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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別人開。
“有這種事?”大叔疑惑地摸著鬍子,突然一拍大腿,“對了!很有可能!”
“什麼?”
“那盒子是個機關盒啊,裡面不是有毒就是有小暗器什麼的,一旦開啟時觸動了機簧,就會自動彈射而出傷人性命。這玩意兒倒是難得一見,不過就是有錢人的玩具,我十年前見過一個明代的。”
夏明若皺起眉頭說:“機關盒?那王新豈不是很危險?”
“不開啟就沒事,況且戰國時期的機關盒儲存到現在,能不能用還是個問題,你們老李頭兒也喜歡故弄玄虛啊。”
夏明若問:“你們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這天氣開不了工。”
“那就跟我回去吧。”夏明若說,“最好能在老頭兒回來前把東西追回來,否則他得上吊。”
大叔說:“這麼說你是來請我幫忙的?”
夏明若搖搖頭:“其實不算,我來和你說一聲,免得你窮惦記。”
“你這小子嘴壞透了。”大叔說,“不過,我還真願意幫你這個忙。”
夏明若面帶微笑,就像眼見著獵物衝入陷阱,老東西就吃這一套。
大叔豎起一根手指:“你不知道,在咱們這行,一個墓穴通常只能拿一樣東西,拿多了壞規矩,也損陰德,尤其是像我這樣的雅賊。這個墓管他裡面還有多少稀奇寶貝,我就看中了機關盒,誰也別想和我搶。”
夏明若嘻嘻一笑:“好是好,不過我們老李頭兒的規矩你也知道,東西都是國家的……對了,你把羅布泊的那個鄯善公主藏哪兒去了?”
++大叔嚴正宣告:“什麼鄯善樓蘭,你這是栽贓!”
++“這次的東西和鄯善公主找回來了,你都得還給我們老頭兒,要不……”
++大叔打斷他:“走著瞧嘛,先看能不能找到啊。”
++“好吧。”夏明若點頭,摸摸脖子說,“我好像剛剛完成了一筆夠得上殺頭的交易啊。”
“你留著也是個禍害!”大叔和豹子齊聲罵。
夏明若回罵說去你們的,約好了早上六點半大路上見,一起搭車去縣城。等出發時,夏修白也不甘寂寞地要跟著,夏明若說:“自己玩兒去,老跟著兒子多沒出息。”
夏修白耍賴說:“誰跟著你了?我去縣裡給你媽打個電話說我想她了不行啊?最好呢能趕在老李知道之前把王新帶回來,年輕人一時糊塗走錯路是正常的,沒必要賠上一輩子。”
“隨便你。”夏明若沒好氣地說。
雙方會合,夏修白與大叔熱情地握手,一個說“神仙,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道骨仙風”,一個說“哪裡哪裡,修白賢弟謙謙君子一表人才,才令人心生親近啊”。
夏修白又撲過去和豹子握手:“哎呀,這位壯士豹頭環眼,渾身正氣,讓人好生仰慕,請教英雄高姓大名?”
豹子激動地滿臉通紅:“免……免高,您老喊我豹子就好!”
大叔遠遠地和夏明若咬耳朵:“錯不了,你和你爹絕對有血緣關係。”
夏明若託著腮問:“那您就看不出一點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來?”
大叔審視他,然後把話題岔開,說:“車來了,此地妖風甚熾,走吧,趕快走。”
車舊路差,一路顛簸,到縣城已經是下午。四個人一隻貓在車站邊上找了個餛飩店勉強吃了幾口,便兵分兩路。夏修白和豹子一路,留守車站堵王新,主要是夏修白手無縛雞之力,一旦王新反抗就得靠豹子。夏明若、老黃和大叔一路,準備去縣城的黑市打聽訊息。
如今已經是八十年代,這個江南的小縣城卻絲毫沒有表現出經濟即將起飛的徵兆,依然那麼古老與落拓,一條被稱為“大街”的主要道路,竟然還是前清的遺物,只有三米來寬。好在江南又細又密的雨絲讓這小城蒙上了一層溫潤的綠色,梔子花的香味在雨霧中瀰漫,沁人心脾。
黑市位於一條背街小巷內,看起來十分尋常,走進去卻別有洞天。巷子深處再左拐,進入一間門邊上寫著“倉庫重地,閒人免進”的院子,便看見好些個三三兩兩紮堆兒說話的人。
大叔說:“我們去找當鋪掌櫃劉阿毛,他爪子最長。”
夏明若問:“你怎麼對這兒這麼熟悉?”
大叔笑了笑說:“我爪子也長。”
這個當鋪顯然不合法,所以偽裝成小雜貨鋪的模樣。推開有些朽了的木門,陳舊的貨架上擺放著落滿灰塵的瓶瓶罐罐,下面有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