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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烏利爾……如果你硬要闖過去,誰攔得住你。”那墮天使似是而非地一笑,“浴火重生可不是每個天使都能得到的恩寵,你現在戾氣很重,要不要考慮來地獄發展……”
見安琺面色不善,從善如流地換了個話題道:“你手裡帶著的,可能會讓你萬劫不復,這樣你也不願意放棄嗎?”
安琺回到這裡後記憶就在復甦,雜七雜八的在腦內肆意衝撞,接過羽毛或救下斯特萊斯都是潛意識的行為,如果安琺還是血族他一定會選擇冷眼旁觀。
“我救誰與你無關,好狗不擋道。”安琺語氣平平道。
切西亞有些震驚,驚訝於這些話是從烏利爾嘴裡說出來的。要知道這位熾天使大人以往一年之內都沒這短短一刻說的話多,更別說是這樣挑釁的話了。見誰都是無視徹底,冷得像移動冰塊,卻沒多少存在感的存在。
“烏利爾?你腦子被劈壞了?”切西亞忍不住道。
安琺一頓,眼梢一掃:“誰是烏利爾,你找錯人了。”
切西亞一時愕然。
那名墮天使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切西亞說來戰鬥不過想挑釁他,卻被他一眼看出他有墮落的跡象,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資訊。
一聲犀利的貓叫突兀而至,安琺眼前徒然一變,已然換了地方。
“安琺我就知道沒了我,你什麼都做不成,你就不能假裝一下自己是烏利爾?”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就開始抱怨了。你別以為你是隻貓我就不能烤了你……你說說這回又是什麼破地方……”
“破!地!方!”凡多感覺每次和安琺說話都是一種折磨,這盼望這位大爺趕快想起來,哪怕回到從前那種冷到骨子裡的性格也是可以忍受的。
“你把你的鈦合金狗眼胺在山羊身上了嗎!這是天堂聖殿!”
“什麼?”安琺聽到後半句,頓住了腳步,茫然了兩秒,視線重新投向斯特萊斯。
後者正難受的抱緊了安琺的胳膊,雙眼緊閉,皺著眉,半張著嘴似乎在說什麼。
安琺沒聽清,他只覺得腦袋轟得一下差點忘了自己在哪兒。聖殿是什麼地方,血族二代能承受的住嗎?掙開他的手,給他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寬大的袖子一抬遮住了斯特萊斯的半個身子。
――必須趕快離開。
“烏利爾……”
“什麼?”安琺聽他聲音大了些,以為他要說難受之類的話,腳下不停,不耐煩地拍了他的背道,“沒事,我這就帶你離開,喝水還是疼得難受都忍一下。你是血族,不能給你用聖水,一會兒我會幫你包紮一下,如果有哪裡疼記得要告訴我……你說什麼?”
安琺見他雙手在空中不安分地抓著什麼,昏迷不醒的樣子卻還在唸念說著什麼,便低下頭去傾聽。
“……烏利爾……別丟下我,我都……我什麼都聽你的……”
☆、靈魂碎片(二)
沒有活物的聖殿如同無盡迷宮般無論如何都走不出去,困得時間越長,對安琺是沒什麼影響,可懷裡這貨抓著他手臂的力氣卻越來越小,原本就沒什麼血色的小臉就越發顯得蒼白。
問凡多它也只是支支吾吾,轉移話題,明顯不想讓他們離開。按理來說他應該來過,不應該一點印象都沒有,可就是抓不住記憶的軌跡。
安琺有些不厭其煩,振翅而上,空手聚起一道白光演化成一柄利劍,手起刀落朝著空中揮舞,看似沒用多大力氣,殺傷力卻足矣毀天滅地。
能破開永珍的利劍才此處竟然毫無用處,聖殿紋絲不動,半點漣漪都沒掀起。
斯特萊斯的七竅開始流血,迴光返照般睜開了眼,漆黑如墨的雙眼定在虛空,空洞、麻木。
他扯出個笑容,微微抬手。“烏利爾……你在生氣?為我?”
安琺說不清心頭的恐慌從何而起,他明知道眼前這個血族在後來不僅活的好好的,還能出去為禍蒼生,可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模樣就恨不得此刻替他承受傷害。
也許是他年幼時的模樣太有欺騙□□。安琺後來這樣想道。
在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傷口驟然癒合。眼睛眨都不眨地在同一個地方又劃了幾道,殷紅色的血液流出,他才將手腕伸到斯特萊斯嘴邊。
小斯特萊斯無意識地吸了幾口,用獠牙咬住了手臂,貪婪地允著。
安琺眸光一暗,卻也沒推開他,摸了摸他腦後的髮際線,想的卻是以後還是讓他留長一些的好,梳個包子頭,最好還能拍幾張照,看他長大了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