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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自恕露出勝利地笑容,就像只偷了油的老鼠。
他舔了舔唇,牽著羅鎧的手慢慢覆在他腹下那個已經堅硬如鐵的地方,滿含情慾地道:“現在,該你了。”
羅鎧魔怔一般依言握住那根炙熱的東西,他在墮落,他被惡魔引誘了,這真是要命,可他的反抗之心已經在彼此的親密行動中逐漸消亡。
我會被這隻可惡的老鼠吃到連骨頭渣都不剩。羅鎧自暴自棄地想著。
易自恕那晚就像一隻淫慾的妖魔,糾纏著羅鎧給予更多,他用他動人的嗓音低聲喘息著,告訴羅鎧他有多舒服、有多興奮,那些淫詞浪語讓羅鎧又驚又窘,從來不知道就是打個手槍也能淫蕩成這樣。
“我說過我們可以慢慢來,今晚我不會再做別的。”當羅鎧身心疲憊打算任人宰割時,易自恕呵著氣將舌頭伸進羅鎧的耳蝸,做了這樣一個貼心的發言。
“那真是萬分感謝。”羅鎧朝他翻了個白眼,拉過被子背對著他閉上了眼睛。
他的心還沒有表面看上去那樣的無所謂,腦子裡嗡嗡的,完全不知道該拿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怎麼辦。
之後他聽到了隱隱的水聲,應該是易自恕下床洗澡去了,過了會兒,他感到身邊的床重新陷了下去,接著是一個帶著水汽的懷抱。
“晚安,我的小貓。”
第二天一早,當羅鎧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只剩他一個人。
他起身呆呆環視了一圈周圍,當思緒慢慢迴歸時,忍不住罵了聲:“SHIT!”
他匆匆洗了個澡,拿起桌上應該是為他專門準備的乾淨衣物套上,離開了那個似乎還在飄散濃烈麝香的鳥籠。
不過他沒走多遠,就停下了腳步。就在昨天他遇見易自恕的地方不遠,多了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桌上擺著精緻的餐點,其中一張椅子上坐著羅鎧的老熟人,名為白鶴的男人。
他似乎已經等了羅鎧很久,桌上茶杯裡的紅茶完全沒了熱氣。
他看到羅鎧定定站在那裡,露出一抹微笑,招呼他過來。
“你應該很多話要問我,來,坐下說。”
羅鎧坐到他對面,接著不用他多說便動作自然地用起早餐。他已經有好幾餐沒有吃了,此時飢腸轆轆,也顧不上什麼餐桌禮儀。
他儘量將嘴裡的食物吞嚥下去再出聲,簡明扼要:“說吧。”
白鶴手指摩挲著茶杯的杯沿,低垂著眼眸,有些憂鬱的樣子。他長得溫雅,脾氣也好,是羅鎧和白靜小時候當之無愧的大哥,一別七年,無論如何也讓羅鎧想不到,他們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重逢。
白鶴輕聲說著:“我和你還有小靜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互為玩伴,志向相同。我比你們大幾歲,先離開孤兒院,我告訴你們我正在逐漸完善自己的夢想,我過的很好,一切都很順利,可事實是,我的夢想在現實面前什麼都不是,我騙了你們,那幾年我過得並不好。”
“你去了哪裡?你說你在政府部門供職,可我們之後去那裡找你,他們說根本沒有你這個人!”
白靜似乎陷入了回憶中,神情有些恍惚,他緩緩地抬起眼皮:“我的確在政府部門任職,我為帝國副相坎特菲斯工作,為他做任何事,包括……為他監視合作伙伴的一舉一動。”
羅鎧倒吸了口涼氣,坎特菲斯的名字他當然知道,不僅知道,還非常熟悉,因為正是他親手促成了這條大魚的落網。坎特菲斯正是前不久羅鎧心心念念要送進監獄的“鯰魚”,而白鶴現在說,他竟然一直在為他賣命!
羅鎧不動聲色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神情冷峻:“你為他做臥底,青幫的臥底?”
白鶴點點頭,接著苦笑:“現在已經不是了。”
羅鎧花了好一會兒平復心情,追問:“那個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提起孩子,白鶴的眼裡閃過一絲暖意,那是種羅鎧無法理解的,十分濃烈的感情。
“易自恕應該已經跟你說了,那是我和沈天靑的孩子。你或許一時難以接受,但在這臥底的七年發生了很多事,我必須適當的表現順從,才能得到沈天靑的信任。”
羅鎧一想到摯友失蹤多年沒有音訊,這會兒不僅鬚髮無傷,還有了個孩子,就忍不住言語刻薄起來:“你透過和他一起孕育後代來取得他的信任?那還真是好專業啊!”
白鶴因為他的話臉色白了白,有些落寞:“不管你怎麼看我,但我那時沒有別的辦法,我毫無依靠,身邊盡是虎狼,如果不逢場作戲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