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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肚子痛要扎針扎屁股的啊。說著還在後面比劃。我喝完之後趕緊跑出去了。他笑著問我你跑什麼。我說感覺很不好意思。我們該找個別的地方,比如順兒他們家院兒裡頭,喝上一天也沒人管。我問他你喝痛快了沒。他說沒有。
我說走咱們去東棉花衚衕順兒他們家去,喝個痛快。他擺了擺手,說我才來的那會兒不知道為什麼。經常喝生水。其實很不好喝,不過小時候在家也是那麼喝的。不是習慣,只是覺得喝涼水可以暫時忘掉一些事情。你沒感覺啊。我說沒有,我才畢業的那會兒在超市幹活兒,掙錢很少,什麼也捨不得,我記得涼水裡有種氯的味道,很難喝。喝多了有種想吐的感覺。
我們小時候在家也喝生水的,那會兒的水是甜的,很甜。只有涼水才能感覺到的那種甜味。很好喝。
他問我那會兒吃過很多苦嗎。我說還好。都過去了。他笑著說咱們當時怎麼就沒認識。我說機緣沒到吧。他說你會不會在很久之後才能認識我,而我已經不認識你了。
我說,那現在算什麼時候呢,很久很久以後嗎。他說不是很久很久以後,很久很久以後你才能認識我。而我已經不認識你。
我說現在我就認識你啊,而且你也認識我。他說所以我在懷疑這是什麼時候。你說現在是什麼時候。我說我暈菜了。別管什麼時候,說不定有些時候,我們是不會遇到那個時候的。
他問我我們家的虞鑫花兒是不是還開著。說他很喜歡那種花。我問他你說虞美人嗎。他問我什麼是虞美人,是虞姬嗎。我說那話兒就叫虞美人,今年聽晨辰說在春天的時候開了沒多久都死了。很奇怪是不是。
你們家有種子嗎。我說有。過年咱們一起回去給你帶點來,明年春天你好種。他點了點頭。問我怎麼好好的花兒就都死了,我說我也不清楚,用我媽常說的一句話來說人還好好的活著活著說沒就沒了,更別說別的。詩陽說不對,那花兒好歹是兩條命,你不是說那花兒,一邊管開花,一邊管結籽。像是一對雙生子。
我說我沒想那麼多。我們那裡家家戶戶都種,很常見的花兒。
下午回去,他讓我把買的衣服都穿好了讓他看,不時的讚歎。我問他你是讚歎我還是讚歎衣服。他說我在讚歎我自己的眼光。這件是你的吧。他點了點頭。我說我倒是很讚歎你砍價的本事。說著把衣服疊好,坐在那兒摘下來上次他給我買的戒指,照著燈光看裡面的紋路。我說真美。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他問我你喜歡我嗎。我說喜歡。那你為什麼喜歡我。我說我也不知道。他說我是不是不好。我說不好我也喜歡。他說那他為什麼不喜歡我。我說不知道,可能他沒我有福氣不配承受你的愛情吧。他說小東西找不到了,不知道跑哪去了,剛剛還在,等他找回小東西來,我躺在那兒睡著了快。他安安靜靜的坐在我身邊,不知道幹什麼。好像我死了一樣。
他自言自語的在那裡說話,說或許喜歡就是不管好不好都喜歡。
像是說給一個拋掉軀體的靈魂在聽。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什麼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0 章
我起的很早。詩陽說又不是我去面試,倒覺得我比他還緊張。我出去洗漱完了回來,找剪子對著鏡子修理鬍鬚。我說看我的鬍子又長長了。他說多半年了,不長才怪。問我為什麼那麼喜歡留鬍子。我說不知道,總覺得男生沒鬍子怪怪的。他翻了個身說:毛病。
我問他你才知道啊。他嗯了一聲,說才見著你那會兒你不是收拾的聽光溜的嘛。我說那會兒我找工作,得拾掇拾掇。那你們公司現在不管你啊。我說都混熟了,那有什麼好管的。他說親嘴的時候可紮了。我就笑了。你收拾掉算了。我說不。
我給他找衣服,他抱著被子在那裡發呆,說我自己來。我說那你就行動起來吧。他說好嘞。蹭一下站起來,站在床上和小巨人一樣。我說我得抬頭仰望才能看到你。他笑著說小矮人。光著膀子光穿個小內褲出去洗漱去了。我說你穿這麼一點又想出去勾引誰。他說你滾。
他在我跟前站著,我給他穿衣服。他說感覺很幸福,像還沒睡醒。問小東西:我是在做夢嗎。
我說伸手。他腦袋從T恤裡鑽出來,在我臉上吹了口氣。我說詩陽劉海真好。他說是嗎,我一會兒出去照照鏡子。我說你真是個妖精。
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來小顧,記得才認識那會兒,我和小顧都失戀著,我覺得小顧就是一個妖精。很迷人。他說,小顧才是妖精。
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