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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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聞言微微挑眉,“嗯?”
季霄白則是心道不好,這個禿驢怕是有備而來……
不貪道了聲佛號,然後才沉聲問道:“敢問兩位施主,究竟是如何進入我淨念禪宗的院落之中,卻未被發現的?”
“……”凌楚思心情微妙的瞅著這個叫不貪的和尚,一時間有些遲疑,這和尚到底是真的不知道廚房後面的庫房下面連著的地窖其實是地牢的一部分,還是故意如此說,好把自己的思路帶到溝裡去?
結果,不等凌楚思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剛剛因為不嗔的一招而受了些內傷的不痴已經虎目一瞪,突然開口道:“淨念禪宗廚房後院的庫房裡,地窖中另有一條密道。”
凌楚思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的小聲跟身邊的季霄白嘀咕道:“這個不痴……嘖,他是真的人如其名,一點也不傻呀!”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季霄白聞言,頓時一口氣卡在嗓子裡,臉上的表情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不痴此言一出,剛剛好像才化解了舊怨的凌楚思和淨念禪宗兩邊的氣氛,似乎瞬間又變得緊張起來。
身著藍色僧袍、身形高大的不痴一雙虎目一眨不眨的盯著凌楚思,還在繼續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那條密道,便是我淨念禪宗門下弟子,也並非人人得知!敢問兩位施主,為何會比我淨念禪宗的弟子更加熟悉禪院的佈局?”
凌楚思微微張了張口,這個好像真的有點不太容易解釋,要不自己給他們畫個戰寶迦蘭的平面地圖,附帶機關密道的那種,然後告訴這個“不傻”和尚,他們淨念禪宗在此地建造寺院之前,自己就很瞭解這裡的詳細情況了?
結果,還沒等凌楚思組織好語言開始有理有據的信口胡謅,不痴已經一聲怒喝,盯著凌楚思嚴詞喝問道:“世人皆知,‘邪王’石之軒當年為了偷學佛門精要,改名換姓、偽裝成佛門弟子先後拜於三論宗的嘉祥大師和禪宗四祖道信大師門下學習佛法,後來亦藏身於我淨念禪宗之中……”
凌楚思聽了,登時眼睛一亮。
世人皆知?之前她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好吧,現在知道了,總算也不晚。
凌楚思微微莞爾,對上不痴的怒容,反而唇邊笑意漸深,若有所指的輕笑道:“我真不明白,這件事便是他告訴我的又如何?石之軒當年為了偷學佛門精要,在那些個寺廟裡隱姓埋名十載,你們發現之後,不繼續去追殺他,反而在這裡跟我一個無關路人義憤填膺做什麼?三年前,石之軒追殺我之心,亦是眾人皆知,哦對了,了空還親眼看到了呢!”
說到這裡,凌楚思還看向了空的方向,挑眉一笑。
不痴當即打斷凌楚思的話語,怒道:“休要狡辯,‘邪王’石之軒竟然會把此等秘辛告知於你,你剛剛還敢說,你們二人無關?當初在揚州城中,你真的是無辜遭受牽連?”
“後來翻臉了不行嗎?”凌楚思回答得理所當然,玩著手裡的猿骨笛,勾唇輕笑道:“我和你們禪主了空,三年前還是生死之敵呢,現在把話說開了,大家不是也都互相理解了麼?”
不痴被她振振有詞的一句又一句給堵得一時間有些語塞,想要反駁,卻又覺得自己好像真有點理屈詞窮。
凌楚思趁著那個不傻的和尚暫時安靜閉嘴了,直接把話題扯偏道:“既然不痴大師的疑問解釋清楚了,諸位若是沒有其他問題的話,在下可以離開了吧?”
了空閉目不言,不嗔當即微微頷首,道:“兩位施主,請!”
凌楚思回眸一笑,抬眼看了懵逼了一晚上之後、再遇到多麼令人震驚難以置信的事情都已經徹底淡定的季霄白一眼,直接施展萬花大輕功“點墨山河”飛掠而起,三下兩下便消失在淨念禪宗諸多僧人的視線之中。
此時月已中天。
秋日的夜晚,風中帶著些沁涼之意,地上的草木葉片也漸漸開始褪去了春夏之季的綠色,轉而變得有些枯黃起來。
夜晚薄霧迷濛,葉片上凝結的露水也沾溼了行人的衣角。
離開了淨念禪宗之後,季霄白跟在剛剛坑了“邪王”石之軒一把、心情正頗為暢快的凌楚思身邊,良久,才心情複雜、略帶幾分遲疑的輕聲問道:“你真的是花間派的?”
凌楚思有些詫異的回頭,看見季霄白麵上的猶疑之色,站在原地,不解道:“不是啊!”
季霄白慢慢的說道:“淨念禪宗的密道……難道不是石之軒告訴你的嗎?”
凌楚思摸了摸下巴,“這條水中的密道,便是那些和尚知道的都不盡然,你覺得,這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