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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還未落地,兩個人頓了一下,第三次不約而同:“聽我的!”
“我說鄧肯,”貝爾尼克貌似語重心長。“你一個守門員湊什麼熱鬧。”
鄧肯不甘示弱:“比賽時我確實是守門員,但是平時我也練習其他位置。別光說我,鬼飛球都用不上的練習速賽,你一個追球手咋呼什麼?!”
眼瞅著兩個人又要掐起來了,埃德蒙出面調停,很有權威的建議道,“你們倆同時上不就好了。”兩個人聞言一楞,只聽埃德蒙續道,“作為立陶宛隊的兩名擊球手一起上場,正好也可以讓裡格臨場感受一下如果有敵對擊球手在會是個什麼感覺。”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他們滿意地點點頭,又一次巧合的保持了一致。
海姆達爾覺得這主意不好,他才剛剛從一場又一場的失敗中挽回了一微米的信心,這兩個人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打擊他?
鄧肯和貝爾尼克無視斯圖魯松室長兇殘的瞪視,若無其事的騎著掃帚飛到半空,飛到他的眼面前。
“從現在開始我們將成為你的對手。”貝爾尼克牛氣哄哄的宣佈。
唯恐天下不亂的奧維爾先生緊著說了句:“不用擔心,就照平常那樣。”
平常那樣?海姆達爾苦逼著小臉兒,他曾經親眼看見鄧肯在一場校內練習賽上隨便揮了揮右手,就把一名體重兩百三十磅的六年級師兄從掃帚上擊飛出去。據說賽後那名師兄在醫療室躺了近一個月才完全康復。
就憑他現在的身板,別說一棒子了,人家捏捏手指頭大概就能把他掐死。
貝爾尼克不是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躍躍欲試的道:“那就開始吧。”和鄧肯默契十足的互看一眼,刷地一下各自朝左右兩邊滑飛出去。
擊球手和擊球手之間的比賽肯定要比擊球手和找球手之間的比賽更有看頭,找球手在賽場上是沒有反抗能力的,除了例行公事的我躲我躲我躲躲躲,剩下的就是捕捉金色飛賊。七個人的魁地奇隊伍中,攻擊性最高的當屬擊球手。
兩隻遊走球在鄧肯和貝爾尼克的互相配合下在空中忽高忽低肆意穿梭,海姆達爾頻頻揮棒落空,幾乎沒有插手的餘地。一個擊球手如果摸不到球對整場比賽的作用力就趨於零,就像一個籃球運動員在比賽時拿不到籃球一樣尷尬。
明明都不是正牌擊球手,一個守門員,一個追球手,一招一式倒是挺人模狗樣的。海姆達爾被調戲得肝火上升。十分鐘過去以後,斯圖魯松室長想明白了,這倆人就是來逗他玩的。這一時刻,他無比懷念循循善誘的“武林耆宿”。
他連忙掉轉車頭衝到場邊:“我要求換人!”
鄧肯和貝爾尼克可不幹了,他們才剛上場,怎麼也得打個七八場再說。
“威克多……”海姆達爾可憐巴巴的看著威克多。
“嘿嘿嘿,”名叫鄧肯的程咬金第一時間出現在海姆達爾身旁,用眼神阻止了威克多的下一步行動,伸出手指一勾,連人帶掃帚的把某室長提溜走了。“不要干擾我們。我們正玩得好好的,是吧,親愛的裡格。”
海姆達爾抗議無效,拼命回頭看向場邊那個或許能夠拯救自己脫出苦海的找球手,可惜人家這時候無暇顧及他,而是被其他人吸引走了注意力。鄧肯拽著他回到貝爾尼克那邊時,發現這一位也在關注那位突然出現的觀眾。
“我沒看錯吧?那是哈桑?穆斯塔法?”貝爾尼克驚訝的說。
“對,那是他。”海姆達爾用力甩開鄧肯的胳膊,點點頭。
貝爾尼克更迦納悶了:“他怎麼會在這裡?飛天掃帚大獎賽不是正在比嗎?”
“可事實上穆斯塔法主席就在這裡。他好像是流動裁判,什麼比賽上都能看見他。”
鄧肯說:“這下飛天掃帚大獎賽要完了。”
貝爾尼克沒說話,神情卻是贊同的。
海姆達爾不知道他們為何如此果斷,事實上人家飛天掃帚國際未成年巫師大獎賽正比的轟轟烈烈,開幕式的火熱程度都快比上一屆魁地奇世界盃的總決賽了。
海姆達爾朝場邊看去,主席先生正神情嚴肅的和威克多說著什麼,威克多始終面不改色且一言不發,他身邊的埃德蒙卻好像聽到了什麼駭人聽聞的訊息,一副張口結舌的樣子。
“穆斯塔法主席認識威克多?”問題脫口而出的同時海姆達爾立刻驚覺到自己說了廢話,憑威克多越來越響亮的名聲,魁地奇運動的最高掌門人知道他也不奇怪。
“認識。”貝爾尼克說:“事實上在讀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