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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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馬燈上面是雕版印刷的故事畫,轉一圈下來,似乎是個拿著大砍刀揮舞的武神。把跑馬燈遞給侍衛,問相沉只是把河燈交給了松皆央,然後還拿出了一支滴著墨水的毛筆。
“有什麼願望的話就寫在上面吧。”問相沉笑著對松皆央說道,然後把毛筆放在了松皆央的手心裡。
拿毛筆的姿勢都不太標準的松皆央頓了頓手,尷尬的苦笑道:“我寫字不太好看,許願的話,沒什麼效力的吧。”
搖了搖頭,問相沉柔聲道:“心誠自然成。”
心誠自然成的話,許願也沒什麼用了吧,松皆央感覺這說法比現代對著流行許願還膚淺無聊。可是問相沉的溫柔的聲音深深的戳中了他的心房,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含情脈脈的看了自己一眼,酥的不行的松皆央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刷的一下就提起了筆,然後鬼畫符了一通。
早就看過鬆皆央那如同頑童練字一般的字跡,問相沉並未怪松皆央。他不知道松皆央現在的是穿越來的,只是以為是宮裡的那些教導皇子的對松皆央疏於管教了而已,他們的未來相處的時間還很多,一點都不急。
寫完自己的願望之後,看著自己的醜字,再看看問相沉事先寫好的河燈,上面的字工整的就和現代的電腦字型一般,但是卻多了靈性,問相沉的字如其人,溫潤而堅實,字形豐滿而不散,外行如松皆央,也覺得此字如畫,似乎下一刻便能破紙而去。
“一直看我的字做什麼。”問相沉對於松皆央看自己的字露出的欽佩的表情感覺還是挺自得的。
搖了搖頭,松皆央問道:“寫得好好,這在邊疆應該沒多少空閒時間練字的吧。”
把涸了墨的毛筆從松皆央手裡抽出,遞給一邊的侍衛,問相沉舉著自己的手裡的河燈,遙想起了自己在邊疆的時候,沉思了有一會兒,才恍然的回過神應到:“在邊疆的時候能寫字的人不多,大家對於寫軍報這種枯燥無味的事情也都不太敢興趣,沒戰事的時候,軍報不少都是我寫的,練字機會怎麼會少了呢?”
這兩年邊疆戰事不少,問相沉現在說的這般輕巧,實際上肯定是有著數番不為人知的險惡在其間。
不知其中厲害的松皆央畢竟也是看光過問相沉的人,對於問相沉身上的刀劍留下的傷痕忘不掉卻也不忍心提起,畢竟有誰會願意提起那些刀光血影的過往回首曾經的傷痛。
想到這些利害,松皆央以轉移注意力的方式,蹲下了身子把寫好了字的河燈放在了水面上。之前那些學子們放的河燈已經零零散散的基本都飄遠了,現在河面上獨留了他這一隻河燈。
鬆開捏著河燈的手,遙望著河燈隨著遠方淌去。松皆央看到問相沉也把自己的河燈放進了水裡。
問相沉寫的願望很簡單,只是短短的四個字。
與君偕老。
松皆央寫的字雖醜,卻也只有四個字。
願君安好。
看著放走的兩個河燈,二人不由得默契的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應該會被人嫌棄松皆央智商低…咳,應該是必然…怎麼說呢…寫個米蟲挺好的,整篇文輕鬆老夫老妻向的,我也不想寫這種難以吐槽的老話題了…怎麼說呢…按照我的尿性…松皆央被我寫的全知全能,那就…感覺寫不出喜歡問相沉的理由了……不知道要怎麼描述我內心的煎熬…這個寫完下個坑我儘量寫個隱忍高智商的受吧…這次就算了…大綱去年就寫好了,不改。(???????)下個坑的大綱我都寫好了!就等著把這個坑寫完就能動工了!最近還腦洞了什麼科技修真,攻是受的男寵之類的奇葩梗,恨不得趕緊寫完這篇文…最後廢話一句:不要嫌棄我!我會努力的!不對,還有最後一句。差不多這章發的時候,封面就能有了!昨晚趕工畫出來的…請不起畫手只能自己畫了…好心塞…基友的稿費嗖嗖嗖的往上漲,我卻越來越窮…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沒了,真的沒了。
☆、膽子好大啊你
深情對視了一番,二人在身後候著的侍衛一陣猛烈的咳嗽中回過神,意識到了二人身周過於濃烈的氣氛,路人都紛紛轉過頭來看著這兩個錦衣華服的男子。
無論是深居在宮中多年基本沒露過面的松皆央,還是年少就遠赴邊疆征戰沙場效力大燕的問相沉,都不為這些平民百姓所熟知,現世道男子和男子的相愛並不太稀罕,不知道這兩人真實身份的百姓就之前王爺和問三公子的大婚,都已經覺得男人和男人都已經不算什麼事了,尤其皇子都娶了男人,讓不少達官貴人都聞到了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