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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登達聽到聲音卻笑道:“我師父傳下號令,說什麼也要勸阻劉師叔,不可讓他金盆洗手,深恐劉師叔不服號令,因此多有得罪。”
衡山派的定逸師太頓時不滿了,她知道內堂都是劉正風的家眷徒弟的,而家眷又多數不會武功,她對嵩山派這種用人質要脅人的做法極為不恥,但這次嵩山派來勢洶洶,帶了很多人手,又用五嶽劍派盟主的令旗做藉口,又極善詭辯,定逸師太一時辯解不過,只能收聲。
而劉正風也是極為生氣的,要不是他知道嵩山派沒得到準信之前暫時不會對他的家人弟子下手,不然他不管動手的是不是五嶽盟主門下的,都一定要他們血濺當場。
追命一開始來此就是為了防這種情況,只是他請求加派的人手還沒有來,面對著武林各門派的咄咄逼人,他真是有種力不知道往哪裡打的無力感。
嵩山派後來又來了一個與嵩山派掌門同輩的費彬阻攔,就算追命在場,為劉正風與他們辯駁,但是嵩山派卻有一種“我說的才是對的,你們都要聽我的”的自信,凡是反對他們的,他們一概認為是無理的。
嗯,總結一句話就是,你和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讓你覺得你說的是廢話。
劉正風是一定要金盆洗手,而嵩山派是一定不讓他金盆洗手,兩廂僵持之後就把話題扯到了日月神教的長老曲洋。雖說名為日月神教,但五嶽門派的人都稱其為魔教,劉正風承認了他與曲洋因琴相交,並沒有一絲隱瞞,因為他並不認為曲洋和傳聞那般不堪,相反,還是個相當正直的人。
但這也引起了軒然大波,連嶽不群都出來勸劉正風殺友證道,但劉正風以自己將是官場中人而非江湖之中,不必再理江湖事擋了,費彬一下子就撕開了臉,“若你不肯,就殺你滿門,你可考慮清楚是從還是不從。”
“劉大人是朝廷三品參將,爾等竟要誅其滿門,是不是也太目中無人了?”追命喝道。
費彬見他卻哼了一聲,“朝廷走狗。”
“你……”追命還真沒有見過這種聽不懂人話的人。他推推他身邊的歐陽少恭,“你,你讀過的書應該比較多吧,你來和他們說說道理。”
歐陽少恭搖搖頭,“聽得懂道理的人才需要說理,聽不懂的人只會浪費口水罷了。”
劉正風聽了,想了想居然還覺得有道理,他現在和嵩山派的人已經是就一個話題你說你的,我說我的,怎麼也說不通,不是浪費口水是什麼?
費彬一聽,見歐陽少恭坐在劉正風首位的旁邊,就知道這是劉正風看重的人,但是他在江湖上也混很久了,從來沒見過這個青年。
這就有些語氣不善了,“無名小輩,不知天高地厚。”
歐陽少恭挑起了一邊眉毛,站起身來,也不和費彬多廢唇舌,取下首位掛牆上的琴。
琴有鎮邪之效,有些人家並不掛別的鎮邪,就將琴掛在牆上,又有附庸風雅之意。不過劉正風是真的喜愛音樂,他的屋子佈置幾乎每個房間都會有些樂器,方便他興致來時用。
歐陽少恭彈了幾個音,調了調音準,就自顧自的彈了起來。
眾人就不解了,他沒事彈什麼琴啊?
但劉正風卻有些動容,今天劉家大難臨頭,歐陽少恭卻依然站在他這邊不說,還為他彈奏一曲,就算一會兒發生了什麼,他至少還能感到一絲欣慰。
但費彬卻有別的想法,雖然在場的人誰都沒見過曲洋本人,但還是有所聽聞的,曲洋善琴,莫非……
“大家小心,他是魔教長老曲洋!”
追命、劉正風:“……”好腦坑。
就連歐陽少恭都舍了一個眼神給他,不過是鄙視的。
嶽不群終於找到表現的機會了,二話不說,提劍就向歐陽少恭刺來。
可是刺到半路,就停了下來,因為內堂與正堂相連的那堵牆碎了。
有三個人同時被砸在牆上,灰頭土臉地滾了出來。
史登達一看,這不是他派出去的同門師弟們嗎?
這還沒完,又有幾個人一撥又一撥地滾了出來,一連滾出了幾十人才停下,都是嵩山派的門下弟子。
華衫少年扛著與他差不多的重劍,一腳把離得近的那個嵩山派弟子踢遠了一些,免得擋著他走路。
“吃個飯都不消停,我看你們是不是閒得慌。”敖蘭澤的心情略不美好,任誰吃飯的時候被一大群人跑出來喊打喊殺的,哦,還有他孃親居然學壞了,和別人玩匕首,這麼危險的東西要是傷了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