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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都未有下過如此暢快的棋了!”看著他對於輸於一小輩沒有絲毫芥忌的寬闊胸懷,我對他的身份有了確定。
“蘇老前輩過獎了,小女子純屬僥倖。”我拱了拱手。
“過度的自謙就沒必要了。哈哈,既然你猜到了我的身份,就隨我進來吧!”蘇星河前輩開懷大笑,徑自往竹樓走去。
在交談中,蘇先生憐我年幼卻命途輾轉,欣賞我坦誠率真的言辭,覺得我的長相、心性以及天賦符合逍遙派收徒的條件,便把我收入逍遙派做他的弟子,免我繼續在江湖中顛簸流離。
我雖然沒有做欣喜若狂的表現,但我心底總是開懷的。
雖然自從修習了內功,思維記憶變得清晰了許多,但是蘇星河先生在我前世(此後最初現世就稱為前世)的記憶中並沒有什麼印象,可是這並不代表逍遙派沒有名氣。
就像人始終記得李白是唐朝人,被稱為“詩仙”一樣,這些潛意識中認可的常識性東西是你經過多少歲月的沖刷絕對不會忘記的。而在我的認知中,武俠大家金庸先生的小說裡面,逍遙派是最為神秘也是最為厲害的門派,這一點從丁春秋作為逍遙派棄徒卻掌控了勢力不弱的星宿派,而且費盡心思想要得到逍遙派典籍就可得到驗證。
逍遙派武功飄逸若仙,出神入化,但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
本門武功講究輕靈飄逸、閒雅清雋,威力無窮,得一則能所向披靡。但其內功執行自少商穴至雲門穴,與一般相反,故練逍遙派內功必先散盡原來真氣,且均對內力有頗高要求,更稱「功在人在,功消人亡」。其練功姿勢與其他道教武功相同——五心朝天。
在我開始練就門派內功北冥神功之時,師父要求我先要散盡原有的真氣,出於一種奇妙的感知,我並沒有廢去原有的內力。結果也出人意料,不知什麼原因,姿勢相同而執行路線相反,我那無名內功居然與北冥神功融合?
我將此事稟告師父,他在研究了我原本的內功心法以後也對此無解,兩者並沒有什麼關聯。他告訴我可能是我的內功發生了異變,這應該是件好事,但讓我不要再輕舉妄動。
在千篇一律的跟隨師父學習本門絕學的同時,在門內包容永珍的典籍裡,我主動的向師父要求重點學習醫術中的解毒之法。
師父是知道我的心結的,他只告訴我逍遙派內功絕學源自道家莊子的《逍遙遊》,整體思想是包容永珍,無為清淨,便不再多說,其餘的就需要自己覺悟。
我本就是一個道教氣氛濃郁也是道家最初的地方的城市出生的孩子,在那裡度過了我前世那二十來年。那裡的道韻說不清道不明,是外地人從來都不瞭解卻能感受到的,我雖然不信宗教卻被道家文化薰陶了最初最為純白也最容易染色的幼年。
就像我在英國和韓國呆的時間未必比在中國的時間短,卻始終記著我是個華夏人。我無論經歷再多,前世那二十來年所烙下的記號深入骨髓,影響著我幾輩子為人處世的方式。
我是不會忘記道家的思想的,不然我怎麼能看透這似乎沒有盡頭的迴圈穿越?保持心性的唯一方法無非是道家講究的無為清淨罷了。所以我又怎麼可能被丁春秋那個小人所束縛我的心境,只不過是一時看不開罷了。
本門入門本就要求醫卜星相,琴棋書畫,機械雜工,貿遷種植,斗酒唱曲,行令猜謎,無所不通,無所不精。還要面目俊朗,聰慧異常。
在這個基礎上,僅僅數年,我看遍了門中典籍,並且根據典籍利用神木王鼎達到了醫毒雙絕,不得不說丁春秋只把這藥鼎用來煉毒是一種浪費。我把門內絕學一一練就,除了需要日積月累的內功以外,師父已再無其他可教。
聽說師祖無崖子壽元將近,便藉師父之手佈下了一個「珍瓏棋局」,希望有人能破解而成為掌門。
難道是老糊塗了?尊師重教的念頭抵不住我在這個年代略顯得叛經離道的思想。我逍遙派入門如此苛刻,怎麼可以由這麼輕而易舉的方式選取掌門?
我有些牴觸,主動要求面對這“玲瓏棋局”。師傅沒有拒絕,逍遙派門人本就隨心所欲,江湖人士的那些忌諱是絲毫不介意的。
沒想到,第一次見到師祖是在這個情況下。師父帶我來到石洞,稟告師祖破解了“玲瓏棋局”的是他的徒弟。
經過幾輪幻境和師祖一番考驗般的問話,他嘆息自己浪費了這麼多年,錯將珍珠當魚目,沒有在意自家門徒。
師祖將七十年的功力及逍遙派掌門之位傳於我,並授以七寶指環。他給了我一幅畫軸,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