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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親生父母看待。
所拜的師父和我是忘年交。高手出自民間,雖然我的醫術已達臻境,但很多民間遊醫留下的土方治病卻無比的方便快捷,這些土方我在明日的藏書和逍遙派典籍裡都是沒有看到過的,而師父正懂得很多民間土方。
師父老頑童一個,開了一家小診所,門書“有病治病,沒病保健”。坐診幾十年,屋內被病人贈送的牌匾旗幟都掛不下。小毛病跌打損傷不用藥揉揉捏捏就給你治好,大毛病給你幾個偏方十天半個月就能根治,就算是那些白血病癌症一樣的絕症,不能根治也能讓你多活個一年半載,醫術可見高明。
自從我們成(勾)了(搭)師(成)徒(奸),我們便組成了雙人團隊,在研究醫術和征服美食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在師父的建議下我考到北大醫學部學西醫,對西醫也要有所瞭解,方便我們採用中西醫結合治療手段。
輕易就考取了前世夢寐以求的大學,現在想來還有些恍惚。曾經的清凰因為叛逆而放棄學業,又在後來父母無盡的鄙夷指責下痛苦不已。這也算是了了我的一絲執念,看來如今的我確實不一樣了。
畢業了就和師父一起窩在他的小診所裡,偶爾和他到別處旅遊享受美景美食,偶爾到各個知名醫院坐診看病,漸漸也就打出了名聲。搞得爸媽的朋友同事不斷的和他們溝通想要給我介紹男友,時間長了爸媽也開始騷擾我想讓我早點結婚抱孫子。
不過老牛吃嫩草真心不太好,吧?我在若白的胸口不斷下針,手指若有若無的觸碰到他那光潔如玉紋理分明的腹肌。
之間我是見過這個少年的。
每年一次的岸陽挑戰賽前一個多月都會有個開展大會,而開展大會上層出不窮的各色小吃攤位讓我把它當做了廟會,每年都會過來胡吃海喝一頓,今年也不例外。
今年我是同師父他老人家一起來的,看他迅速的行動在各個小吃攤位,逼得我都要用凌波微步去跟著他怕他走丟。吃飽喝足以後,師父想到前兩年他新收的我的小師弟喻初原,便領著我松柏道館的展示臺去看一看。
就在那裡,我看到了一個身若青松的少年,英姿勃發,眉目清朗。只見他踩著一個綁著小辮子的少年的右手,縱身一躍,彈腿踢破掉落下來的綵球,爆破的綵球中迸散出無數彩色紙片,他在熱烈的掌聲和身後飄散的彩色紙片中筆直的佇立,身姿修長挺拔,只不過……
師父看我關注那個少年,便和我介紹他叫若白,是初原的師弟。“你也看出來了吧?”
“嗯,他患有心臟病還能把跆拳道練的如此之好著實不錯。”我忽略師父擠眉弄眼的動作,轉身就離開了,沒想到師父竟然這麼“體貼”的幫我“拉客”把他給拉過來了……
“真是的,我老了麼?一個二個都急著給我介紹物件?”雖然不拒絕找個人陪伴,但是一直被催促真的會有些不耐煩。
“當然了,你都二十來歲了,女大三抱金磚你看多好。想想呀,二十歲,談戀愛談個兩三年,萬一發現不適合換人了耗費的時間更多,然後結了婚過個一兩年生個孩子不是剛剛好……”
哎,師父又開始囉嗦了,果然老光棍到年紀大了會有“慈母心”麼。
不去繼續想那麼多,運轉內力,輕捻銀針,挨個彈動銀針,銀針頂端便微微震動起來,這是三陽玄針的手法。
“嗯……”若白只覺得心口處開始一陣陣暖暖的酥麻了起來。這種酥麻並不強烈,但是卻是刺激著他總是覺得胸口癢,壓抑不住,便開始輕輕呻、吟了起來。
“沒事,別緊張,這是治療的自然反應。”我沒有停下手中動作,“這是針灸開始起效,正在疏通延展你的心脈,一點刺激性的反應而已。”
我收手側坐在床榻邊緣,欣賞著美人嬌喘面帶紅暈的場面。而那銀針被我輕彈了一下,針尾這般顫動,持續了分餘鍾之久才停下。
我傾身上前輕輕地用食中二指,夾住那心尖處的銀針針尾,快速地將內力投射了進去,對若白心脈的情況進行檢查。
這一檢查,我倒是端正了臉色:心脈的疾結已經在這些內力的刺激下消散了一些,但是似乎卻是又在以極慢的速度在緩緩地回覆凝聚。
“怎麼樣?”看著若白看起來淡然,但眼中卻是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我笑了笑道:“有效果,但是時間會很長。”
“有效果,那就好。”到底年紀還不算大,若白輕吁了口氣,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急切,但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之色,然後露出淡然的笑容:“不急。”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