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透亮的星空下沉醉,在祈願節上縱情歌舞,在無邊無際的花田裡邂逅一位英俊的紳士。當然,紳士是有的,One Night Stand也是有的,伴侶就算了。
我也去英國,看一看與舊時不同的倫敦,懷念盧修斯那誘惑的語調和老男人的魅力。在大本鐘下拍照,去赫赫有名的學府牛津與劍橋大學遊覽,感受那些大學生們的意氣風發。
接著是義大利,聽幾場歌劇,看那從初中物理就讓我們牢記了的比薩斜塔,還有米蘭,藝術之城,《最後的晚餐》彰顯其光芒。從它的姿態中我試圖揣測文藝復興時期所宣揚的古希臘羅馬的文化。古希臘的人民透過崇拜神明來肯定自我,所以那裡有帕特名神廟。古羅馬卻更傾向於現世與世俗,所追求的□□裸的□□和狂熱的感官刺激,角鬥場、浴池還有以享樂聞名的龐貝古城。 不過我的主要目的還是去進修廚藝,還混了個星級證明,畢竟作為一個吃貨來說,如何在未來未知的旅途中滿足自己的胃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去過印度,印度的香料是我必不可少的。陵容專門為我研製了一種氤氳香,香氣淡雅到幾乎不能清晰聞到。有陵容在我身邊,調香這種事情自然不會讓我插手,所以我的調香的手藝並不是特別嫻熟,只不過我記住了一些方子,這一世有空剛好可以調製。
我也會去韓國,不過不是為了旅遊,是為了去聽演唱會。偶爾也會在大街小巷廣告牌上看到熟悉的面孔,會想到過去美好的記憶。
這樣的生活過的很舒心不是嗎?
我在弟弟結婚的時候回家,送上了一份大禮。爸媽和別人的看法我已經不在乎了,只是這樣的執拗到底對我的心境帶來了缺陷,我想,處理這件事請最好的辦法就是對他們最珍愛的孩子好一點,好到他們可以放棄再對我指手畫腳的權利。
就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天惹嚕,今天一個夥伴在寒風中在考試中心從早上七點等到五點半,才告知他可以回去了,等明天再過來考試……真是夠了,阿彌陀佛,希望我不會這麼倒黴……
☆、Part。11。1 《左耳》
“嗯!”我感覺肚子上受了一記重擊,兩肩更是被人挾制著,下意識地抬腿狠踹了出去。隨著自己的附身內力也帶了過來,但是一時半會兒運轉不了,所以也沒怎麼傷了面前這個男人。
張漾吃痛放開了黎吧啦,任她從牆上滑下蹲坐在地,他站直身子用手指著她:“我告訴你了,不準和我提我媽!”
“你要幹嘛!”一個女孩子衝到我前面,背對著我幫我擋著張漾。
“滾!”我看張漾惡狠狠地瞪著我,明白這是怎麼一種情況的我對這個人沒什麼好感,疼痛帶來的煩躁讓我更是想讓他滾蛋。
“你沒事吧?”張漾走了,聽到詢問,我沒有理會,先用內力稍微緩解一些疼痛,然後不斷的運轉在腹部活血化瘀,這才抬頭看向旁邊這個滿臉擔心且一看就是好孩子的女生。
“沒事,一會就好了。”嗯,是那個把傘借給黎吧啦的女生。
“是我該問你沒事吧,嚇到你了吧?”她眼中的探究和隱藏的渴望讓我不太喜歡,這種乖乖女我太瞭解了,如果不是有些什麼目的是不會主動接近黎吧啦的。不是張漾,那應該就是因為許弋了吧?
“沒有。”她頓了頓,然後問我:“張漾為什麼要打你?”
我瞥了她一眼,無所謂的笑了笑:“小丫頭,你可不懂男女之間的事,他打我?我追他糾纏他,他不喜歡就把我打了一頓唄。”其實也就是這樣,至於黎吧啦和張漾的交易就沒必要和旁人說了。
她慢慢扶起我:“那,你為什麼要對許弋這樣?”
我會心一笑,這種青澀的暗戀呦,真是青春。“談戀愛不就這樣唄,喜歡就追,不喜歡就分,未必要兩廂情願。”我揉了揉這小丫頭的頭:“別想這麼多,你現在好好上學就行了~對了,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李珥。”“哈,李耳?老子,這名字不錯~”我們這樣聊著她扶著我,亦步亦趨的送我回家,我把她的傘還給了她,避免麻煩沒有給她交換手機號碼,只是萍水相逢罷了,畢竟我現在可是一個壞孩子,人家怎麼看我的我可不知道。
沒有在意在客廳打牌的奶奶,我關上房門捋清現在的狀況。
先看生計,黎吧啦父母雙亡只有個奶奶相依為命,奶奶也是個不靠譜的,所以她一直在“算了”酒吧唱歌掙錢,沒什麼積蓄,也沒有上學。
再看感情,酒吧裡有個小混混頭目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