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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嘴角,謝爾露出一個不算笑的笑容,“要不是他這張與揚瑟恩將軍幾乎一模一樣的臉,總統大人根本不會把他和揚瑟薇姐姐帶入總統府。”
“奧斯頓總統從來沒把他當兒子看過,他卻以為只要再努力一點就會得到喜愛,他可真蠢。”
楊深想到最初醒來時揚瑟爾身體的處境,那個孩子的一生確實太過悲劇,偏偏他的悲劇並不是因為他做錯了什麼,只是因為別人的慾望太過醜惡。
安慰性地揉了揉謝爾的發頂,從靈魂上來說,他可比這些孩子們大多了,“別笑了,謝爾,想哭應該哭出來。”
“哭有什麼用?”謝爾卻把嘴角扯得更開,“奧斯頓好好地待在總統府裡,我抹兩把眼淚他能掉下來嗎?”
他抬頭看著楊深,目光中彷彿燃燒著火焰,“藍皇陛下肯定打算報仇吧,他總不會放任放任想要滅他全族的仇人逍遙自在,算我一個怎麼樣?我早就想踩奧斯頓總統的大臉了。”
楊深看著眼眶紅腫的謝爾,心想揚瑟爾當初選擇他軟弱的一生中最大的反抗時,回憶裡一定不會只有絕望。
至少他還有愛他的姐姐,還有這樣一個朋友。
忽然一隻手伸過來,當著楊深的面捂住謝爾的眼睛,不顧他的掙扎把他往後拖了拖,巫夔橫在兩人中間。
“哦皇妃殿下,您怎麼能在親完藍皇陛下後轉頭就來調戲我的未婚妻呢,看看,都被您弄哭了。”
“混蛋!放開我!誰是你的未婚妻!該死的變態!”謝爾掙扎著用手去掰巫夔的手,兩腳不停地亂蹬。
楊深沉重的心情忽然放鬆了一點,嗯,雖然跟藍夙淵表達的方式不一樣,其實巫夔這個神神叨叨的巫者也是挺溫柔的嘛。
至少謝爾現在看上去又精力充沛情緒高昂了不是?
“謝爾。”他忽然說:“奧斯頓不會再得意很久了,我們都會親眼看到的。”
無論是揚瑟薇還是謝爾,他都會盡己所能去好好照顧,至於他和揚瑟爾共同的敵人,更不會輕易放過。
掙扎中的少年頓了一頓,巫夔感覺到自己的掌心,有什麼溫熱而溼潤的東西慢慢滑過。
他高深莫測地笑著看了楊深一眼,“當然,我的預言從來不出錯,那位總統大人會有大麻煩了,向黎陵大神保證。”
說完他向楊深使了個眼神,示意他看身後,自己則好整以暇地把謝爾整個兒給抱走了。
其實不用巫夔提醒,楊深就已經感覺到了藍夙淵靠近的氣息,現在他對對方的感知越來越強烈。
他甚至有一種錯覺,即便有一天他五感盡皆喪失,僅憑直覺他也能感應到自己伴侶的方向。
“藍——”只不過他預計不到自己伴侶總是突發性的行為。
比如現在他剛剛才吐出第一個字,藍夙淵忽然眾目睽睽之下把他抗了起來,然後不顧各種驚歎把人直接抗走。
……有時候楊深覺得,藍夙淵跟巫夔能成為這種超越君主與臣下的關係,除了巫氏一脈本身超然的地位外,跟他們內裡相同的惡趣味可能也不無關係。
被直接抗到屬於兩個人的空間後,楊深才被放下來,他無語地瞪了藍夙淵半天,卻還是敗在了那張沒有表情的面癱臉下。
好吧,其實他明白,藍夙淵大概是對他安慰謝爾摸他頭髮的行為有一點吃味,儘管那其實一點都不曖昧。
不過面對連一隻螃蟹的醋能都吃的藍皇陛下,楊深最無奈地是發現自己竟然一點都不意外。
他湊近藍夙淵,捏住他的手,岔開話題,“大家都已經同意了,我們開始搬去地下城吧,再繼續漂下去,說不定會遇上奧斯頓的人。”
說著他感覺到自己手腕上的光腦微微震動了一下,好像有點急切,於是伸出手說:“對了,你能給他來點血嗎,一點點,”
要是他自己的話,其實楊深是不介意給光腦多一點的,不過要放藍夙淵的血,還是有點心疼。
藍夙淵倒是不在意,他也不問楊深為什麼,這種信任換了誰都會動容。
在掌心劃了一道口子,藍夙淵把手放到那手鐲上,湛藍的血液一滴滴落上去,手鐲頓時亮起一道光芒。
可比楊深放血的時候亮得多了。
就在這時,楊深腦海裡忽然響起光腦的聲音,“主人主人,快去舔舔他的傷口。”
啊?頓時一頭霧水的楊深非常迷惑,不過智慧的光腦很快給出的解釋——人類研究發現這樣有助於傷口癒合。
於是楊深非常聽話的在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