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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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抱歉我遲到了!」
「時間剛好,你沒有遲到。」他非常通人情的說了一句,讓我萬分感動。因為他的行為實在是太難理解了,有時候關於他的一些反應,無論我怎麼想也想不通,所以很多事情就得過且過了。看我不理解的眼神,他反問一句:「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總覺得因為你會因為我讓你等而生氣啊。」我實話實說,我不怎麼喜歡說謊,也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事情的話會直說,雖然有些時候會害自己出事就對了。
例如現在。
「是我提前準備好的,和你無關,我無法忍耐的不是等待,而是不守時。」他說完,看了看手機上的表。「現在超過預計時間了。」
我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原以為他會藉此咬殺我,但是他只是命令我上車,然後就鑽到車裡了。
我心想雖然他是沒有普通人的常識,但是最基本的事情的重要性還是分得很清楚的,因此沒有打我,否則萬一臉上青腫了那不但我,他也會成為笑柄(不過不一定會有人敢笑就是了)。
坐在車上,我們兩個人還是沒有太多的話說,除了因為看我不停的打哆嗦而叫司機關掉空調以外,其餘時都當作我不存在。
但幸好的是路程不遠,這次也沒有矇住我的眼睛,大概是相信我並不是什麼有害人物吧。而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看義大利的夜景。雖然之前的宴會上看到那麼多外國美女時就知道自己身在義大利了,但是因為住在完全和風式的住宅,又吃著日本的食物,甚至連線觸的人大部分都是日本人,讓我實在是無法真正把這裡當作義大利西西里島對待。
「發什麼呆?看起來樣子很蠢,把嘴閉上。」他從公文中露出眼角瞪著我,我立刻閉上了嘴巴,轉過身去坐好。
但是我這個人明顯的很難真的就這樣一句不說的乖乖等待,於是我還是開口了:「恭先生是在義大利出生的嗎?」
「不是。是誰這麼告訴你的?」他皺眉,我感覺如果我下一句說出了任何人的名字,那個人都會遭他咬殺。
「是我猜的。不是嗎?」我趕忙澄清,深怕迪諾先生或者草壁先生因為這種事情被誤會而被咬殺。
「不是。」
他說完,絲毫不準備再解釋,對待我的態度非常冷淡,雖然知道他的個性就是這樣,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大概也知道什麼時候會惹他生氣,什麼時候可以稍微得寸進尺一點。
「那,恭先生是什麼時候來到義大利的呢?」
我等他回答,當然雖然知道他有可能根本不準備理會我。
「問這個做什麼?」
「滿足好奇心……會不會說滿足求知慾好一點?」
「不要把我問你的問題丟回給我。」他說,然後沒有轉換話題,而是正面的回答了我:「十六歲左右。」
「哇!一個人來到這裡的啊?真厲害!」
嘴上雖然這麼誇獎他,但是我內心聲音還是有的,一個人孤身來到義大利,總覺得有點孤僻。
「不是一個人。」他這麼說,但我左想右想也不記得任何人跟我說過他的家庭,因此就預設了他沒有任何家族。「和並盛的風紀一起。」
我的內心演奏起了並盛校歌。
「綠蔭蔥鬱的並盛~? 不大不小?中庸最好~?總是一成不變,健康而堅強~?」
曾經在並盛區住過一段時間,有時候並盛國中的校歌會傳到我家,提醒我‘孩子們都唱校歌了,你也差不多遲到了’,因此匆忙趕巴士的時候,只記住了這一段。
「唱的怎麼樣?好聽麼?」
他的目光從檔案移到我身上,巡視了很久,才回應我「我記得你是黑耀國中畢業的?」
我原本想問他怎麼知道的,但是想到我畢業的時候大概和他差不多吧,也許聽說過我在田徑隊校際聯賽的事蹟也說不定,於是告訴他:「是啊,但是後來開始工作的時候搬到並盛了。」
他點了點頭,我感激他沒有追究我這個上班族竟然會趕得上聽到並盛校歌的時間。
但仔細一想,恭先生25歲,我今年21歲,我上國中的時候他早就不在並盛了,怎麼可能會知道我是從哪個國中畢業的?!
「恭先生,你怎麼知道我上過黑耀?」我回想起來,不記得我對任何人說過。
「資料上有寫。」他說的讓我毛骨悚然,到底是什麼資料啊!而後他的補充聽的我更是感到很恐怖:「在黑耀改建之前,曾經是黑手黨大本營,雖然他們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