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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插入石壁減速,踩著不斷甩動的樹藤輕鬆著地。
落地後我一下子推開他,果然看到他眼中笑意,他壞心眼地右手手臂攬著我跳下來,還提著血屍頭!我去那血肉模糊的臉就在我胸前你不吃醋麼!我明明可以自己跳下來的!惡趣味!(其實我也很惡趣味,明明這輩子比小哥還算小几個月,卻不服氣叫他小哥,每次登記戶籍時都把自己安排比他大上幾歲(???????? ))
看來我們來的還挺巧,石臺後的那棵巨樹身上,竟然已經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在裂口裡,出現了一隻用鐵鏈固定的巨大青銅棺槨。那些鐵鏈已經和樹身合在一起,而且還繞了好幾圈在青銅棺材的上面,而吳邪他們正圍著那個棺材,旁邊一隻暈倒的胖子,石臺下還有一具女乾屍和一具爆頭的男屍(從服飾上看出來)。
吳邪看到我們顯然很高興,其他人的表情就值得品味了。吳三省讓吳邪研究棺材上的銘文,小哥上前把手裡的血屍頭拋在石臺上,說:“這具血屍就是這座西周墓的主人,而這具棺槨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魯殤王。”張家的古籍中有記載著這些資料,而我們小時也聽大叔講過魯殤王的故事,到了這以後見到這雙層墓和血屍才發現這故事應該是真的。
吳邪忙點頭贊同小哥的推測,顯然是不想再研究那繁瑣的銘文了,潘子捂著傷口不耐煩的說:“嘿,我說三爺,咱直接開啟算了!”
話音剛落,那個棺槨突然自己抖動了一下,從裡面發出一聲悶響。過了一會,突然又是一震,嚇得吳邪他們全身一涼,心說壞了!他孃的這裡面果然有問題!
大奎臉色發白,發抖說:“好像裡面有個什麼活的東西?三爺,這棺材,我看我們還是別開了。”
吳三省顯然不甘心放棄,搖頭道:“不可能,這個棺槨密封得很好,空氣根本不能流通,不管裡面有什麼活物,就算他壽命有三千年,也早被悶死了。況且這只是個棺槨,裡面還有好幾層棺材呢,我們先撬掉一兩層再聽個清楚。”我和小哥靜靜地不插話,畢竟這是吳三省組織的,可以提什麼意見,可做決定還是他來。
那棺材上的青銅板往外推,這一塊板最起碼有八百多斤重,推了老半天才挪出去半個邊,他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作為女性和醫師被安置在一旁觀看這體力活動的我看不下去,單手一推就把板翻到一邊,終於露出了裡面的棺材。
【那是一具精緻的鑲玉漆棺,上面鑲滿了玉石,這些玉石排列得十分工整,分菱形和圓形兩種方式排列,概括了天圓地方這麼個說法,那玉巢狀棺裡,是一隻彩繪漆木棺,因為外面被玉石貼住了,也看不出上面畫的是什麼,不過這玉只是新疆瑪納斯玉,戰國時很稀奇,在現在可不怎麼值錢。
吳三省敲了敲那彩繪漆木棺,說:“一般戰國諸侯王都是二重槨,三層棺,如果把那樹算第一層槨的話,現在我們已經去掉二槨二棺了,那下面那一層,應該是最貴重的。”說完,他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將所有的金線從那漆棺上撥下來,為了不弄壞那玉巢狀棺,他撥很小心,花了半個小時,終於把整套的套棺取了出來,把玉巢狀棺疊好,放到自己揹包裡。
有了這個東西鼓舞,大奎一下子就來勁了,二話不說,繼續開那裡面的彩繪漆木棺,三叔一把把他拉住,罵道:“你他媽的看見鬼就暈,看到錢就不要命,這下面只有一層了,別毛手毛腳的,悠著點。”說著蹲下去,耳朵貼在棺材板上,做了一個讓我們不要說話的手勢。
我們屏住呼吸,生怕干擾了他,他聽了很久,轉過身來,臉色慘白地說:“他孃的裡面好像有呼吸聲。”我們全部都一愣,要是聽見裡面有鬼叫,我們興許還能接受,但是現在裡面有東西在喘氣,這也太離奇了,大奎嚇得結巴了,說:“該不是個活死人吧!”
三叔說:“放……屁!別他媽的在這裡給我胡扯,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難道把那棺材板給他蓋回去?”說著摸出黑驢蹄子夾到掖窩裡,對我做了個手勢,我端起槍,大奎輪起手裡的撬杆,守在那棺材邊上,準備不管什麼東西跳出來,先給它來一黑的。
三叔呸呸往手裡吐了兩口口水,先活動活動膀子給自己壯壯膽,然後就要把撬杆往裡面插,就在這個時候,身後有一個聲音喊道:“住手!”
我們回頭一看,原來是那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摸著頭,一邊對我們擺手:“不行不行,這樣開會出事情的。你們他媽的就這點閱歷還想來倒他的鬥。真他媽的是茅坑裡打電筒,找屎(死)。”三叔哼了一聲,“那你說這麼開?”
胖子甩甩手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