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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我說更多嗎?」
「不用了。」蔣悅垂頭喪氣道。他雖然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完全瞞住這件事,但也沒想到會被對方一眼看破。
錢士崢在椅子上坐下,抬頭望了他一眼,嘆息道:「雖然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過你還真不愧是個笨蛋啊。」頓了頓,又若有所思道:「話說回來,傻人有傻福這句話倒也相當適合你。」
「喂,不準說我是笨蛋!」蔣悅不滿地抗議道,「再說我做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
錢士崢語氣如常,但言詞卻毫不矯飾,「因為失戀而自暴自棄,主動跟年長自己十歲的男人上床,還因此身體不適而請了病假,如果不說你是笨蛋,又該怎麼形容?」
蔣悅被他這樣數落,感覺臉上熱辣辣地發燙,像犯了過錯被家長責備的孩童一樣,連背脊都直不起來了。
「等等,你怎麼知道是我主動的?」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件事,不禁一愣,瞠目結舌地望向對方。就算錢士崢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連這種事都猜得出來吧?
錢士崢伸出手指彈他額頭,恨鐵不成鋼地道:「看就知道了。霍先生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主動對有喜歡物件的未成年人出手,他看起來就是那種明哲保身的人,才不會主動招攬麻煩,所以肯定是你主動的。」
「你們今天明明才第一次見面而已,你怎麼能這麼肯定?」蔣悅捂著隱隱作疼的額頭,詫異得甚至忘記要抗議。
「因為我跟你不同。你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同一個人身上,怎麼可能看得見別人。」錢士崢不客氣地道,「現在你總能說那天發生什麼事了吧。」
「你不是都已經猜到了嗎?」蔣悅悶悶道,「我失戀了,就是這樣。」
「原因呢?」
蔣悅猶豫良久,才吞吞吐吐道:「沉惟他……他對男人……不行。」一說起這個話題,那天晚上的堪尬不堪無措絕望又重新從記憶底層湧了上來,蔣悅幾乎要打冷顫,最終只是緊緊抿著唇,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行?」錢士崢反問,「是哪種程度的不行,是完全不能,還是——」
蔣悅連忙打斷對方,「反正就是不行,你別問了。」他說著,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心中的鬱悶愈發濃厚。
「好,我不問了。」錢士崢出乎意料地爽快答應,「既然如此,就說你跟霍先生的事情吧。我記得你一開始壓根不想要什麼未婚夫,為什麼會跟對方上床?即使從安全與防患於未然的角度考慮,熟識的人其實是相對合理的選擇,不過這之中總該有個決定性的理由。」
蔣悅愣住了。
錢士崢說得有道理,但是不管蔣悅怎麼想,就是想不到有什麼決定性的理由,真要說的話,或許是因為當時的對方表現出難得一見的溫柔,而自己被對方前後態度不同造成的巨大反差迷惑了也說不定。無論如何,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再追究緣由,其實也來不及了。
「你喜歡霍先生嗎?」
蔣悅微怔,很快便搖了搖頭,難掩苦澀地道:「我喜歡的物件是誰,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嗎。」即使這麼說,但他還是沒有提及那個人的名字,就連想到對方都感到心中一陣酸澀。
「某種程度而言,霍先生還真是有點可憐。」錢士崢望著他,嘆息道。
蔣悅一臉迷惑,完全不懂對方在說什麼,「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錢士崢大概不想多說,很快便轉移了話題,「今天你請了病假,沉惟好像有點擔心,還特地問我這件事,我告訴他你發燒感冒在家休息。」
蔣悅神色一滯,張了張口,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畢竟上次分別時是那種尷尬場景,過了一天他又請假,沉惟擔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這種溫柔反而愈發讓人難以釋懷,更何況沉惟並沒有傳任何訊息給他,也沒有打電話,卻主動開口問了錢士崢,對方到底是怎麼想的,蔣悅完全不明白。
「我覺得你們需要談一談。」錢士崢語氣平靜,「就算分手已經是共識了,也該將話說清楚。」
儘管認同對方的建議,但看著手機上對方的號碼,蔣悅還是遲遲無法按下通話鍵。再說,他也還沒有醞釀好該說些什麼,就算是失戀,偏偏是出於那種無可奈何的理由,沉惟在這之中犯下的唯一過錯便是將對蔣悅的好感誤以為是戀愛的感情,但其實那不是情人間的喜歡,所以才造就了那一晚的困境。
蔣悅想到這裡,心中又浮起另一個疑問,困惑道:「對了,你剛才跟霍先生怎麼談起了寵物的事,還聊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