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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銳見著要壞事,於是急忙上前要抓住秋小風,東籬伸手一指點在他的穴位上,賈柒銳就被定在了原地。東籬看了他一眼,“這次的穴道可不會自己解開了。”他說完,轉身慢條斯理地上了樓。
然後,一聲振聾發聵的慘叫從樓上傳了出來,是秋小風。
“你這喪心病狂地畜生,快放開奚梅!”
話說秋小風一口氣跑上了樓,才到了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打罵聲,東西倒塌,茶杯打碎的聲音。秋小風一腳踢開了門,英雄救美來的正是時候,就看見一個男人將奚梅壓倒在了床上,還撕人衣裳,秋小風奔過去一伸手抓住了這人的後脖子,逮著那衣領這麼一提,就將那個男人從床上給拽下來,還沒來得急看臉,對著那人就是一陣耳光猛扇,那人被打得毫無反抗之力,如同一個死人一樣,秋小風專打臉,邊打還邊罵,“你這混賬東西,小爺都沒摸你就敢來硬的,不想活了!”
等到秋小風回過神來,在想看看這傢伙是誰,卻發現認不出來——鼻青臉腫得他娘都不認識了,誰能認出來啊!
東籬在秋小風努力毆打犯人的時候就已經快一步走了上來,除卻那邊發狂的某人不說,奚梅卻鎮定得有些過分了。
只見此人面無表情的將衣裳重新穿好,繫好衣帶,又將被子拉過來蓋好,然後又把頭髮稍微理了一下,若非不是他脖子上還留有一道嫣紅的痕跡,自然也讓人看不出來發生了什麼。東籬方才瞧見了那掩蓋好的衣裳裡似乎有些傷痕,看樣子,大概有十天左右。
若他真是這輕淺南館裡的小倌,那這些傷又是怎樣弄出來的?
“秋少俠,請你住手。”
秋小風回過神來才覺得自己的手好疼,心說這也太任性了,幹嘛要用自己的手啊。
秋小風連忙將那凡人往地上一扔,自己殷勤的撲過去牽住奚梅的手,順便摸了摸,道,“你怎樣了?還好我早來一步,要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奚梅神態自若的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來,若無其事的將方才被揉壞了的書一頁一頁的理平,道,“秋少俠,我想你是有所誤會。”
“啊?”
“我原本就是這南館裡賣的,這種事尋常之極。”
“那我下去殺了賈老闆吧。”東籬似笑非笑的說了句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那殺字說的輕輕鬆鬆,秋小風只當做他是在開玩笑。
奚梅蹙起了眉頭,“這人是自己闖進來的,與賈老闆無關。”
“既然是自己闖進來的,可有給銀子?”
奚梅依靠在床頭,柔順的頭髮垂下來,披在肩上,額頭,眼睛被擋住,看不清眼神。只是覺得異常脆弱。
奚梅捏了捏拳頭,道,“與這位公子有何相干?”
東籬往前走了兩步,走到了床邊,伸手摸到他頭髮,往上一捋,那帶著眼淚地整張臉都露了出來,他柔聲道,“自然與我有關係,我同那賈老闆說過,任何人不許見你,你應該也聽見了吧。”
“哦,那既然沒給銀子,”東籬笑了笑,脫出口的話有些惡毒,“看來是老相好啊。這位秦公子,該不會就是你被請去秦府上服侍秦老爺的時候,偷偷勾搭上的?”
奚梅聽到這句話,臉色一瞬間慘白,失去了往日裡平靜的神色,渾身發抖,嘴唇也被咬得泛白。
秋小風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也看得出來東籬惡語傷人,奚梅淪落此地,必然也不是心甘情願,他如此步步緊逼,著實欺人太甚。常言道,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咳咳,何必如此?何況還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話說得這麼狠有什麼意思?
於是秋小風從後撲過去,成功的捂住了東籬美人的嘴,對著奚梅道,“別聽他胡說,那個、那個你才不是這樣的人呢!”說罷,秋小風還伸手狠狠拍了拍奚梅柔弱的肩膀,道,“我相信你!”
奚梅沉默了半響,忽然笑了起來,十分可怖,秋小風從來沒見著他笑過,那慘然的笑意,讓人十分的不舒服,陰森森的,滲人。
“秋少俠,你真是高看了我,我就是這樣的人。這位秦公子便是我勾搭上的,那秦老闆送我回來,並不是為了讓我治病,只是怕我挑撥他父子倆的關係,才不得不將我送走。那護衛,也不是秦老闆請的,是秦公子安排的。”
躺在地上半天沒人理的秦奇書哀怨的呻、吟了一聲,眾人才想來他來。
秋小風默默的看了看奚梅,又默默地看了看鼻青臉腫的秦奇書,不知所措。
東籬把他的手拉下來,溫柔的將秋小風拉過來抱在懷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