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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是那個態度,“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麼?沒聽見說王爺來了嗎?快把路讓開!”
“恭醇王大駕,這路,自然是要讓的。”南青簫故意抬高了聲音,說完就向路邊走了兩步,真的就把路給讓開了,“快快快,恭醇王家的馬不會拐彎,趕緊給讓出一條直路來,別讓這馬把王爺給拐跑了。”想趁著南家逢難的時候在他頭上作威作福?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他背後的靠山算起來也是挺多的,而且好巧不巧,總是在他最需要靠山的時候出現,這眼前不就冒出個現成的靠山嗎?不用上一用,那些個心懷不軌的人怎麼能知道他南家不好惹呢?
“你這小子,胡說什麼呢!”南青簫這話是大不敬的,至少除了他以外,還真沒人敢對恭醇王不敬,這位王爺雖說是異性,可深得皇上信賴,在皇上耳邊隨口說一句話都是管用的,誰敢招惹。
“本王受封十五年,也就你南青簫有膽子笑話我。本王從王府裡帶出來的良駒,怎的就不會拐彎了?”帶著笑意的聲音從一行人後邊傳來,這不怒自威的架勢一聽就知道是恭醇王本人。於是眾人轉頭的轉頭,探頭的探頭,這麼一看,就看見一個豐毅俊朗的男人從馬車上下來。
“若不是王爺的馬出了問題,那就是王爺的車伕不夠機靈,官道兩排,怎麼就非要挑不通的路走呢?”南青簫轉身,微笑著看著已到不惑之年的恭醇王,“見過王爺,許久不見,王爺可還安好?”這王爺究竟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了?都這把年紀了,那長相還跟三十出頭一樣,若不是被這張臉欺騙了,他當初也不會認錯人了。
“是許久不見了,敢爽了本王的約落跑還音信全無的,你小子是第一個。”嘴上說著責備的話,恭醇王羅蘇式卻是笑著走到南青簫面前的,“說,跑哪兒玩去了?”
“草民怎敢丟下王爺一個人去玩兒啊,草民可是去辦正事了。”許是因為從小就沒有父親依靠,又跟恭醇王有幾分脾性相投,所以在恭醇王面前,南青簫說話就多了幾分調皮。
“先不說那個,你堵在這兒幹什麼呢?”恭醇王十分順手地揉了揉南青簫的頭髮,疑惑地看著後邊的一小隊人馬。
“啊,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帶著南家的新釀來參加酒宴,可這位官爺說要先開壇驗酒,我們正在……商量怎麼驗法兒呢。”南青簫睨了一眼已經嚇傻的男人。
“驗酒?還開壇驗酒?胡鬧!拿來參加酒宴的酒是能隨便開壇的嗎?若壞了味道,你擔當得起嗎?”這話由南青簫說出口似乎就是一件小事兒,但以恭醇王對南青簫的瞭解,他這語氣、這表情可是暗藏了不少資訊給他。不過南家?是高邑城的那個南家?怎麼跟這小子扯上關係了?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恭醇王厲聲這麼一喝,那男人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小人只是奉命盤查生面孔,以防有人對王爺不利!小人……小人只是為了王爺的安危著想啊!請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啊!”是哪個混蛋說南家沒落了的?有恭醇王給撐腰,南家還能沒落了嗎?他先前就覺得納悶,這恭醇王常年窩在都城裡,守著皇上身邊兒,也就前幾年奉皇命參與了一次酒宴,明明說是無趣,怎麼今年又來了,原來是為了南家而來的。哎呦,他怎麼這麼倒黴啊。
“本王的安危還輪不到你們來擔心!起來吧,別堵著這城門。”
“謝王爺開恩!謝王爺開恩!”那男人一骨碌爬起來,一邊後退一邊嚷嚷著,然後一轉身,一溜煙兒地跑沒了影兒。
“心裡可有數?”人走了之後,恭醇王眯起了眼睛,轉頭看了看與南青簫同行的幾個人。
南青簫聳了聳肩:“想在這個時候欺負南家的人多了去了,可能是一個,也可能不止一個,誰知道呢。對了王爺,這位是奉陽城駱家的三子駱叔時,南家的東家。”
“駱家?海運駱家?”對於這些個商家,恭醇王並不瞭解,但是看來他需要了解一下了。
“草民駱叔時見過恭醇王,王爺萬安。”青簫的人脈還真是不可小覷啊。駱叔時眼珠子一轉,就單膝跪下了。
“起來吧,在外邊無須多禮。倒是你,怎麼又跟南家扯上關係了?”這小子一天天跑來跑去的,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此事說來話長,先進城再說吧。”
“恩,好。”
於是這一大群人就浩浩蕩蕩地進了城,一路上跟在恭醇王身邊兒的幾個人嘻嘻哈哈地跟南青簫寒暄著,看起來是很熟悉。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君開了新坑,星際機甲,《【機甲】貨到請簽收》,親們要去捧場哦~~直通連結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