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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甜的大美女一枚。
若白聽到我離開的決定,一向淡然疏遠的臉上浮現一抹讓我覺得是自己看錯了的轉瞬即逝的驚慌。但他到底沒有表露什麼,只是淡淡的提出幫我把行李送回去。
好呀,這是急著趕我走是吧!即使我明白若白並沒有這個意思,還是忍不住有些忿忿不平。後來想起此刻我幼稚的在意,才發覺我並沒有想象中的不在乎。
時間的沖刷會使我刻意的避開一些會使我受傷的東西,這是歲月贈予我的趨利避害的能力,但這往往會讓我錯過一些美好。
我偶爾也會想起若白練武時渾身的凌然肅殺之氣,卻仍然溫潤得像一副畫。
也會想到初夏的下午,光影斑駁。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經過玻璃的折射照在少年的臉上,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幾分稚氣,但神色堅定,目光清澈。明明是坐在馬紮上幫我碾藥,卻依舊脊背挺直。若白纖長的手指在滾石上翩躚,卻像是碾壓在我的心上,難以忘卻。
在非洲志願行醫兩年以後,我回到了岸陽。
岸陽並沒有發生多大變化,松柏道館也是。我一直覺得,松柏道館就像是廢棄的石柱高臺,頹勢破敗,漢白玉石的欄杆和腳底的青磚都已破碎,而若白就像高臺磚壁上長出的一棵青松,磨礪而出,堅韌挺拔,不驕不躁。在松柏道館裡,若白還是那個若白。
本來非洲援醫過後我準備先在國內去看一看大漠再回岸陽,可師父的召喚卻讓我拒絕不了:若白的父親過來岸陽看病。
我匆忙趕回來,不知是為了我的醫德還是因為過於想念若白。
“去呀!”胡亦楓站在若白左側用手肘戳了戳若白卻沒有得到回應,只能舔著臉湊進來替若白說些好話:“這兩年若白可是茶不思飯不想的就苦巴巴的等著你回來,經常去你的房間發呆、哎!”
若白只是抿著嘴站在那裡死盯著我,只在胡亦楓話語太過浮誇時踹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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