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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喝!”
我將水碗遞還給男人,讓他喂他媳婦喝了。
五哥犀利的眼神掃了我一眼,說:“我走了!”
蟒二爺的氣場實在太強,被他掃了一眼,不僅我有些緊張,胡長河都睜開了眼睛,靜靜趴著一動不動。
我見他要走,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二爺,你是不是認識我?”
我始終沒忘我們第一次遇見時他說的話,而且直覺告訴我他真的認識我。
蟒二爺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然後就見五哥身子輕輕一顫,他身上的黑霧剎那間全部消失不見。
蟒二爺就這麼走了,連話都不稀得跟我說……
五哥衝我溫和地笑了笑,然後輕輕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小聲說:“別在意,他就那樣,嘴懶得出奇!”
我點了點頭,畢竟現在也不是說這事的時候,便趕緊和五哥一起去看那女人怎麼樣了。
別說,女人喝了些那碗裡的水後,呼吸均勻綿長,跟普通人睡著了一般,而且唇色轉好,不再是灰白到不見血色了。
五哥說,這是蟒二爺賞了藥,讓男人將剩下的水也想辦法全給女人喝下去。
我們將那女人抬進了屋,她男人看著她的臉,突然就哭出聲來,然後就要給五哥跪下,五哥一把扶住他,笑了笑說:“別這樣,我這也是積功德,能幫到你我也很開心!”
男人開啟一個抽屜,將裡面的錢都掏出來遞給五哥,五哥只猶豫了一瞬,便接下了。
關於收報酬的事,五哥說一切隨事主意願。如果事主因為拮据或摳門給的很少或不給,他也不會生氣;相反,如果事主打腫臉充胖子硬要多給一些,他也不會拒絕。因為他堅信,一切隨緣。修道之人講究道法自然,他在這件事上也完全尊重事主的意願。
以前,我一直覺得做好事不收報酬才讓人稱道,遇到五哥後,我反而覺得五哥這種率性而為才更讓人叫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要為自己負責,能拿出多少報酬或願意拿出多少報酬,他們自己心裡清楚,而五哥只管拿了錢了了這段因果。
往回走時,老爺子不停地誇讚五哥。五哥只是笑笑,沒有多說。
我坐在副駕上,一直觀察著他的臉色。雖然他一直保持著微笑,但是我卻注意到他額角的薄汗一直未消。
從蟒二爺走到現在,他一定是一直全身劇痛,但他卻忍著疼微笑著,不想讓人察覺。
終於到家後,當他停下車時,我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五哥,你還好吧?還疼麼?”
他一怔,隨即苦笑了一下,點點頭。
不知為什麼,見他在我面前沒有逞強著說“不疼”,這讓我很欣慰。
“我們歇一下再下車吧!”說完,我又問了一句:“止疼藥管用麼?我去給你買!”
見我要下車,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搖搖頭說:“藥物沒用,我忍兩個小時就好了。”
唉,那他豈不是還要忍半個小時……
“是肌肉疼,還是頭疼?”我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幫幫他,“要不我幫你按摩一下吧!”
他笑了笑,伸過手來揉我的腦袋,“不用,你陪我說會話,幫我轉移一下注意力就行。”
那我要說點什麼好呢?我想了想,便給他講了我曾經做過的蠢事。
我告訴他,我四歲之前有些吐字不清,比如會把人說成“銀”。有一次看見外面下雹子,以為那一顆一顆的白色物體是種子,便衝我媽大喊:“媽,你快粗來,天喪下董子了!”
可能是我講的比較有趣,五哥哈哈直笑。見他笑了,我才多少有些心安。
我們待在車裡聊著天,不知不覺外面便飄起了小雨。見天色已經不早了,我便扶著他回了樓上。
當我的手拂過他的背時,我才發現他的衣衫早已溼透。
這是得有多痛,才會出這麼多汗……
從此,我對五哥的敬佩又多了一分。
***
雖然我說了不過生日,而且七夕節也提前慶祝了,可農曆七月十四這天,五哥還是給我煮了碗麵條。
我早上起來就見他在廚房忙活,我不由得恍惚了一下,還以為自己沒睡醒或看花了眼。等他端著麵條出來,我才知道他確實下廚了。
他會做飯嗎?只是一碗麵條,沒什麼技術含量,所以他應該會吧……
結果,當我吃的時候才知道,五哥的技能點雖然加得很均勻,卻沒有一點是加在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