蘇瑾面部表情僵硬,只有眼珠子可以轉,聲音發顫的問氣定悠閒的阿瑞斯。
多明顯的反差比,食物就沒有人權了嗎?!
阿瑞斯淡淡的嗯了一聲,蘇瑾如蒙大赦,立馬從座椅彈跳起來,開始活動自己的身體,做做廣播體操,扭扭脖子扭扭腰。
一邊吭哧吭哧的扭著身體,一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