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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這念頭就被她否決了。
因為厲向東的孫子厲揚單刀直入:“阿姨,我喜歡小凌,以後他就是我的人。我會一直愛他、幫他、保護他,請您不要再給他介紹什麼女孩兒。”
季子凌媽被這句話震了一下,下意識地問了句:“什麼?”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以後就叫您一聲媽了。以後我會和他一起孝敬您的。”
“我……”
“媽,我先走了,小凌還在車上等我,”厲揚說,“這些日子我會派保鏢暗中保護您,不會影響您的正常生活。請放心。以後我會常帶他來看你的。”
“你給我站住!”
回答她的是“咔嚓”一聲,比他兒子驚天動地的摔門聲文雅多了,她卻只覺得心裡發寒。完了,她覺得她家王八羔子翻不出厲家小子的手掌心了。
得找機會試試這貨是不是真心的,否則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你跟我媽說什麼了?”
厲揚側頭看了他一眼,唇邊噙著一抹笑:“不告訴你。”說著發動了車子。
“稀罕,”季子凌切了一聲,“改天問我媽去。”
厲揚說:“隨便。”
如果季子凌媽能給透點兒信兒,也省得他在小破鳥面前表白了。在小破鳥面前深情款款說“我愛你”那種傻逼場景,他就是想一想都覺得丟人。更何況那破孩子鐵定來一句“愛我?別他媽開玩笑了!”之類的,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所以一定不能表白。
但是兩個人要想在一起,總要有一個人捅開那層窗戶紙。厲揚想,得想個什麼辦法,讓小破鳥心甘情願地躺在床上說我愛死你了快來X我吧。
想到這裡,厲揚盯著小破鳥的眼神幽深了不少。
但素來神經大條的炸毛鳥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正在想怎麼應付明天的閻王考核。
嚴崑甩給他的主題曲,歌名《一瞬的永恆》,是嚴崑本人的手筆,曲調悠遠深邃,於細微處暗蘊柔情。開頭節奏舒緩,到□□處節奏急迫,但每一個字拖得都很長,對於演唱者來說,難度不小。
孟清華早在他把曲譜拿回來的第一天,就用鋼琴荼毒了他至少二百遍,並且把每一個小節拆開了掰碎了一點一點教給他。奈何跑調這種病頑固且強大,教了這麼些天不但季子凌的演唱沒有絲毫改善,連孟清華這種浸淫其中許多年的老音樂人都差點兒被他帶跑了。
真愁人。
要是能早點摘掉面具,幹回老本行就好了。想他那兩年就是湊合湊合瞎演演,都能演出“治癒系王子”的美稱,要是用點兒心……
不過眼下,還是把二十四小時後迫在眉睫的事兒給搞定再說吧。
他是真心想好好唱歌,而且嚴崑當音樂監製的機會難得,老畜生又很對他的脾氣。他不想讓老畜生失望。
但是跑調這種東西……
季子凌愁眉苦臉在家嚷嚷了一晚上,等到厲揚處理完手裡的事兒,想去“安慰”一下小破鳥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知,被子一半在腰上一半在地上,整個人四仰八叉幾乎橫亙了整張大床,露出兩條筆直雪白的長腿。
厲揚哭笑不得。心這麼大,看來這世上也只有“告訴媽媽我變成了一隻鳥”這種大事兒能讓他偶爾失一下眠了。
厲揚的目光一寸一寸掃過小破鳥光潔筆直的腿,裹在被單下面鼓囊囊的左右半球,若隱若現的六塊腹肌,胸膛上鮮嫩的兩點,最後停留在他粉嫩水潤的嘴唇上。
小破鳥似乎長高了那麼一點點,厲揚在勉強平定呼吸之後突然有了這麼種感覺。對了,小破鳥多大了?有23了嗎?搜尋記憶,厲揚發現自個兒一點印象也沒有,決定明天找人弄一份小破鳥的詳細資料。
季子凌一覺睡到早上八點半。
夢裡他發揮悽慘被閻王噴了個狗血淋頭。然後閻王突然變成了一隻貓,喵一聲張開血盆大口,朝他猛撲過來……
季子凌就這麼被嚇醒了,一看床頭鍾,嚇得直接跳了起來:“我靠,又遲到了!”
厲揚端來一杯牛奶,不由分說灌下去:“給你三分鐘穿衣服,我開車送你過去。”
“Vivi呢?”
“他八點的時候來過,被我打發走了。”
季子凌:“……”經紀人都上門了你為什麼不叫我?!!
其實厲揚本來是想叫他來著,可是看著他張著嘴流著哈喇子睡得香甜的蠢樣兒,突然就有點兒不捨得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