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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蘭:“下午,我想找寧……我想和她一起去找房子。”
歸蘭臉色突然之間變了,“啪”得放了筷子,環抱著胳膊,板起撲克臉一聲不吭望起了天。
中午的陽光略有些刺眼,歸蘭眼都不眨地保持著高冷的姿態,可沐著柔光的側臉卻迷得人彷彿要融化在這美景裡了。
這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可是每一頁都美不勝收。
小如看出歸蘭生氣了,以為惹惱了歸蘭,緊張地解釋:“我覺得和蘭姐在一起很愉快啊……但是……但是寧在辛苦地找房子,我不想什麼都不做。”
說話間,身側走過一個穿著筆挺灰色西裝的女人,臉上淡淡的沒什麼表情,眼睛明明一直正朝著前方,小如卻覺得好像那個女人往身側看了。身邊還有一個身材較小的長髮女人,也是正式的職業裝。
大概是同一個公司的同事,一起出來吃午飯吧。
面前的歸蘭還是老大不高興,準確的說,似乎更加不高興了,莫名的怒氣彷彿上了身,身體都顯得僵硬起來。
小如看著歸蘭,磕磕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
“竟然就這麼走過去了……”歸蘭胸口一團怒氣在緩緩上升,兩手攥拳恨不得一把砸在桌上,把桌子當成那人的冰塊臉砸個開花。
當然,歸蘭還沒忘了面前還坐著個大活人,為了不嚇到面前的一團小可憐,歸蘭忍住了砸桌的衝動。
“跟你沒關係。走吧,小可憐,帶你找寧玉去。”
歸蘭立刻結了帳,一把拉起小如,大步流星衝出了飯店,那架勢如同飯店著火逃生一般。
還好歸蘭穿了窄裙,邁開步子有些障礙,要不小如簡直要跟不上,直替歸蘭擔心窄裙被拉得裂開口子。
林逸人帶著趙臻到飯店和司曉匯合,原以為米白也會一起吃飯,可是卻只有司曉孤零零地坐在一桌子菜面前,活像被拋棄的哈士奇。
司曉很是委屈,說早上好不容易勸米白稍微休息了會兒,結果司曉也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米白又不見了,發簡訊說在備案,讓她來吃飯也不見人。
林逸人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然而開庭在即,皺著眉吃完飯,和兩人早早地進了法院,等待庭審開始。
庭審開始前十五分鐘,旁聽人員陸陸續續進來了。人群討論的聲音在耳邊嗡嗡響著,趙臻越來越不自在,像是回憶到什麼,四下看著,眼眸如攪亂了的渾水。
林逸人發現了趙臻的不自在,不動聲色地往她那靠了靠。帶趙臻來庭審現場,是她有意而為之。
曾經,趙臻在這裡痛到心底地哭過,現在,林逸人想陪她克服這個夢魘,她是她堅強的圍牆。
當事人、代理人、審判長等都已經入場並且就坐,司曉一眼就發現了那個亮眼的身影,抑著激動小聲說了句:“小米兒。”
米白一身白色套裝,挽起了發,簡潔又幹練。或許是戀人間的引力,米白一眼就瞄到了司曉她們,只是神情有些太過平淡了。
流程走完之後,審判長很不走心地宣佈“現在開庭,被告人起立”。兩名被告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從審判員們懶洋洋的態度,就可以知道這是樁沒什麼懸念純粹走過場的案子。公訴人拿起了稿子乾巴巴地念:“XX省XX市人民檢察院起訴書:經依法審查查明,2013年12月9日17時30分,被告徐某,因與被害人陳某的債務糾紛,找來林某將被害人陳某強行帶到城郊公路133路段,並對其毆打,造成被害人的死亡結果。其行為分別觸犯了……”
坐在一邊的米白從稿件中抬起了頭,就引起司曉的一陣“春情”,嘖嘖兩聲道:“我家米白兒就是漂亮。”
林逸人一笑,司曉方才不規則的呼吸已經出賣了她緊張得心快跳到嗓子眼這個事實。
趙臻眉頭擰得更緊,似乎對這時的任何一句玩笑都很反感。
“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應當以故意殺人罪對被告人許某追究刑事責任,以共同犯罪對被告人林某追究刑事責任。請依法判處。”
公訴人詢問被告林某:“你參與到這起毆鬥事件,是屬於自願還是被許某脅迫?”
“我是被脅迫的。”
好嘛,一夥兒的。林逸人和司曉互換了個眼神,心照不宣。趙臻一時覺得頭皮發麻,人命和法律真當這麼兒戲?胃裡一陣翻騰,這裡的每一絲氣味和每一絲竊竊私語都讓她噁心。
被告許某抬起頭望了林某一眼,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又把頭埋了下去。
許某把頭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