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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整個人躺到寒玉床上,漠然道:“楊深,但願你識趣一點,我不喜歡殺人。”

說完他側過身背對著他,一片鮫綃紗落下來輕輕地覆蓋在他身上,竟似要睡了。

不知道該震驚於他如此大搖大擺地要睡在他身邊這種事還是該震驚於這位殺人如麻的鮫皇說自己不喜歡殺人的言語,楊深一時之間有點懵。

渾身上下被藍夙淵剛才強硬的動作弄得痠痛無比,連呼吸之間都能扯動那些不堪重負的細胞,楊深只覺得脫力,需要一場高質量的睡眠。

然而自己暗暗憧憬過的那個人現在跟自己躺在同一張床上的事實,又讓他完全難以平靜。

更何況,如果制住這個人的話,也許戰爭的天平就會向人類傾斜,水底的人們也不必再當屈辱的奴隸,他們可以自由自在地站在陽光下,享受屬於他們的人生。

儘管對藍夙淵懷有那樣的心思,然而楊深從未忘記過自己的身份也從未忘記過同胞們正在遭受什麼樣的苦難,從未忘記過鮫族與人類處在什麼樣的兩個極端。

或者說正因為對藍夙淵懷有那樣的心思,他才更明白只有當他們站在平等的地位上的時候,這段暗戀才可能有一線希望。

只是要怎麼去做到,現在的楊深還十分地茫然。

至少趁藍夙淵在他身旁睡覺的時候對他做點什麼是不靠譜的,他深知對方敢如此跟他躺在同一張床上,絕不是因為信任,而是知道他現在還弱小得無能為力。

奧斯頓的計劃、藍夙淵的莫測、揚瑟恩的韜光養晦,這些一舉一動都能引發兩族動盪的大人物裡,還沒有他這個小蝦米的位置。

“怎麼,在想怎麼殺我?”大概被楊深的動靜打擾了,藍夙淵不滿地睜開眼,發出一聲類似抱怨的問句。

楊深繃直了身體,小幅度地看了對方一樣,“您為什麼要——”

“為什麼要睡在這裡?明知你是個贗品?”藍夙淵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這裡是我的寢殿,你就是人類嫁給我的妻子,我為什麼不能睡?”

他大概是不想多說,就省略了幾個字,結果讓最後的結束語讓人聽上去無法不浮想聯翩。

楊深頓時啞然,藍夙淵卻像來了興致,轉過身面對著他,目光在楊深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更何況,只要我說你不是贗品,你就不是。”

☆、警告

這樣一張臉說著這樣的言語,簡直如同無差別攻擊,絕對能讓聽者陷入溫柔築成的致命陷阱裡,再也爬不出來,到最後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楊深也有一瞬間的迷惑,彷彿他們之間真有如此深情,能讓藍夙淵說出如此言語,但很快,他就清醒了過來。

理智的頭腦和對情緒敏銳的感知,大概是楊深目前能夠運用的唯一優勢,藍夙淵這句話拋開他掩蓋在外面的華麗惑人的外衣,其下的深意簡直能澆人一個透心涼。

人類能拿一個假的揚瑟恩將軍來待嫁,鮫人一族何嘗不能將計就計以假亂真?

一個有著一張與戰神一模一樣的臉的男人,若是利用得好,也許能兵不血刃地解決剩下的所有還在負隅頑抗的人類。

看著楊深眼中一閃而過的迷亂和隨之而來的驚懼,藍夙淵露出一絲意外的笑意,“倒是不笨。”

“可惜,以你現在的狀態,對我族半點用都沒有。”他就像說今天的食材不夠新鮮一般評價了一下楊深的無用,又合上了眼睛,“所以還是睡吧。”

比起剛才那類似深情的言語,這句睡吧真是乾巴巴冷冰冰得毫無溫度,然而楊深反而因此奇異地平靜了下來。

他望著頭頂,海底本是看不到星辰的,然而就在他目光所及之處,無數夜明珠匯流成一帶疏星銀河,幽幽的光芒彷彿正在流動一般,懸掛在寢殿的頂上,如同一幅璀璨而遙遠的星圖,無言地閃爍著。

寒玉床很冷,鮫人這樣的冷血動物並不會在乎,但楊深卻凍得有些失了血色。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那神秘莫測的鮫皇的身影,反而是自己的身上多了幾層鮫綃紗。

鮫綃紗只有最手巧的鮫人才能織成,輕軟如煙,水火不侵,一匹就價值連城,堂堂鮫皇用起來自然是小意思,不過竟然給他蓋,倒是顯得有些奢侈。

寢殿中似乎還有些其他的變化。

楊深目光一轉,發現一隻大螃蟹正耀武揚威地揮著它的大爪子在珊瑚桌上爬過,滴溜溜轉來轉去的大眼睛時不時地對準楊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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