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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冷著臉;也沒想到都是熟人。
即使不是同一班次同一期,但他們做暗探的眼光多銳利,只要見過一面就不會忘。
制住他的自然是王謝身邊的葉七。
只有自己人才明白自己人的各種行事手段及弱點。
這不是自我安慰的理由,此次遇上的是沒有惡意的熟人,倘若不是呢?
但是職責所在,還不能就此罷休。
因此信使才會見到一臉絕望等著上面下判決的小暗探。
王謝在房中奮筆疾書,寫的便是這封信函。寫完了吹乾墨跡,喚出葉七。
“你們暗探之間,都有些交流聯絡的方式吧?”
葉七點頭。
“他們這樣在房中低聲密議,暗探在不被發現的地方,能夠聽得清麼?”
葉七考慮了片刻,似乎是在估算,隨後搖了搖頭。
王謝直接塞給他一卷紙:“他們在房裡說的話都在這上面了,你把這個交給莫公子遣來的人。”
葉七垂下眼,領命去了,不多時迴轉稟報信函已交。
王謝舒了口氣,隨後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葉七的神態,一直都是冷冷淡淡沒有表情,但現在看來,眼神卻有些莫名的沉重。
王大夫當然不會用“看來”這樣的表達。
他純粹覺得葉七眼角唇角都比往日耷拉了些許,目光更加散落了些。
於是王謝就直接問:“遇上麻煩了?”
葉七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遇上麻煩的不是他,是被他逮到的那名暗探。
王謝這時倒是能夠肯定了:“不對,你遲疑了,雖然最後搖頭,明顯是你無法斷定算不算麻煩,那麼,你有什麼事?”
葉七毫不猶豫單膝跪下。
他們暗探本來就沒有可以與主人討價還價的餘地,只要問,那就說。
葉七比劃了幾下,王謝明白過來。自己這樣揪出別人家的暗探,就表示那暗探失職,甚至很有可能喪命。
王謝想了想,笑笑。
“葉七,我和你打個賭。你不久就能再見到他。”
葉七平淡的表情產生了一絲絲波瀾。
“這封信是暗探呈上來的?他被王先生髮現了?”
越陌並沒有對誠惶誠恐的信使說些什麼,既然這封信不在自己預料之中,他現在好奇的是王謝這麼急著傳信,有什麼要緊事。
他派出去的人,一組暗衛,專門暗中保護,負責王謝安全,一組明衛,便是風依涵和阿魏。那暗探是為烈陽幫而設,想不到最先被王謝找上——越陌並不知道王謝也是無心,只問葉七如何快速傳訊,葉七當然是選最迅速又最省事的法子——暗探專門傳遞訊息,可比暗衛容易些。
小暗探一拿到信,立刻發了十萬火急的訊息給信使。信使更是快馬加鞭足不沾地送了來。
念信的人選,還是書記官罷。就算不是公事,也要做出公辦的樣子。
很明確的兩個主題:一、烈陽幫商量討論的內容,以及下一步的打算;二、小裴先生年紀漸長,越陌有什麼好人家可以考慮?
當然第二個主題只寫了一句話,還是在信函最末,以非常隱晦的口吻,提了一句小康該有個舅母了。
信上寫什麼都好,只要不是早上剛給自己發過定心丸現在反悔就好。
越陌定了定神,他不怕討論公事,王謝主動幫他,他只會更喜悅。
你看,王謝這封信寫的就很好嘛。
烈陽幫下一步要做什麼,他現在已經全知道了。
而且王謝說動他們老的小的一起過來,實在是避免了再生枝節,有利於一網打盡。
越陌可還惦記著昨日線報,這幾個對裴回和林虎峰毫不客氣大打出手的事兒。
既然他們第一站是折損四個徒弟的地方,要不要叫司徒派幾個新人先練練手,做個下馬威,厲害些?
越陌想著,面上絲毫不顯。
書記官牧晝在旁,暗道王大夫真是個能人,身邊有厲害保鏢不說,還能這麼快判斷形勢,向少主投效,真是識時務。
嗯,少主也是慧眼如炬啊。
但是這個跟小康的舅母有什麼關聯?
牧晝正想著,越陌已經開口:“牧晝就在這裡謄寫一遍,末句去掉。”
隨後向門外揚聲:“菲菲,喚司徒司寇。”
“少主。”兩人來得非常迅速。
“這個,你們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