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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見獵心喜的孩童般純粹的好奇和興奮,一半是旁觀者冷漠的估量和掠奪者深沉的慾望。

我在他清澈如水又深沉似海的眼眸裡看到自己的影子,一時間忘記了其他。那種兼具單純與冷酷的眼神使他看起來有一種致命的危險,也有一種致命的魅力。

風從側面吹過,揚起我垂在肩頭的黑髮,遮住了我的視線。庫洛洛伸出手撥開我的頭髮,動作細緻地將它們挽到我的耳後,垂下來的目光近乎溫柔。

然後他轉頭再看向前方,輕聲問道:“你呢?”

“我啊……”我看一眼他清俊而文雅的側臉,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前方。

腳下城池浴血,遠方山河壯麗。

我聽見自己怕驚醒什麼似的輕聲說道:“我看到無限的可能。”

他輕笑起來,抽出被我挽著的手,找到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

我握緊了他,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和他並肩看著遠方。

腳下的槍聲漸漸稀了,夕陽緩慢的下沉,宏偉的城市正在被夜色籠罩,遠處有燈光次第亮起。

這世界那麼大,那麼美好,充滿著無數的可能。而只要我們在一起,就什麼都不用怕。

三。故里

當我們決意離開流星街的時候,有前輩說過,我們早晚還會回到這裡。他說流星街的人都會被打上流星街的烙印,一輩子也無法真正離開。

我們自然當他是放屁。

橫行無忌的蜘蛛,胡作非為的蜘蛛,我們用強力征服了外面的世界。也有同伴折戟沉沙長眠在路上,然而幻影旅團所向披靡。

因為強大,世界對我們沒有禁區。我們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毫無顧忌地與政府為敵,與黑幫為敵,與獵人協會為敵。我們漸漸站上世界的頂峰,看最美的風景,做最囂張的強盜,連最寶貴的珍寶也不能讓我們駐足。

然而一切都來得太容易,反而變得無趣。當世界完全對你敞開,予取予求反而會讓你失去得到的興味。玩過了世界上最危險的遊戲,脾氣暴躁的飛坦最先對外面的世界失去興趣,而最後一個則是庫洛洛。當所有散落在歷史長河中的秘藏都不再能引起他探究的興致,庫洛洛對我說,他想回去流星街。

那就回去好了。

事實上,我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回去流星街看一看。有時是一兩年,有時是三五年,當疲憊的時候,無聊的時候,或是心血來潮的時候,旅團從流星街走出去的同伴都會或相約、或分散地回去看一看。

在外面漂泊的越久,就越是承認這裡是我們的故鄉。

流星街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每一個從這裡走出去的人,都會對這個曾經無比想要逃離的地方產生憎恨以外的感情。被困在流星街的時候,我們對外面充滿憧憬,對流星街充滿憎恨。可當我們真的離開這裡去了外面,又會不由自主的想念這個地方,眷戀這個地方。

流星街是煉獄,是熔爐,可也是我們的故鄉。外面的世界再精彩、再富足、再安逸,也畢竟不屬於我們。那種隔閡是看不見的,然而卻比最堅硬的金屬還難以打破。事實上,只有當你真正離開流星街,走在外面城市的街道上時,才會真正明白到底是什麼隔絕了我們和外面的世界。

當然不是那道脆弱的鐵絲網和十萬裡戈壁。

走在外面的流星街人都是自負的,也是自卑的。自負於流星街殘酷環境給予他們的普遍強大於外界的實力,卻也自卑於貧瘠的環境所造成的他們身上某種難以彌補的缺失。

這種同時存在著自卑與自負的心情並不與實力相關。即使是從流星街走出去的不知道唸的存在的普通人,也會輕蔑於那些毫不知防備的背影;而即使是強大如旅團的成員,坐在高雅而昂貴的餐廳裡看到周圍的客人說笑著起身離開剩下桌上只動了少許的食物,也會難以抑制的產生某種混雜著憤怒與卑微的情感。當我們輕而易舉的斬殺一個外面孱弱的生命而露出嘲諷笑容的同時,我們也會因為他到死還保持著簡單快樂的臉而感到莫名心酸;而當我們看到外面的人被流矢擊中,或是在芝麻綠豆大小的災厄面前絕望哭泣的時候,又會在錯愕之餘,握緊自己充滿力量的雙手而心生惆悵。

很多時候我們不知道自己走在車水馬龍的陌生街頭突然感到寂寞是因為什麼,也不明白自己在肆意揮霍的醉生夢死中依舊鬱鬱寡歡又是因為什麼。我們只是或清楚或模糊地意識到,無論我們在外面的世界混得窮困潦倒還是牛逼哄哄,心中總會有那麼一塊或大或小的空洞,只有那個落魄的、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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