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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在這擺著實在不好意思。
還好紳的媽媽很親切。也許是紳早已給她說過,再加上她是音樂雜誌編輯,而音樂和舞蹈是分不開的,我的安慰她能聽的下去,我們也很有話題可聊。以至於聊到後來,她臉上的擔憂也有所緩和。
我看看站在一旁認真傾聽我們聊天的紳,和他對視讓他不用擔心。
貞賢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我婉拒了留宿紳家裡的邀請和紳送我回家的行為,他因為太過緊張搞得有些心力憔悴,我讓他好好的休息。
第二天回到學校就聽說黃教授已經去世了,就在昨天晚上。
世事無常,昨天還和我說過話,慈祥的教導我和紳應當怎麼更好相處的人就這麼去世了?雖然我也習慣身邊的人離開,但也難免會難過……
最近準備編舞都忙到很晚,我開車來到工作室,發現紳居然在這裡?他低著頭倚在腳踏車上,聽到動靜才抬頭看我。
“莫?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沒事,就是想來看看你。”他有些沉默,還是靠近我,把我攬在懷裡。“我,今天去見了父親。”
“那很好呀,恭喜你。”我抬頭專注的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眼中瀰漫著璀璨的星光:“是呀,我很開心,所以想來看看你。”
紳的父親在他小時候就和他的媽媽離婚了。阿姨和我聊過,說她沒照顧好紳,沒有給他和妹妹一個美滿的家庭,她很愧疚。她說紳是一個死心眼的孩子,和他爸爸一樣,除了吉他以外很少那麼在意一個人,她拜託我不要輕易放棄紳。
“我們不要分開!”紳不知不覺地用了撒嬌的語氣。
“當然。”我的臉貼靠在紳的胸膛,平靜安寧。
公演的劇本確定下來,這充滿了諷刺性的以鄭允秀的經歷編寫的劇本讓我覺得金錫賢真心的幼稚。
一日茶館,李紳撥弄著吉他,金錫賢在他身邊不停的囉囉嗦嗦,想要邀請他參加公演,顯然被李紳忽視並以沉默拒絕。
我來到的時候發覺紳已經明顯的不耐煩,而金錫賢說什麼“即使再不關心,長輩說的話也要用心的聽呀”。
我走下臺階:“紳,我們走吧。”
紳點頭站起身,把調好音的吉他擺在架子上,走到我身旁。我和紳都沒有理會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金錫賢,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