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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魁地奇比賽規則的人都清楚,找球手是球隊中的靈魂人物,七個人的隊伍裡只有一位選手能去抓金色飛賊,所以找球手是決定一場比賽最終花落誰家的決定性因素。
關於這點,海姆達爾一直不以為然。
一場魁地奇比賽,除去裁判,共有十四個人為名譽和勝利你爭我奪。但是整場比賽下來,只有十二個人是真的在拼命,兩隊的找球手不過就是在場上躲躲遊走球,讓讓鬼飛球,避開橫衝直撞的敵我隊員,直到誰比誰先拿到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小金球。
真是個以逸待勞的位置。這就是海姆達爾對找球手的想法:省事,飛得快,最主要是眼神好使。
正因為他對魁地奇找球手一直以來的偏見,導致他對這個專案都不怎麼待見。海姆達爾認為,飛天掃帚的實用性比競賽性更重要,也更有研究的價值。當今世界的高效能競技用飛天掃帚的製造原理大同小異,變化的不過是外在,其本質早在第一把競技用飛天掃帚誕生那天就限定死了。缺乏研究價值的東西就不應該再花心思去琢磨它,那是毫無意義地瞎耽誤工夫。
故而,本屆糖耗子大賽的飛天掃帚速度競賽的賽程安排讓海姆達爾很不開心,始終提不起精神去提高自己的比賽成績,以至於他的名次一直徘徊在第二集團中上,遊曳在11…15名之間。
要不是友愛的同學非要他選這個專案,他根本不會來自討苦吃。撇撇嘴,海姆達爾提溜起一把“橫掃6”並回身看去,發現威克多正不緊不慢地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上綁護肘和護膝。
“你是要去打世界盃嗎?”海姆達爾發了個暗諷的暗器。
威克多渾然不覺,當一切護具全部綁緊以後,他才抬起臉來慢悠悠的說:“我曾經答應過校長,在校的七年裡,絕不能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受傷。”
卡卡洛夫把威克多當寶,就連受傷這種事都是明令禁止的,因為這會影響德姆斯特朗校隊漂亮的征戰記錄。
海姆達爾突然想到他們之前連輸三場,好奇的問,“你們連續輸給別的魔法學校,校長沒有說什麼嗎?”連輸三場,卡卡洛夫不發瘋才怪。
“那是巡迴友誼賽之後另加的比賽,不在本次巡迴賽名單裡,額外的賽程是當地魔法界後來提出的,校長早在巡迴賽結束時就返回學校了。”
他們的校長真夠現實的。
“好了,我們走吧。”威克多提起自己的掃帚,兩人合作抬起魁地奇球具木箱一塊兒出了帳篷。威克多用下巴點了點右前方:“那邊有一塊空地,我們去那裡。”看來搭建帳篷那會兒,他就把四周的地形都摸清楚了。
威克多指的空地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校用魁地奇球場那麼大,正常的球隊訓練無法開展,十分鐘速賽倒是綽綽有餘。
十分鐘速賽是流行於魁地奇訓練課程中的一種迷你型實戰模擬比賽,需要選取某個賽事當中的經典片段,然後針對它的結果所反應出的特性做一個部分場景還原,並不是百分之一百的無差別複製,事實上這也無法做到,主要為了讓選手們親身感受一下當時當場的比賽。它對場地沒有十分嚴格的要求,並且成效顯著。故而成了各大魁地奇隊伍鍾愛的練習形式,很快在全世界蔓延開。經過多年的發展,現在的魁地奇十分鐘速賽不僅僅只是照搬照抄某段比賽,一些老牌勁旅已經形成了一套擁有自己獨特風格的練習形式,比如針對某個位置的速賽,針對某種隊形的速賽,針對對手的速賽等等不勝列舉。
今天,海姆達爾想要和威克多進行的練習速賽就是一場結構簡單的一對一十分鐘模擬賽。他們的模擬物件就是1873年世界盃總決賽上,立陶宛隊的找球手和俄羅斯隊的擊球手。這兩支隊伍都是十九世紀魁地奇運動領域的強隊,同時也都是各自的老對手,在此之前兩隊一直勝負各半難較高下。1873年那場經典戰役讓高唱凱歌的立陶宛壓過俄羅斯一頭,佔據於魁地奇總積分榜第八的位置上,俄羅斯只能含恨屈居第九。
威克多把木箱開啟,一隻鬼飛球、兩隻遊走球和一個金色飛賊出現在眼前,它們被金屬釦環綁縛在箱子中。他拿出鬼飛球,看向海姆達爾:“四個球都用?”
海姆達爾抽起箱子裡的短棒:“鬼飛球用不上,把遊走球和金色飛賊拿出來。”
威克多一言不發的瞅了眼海姆達爾拎在手上的幾乎能趕上他胳膊粗細的球棒,表情顯得高深莫測。海姆達爾立刻在他面前隔空用力擊打了一下,表示抗議和示威,看不起他小細胳膊小細腿是吧,誰說擊球手就該是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