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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俊俏臉、那英氣的劍眉、那雙凌厲如鷹眼的雙眸、那帶著邪魅般的笑容,一身清新淡雅淡綠色的青竹暗紋銀袍,手執一扇四大字「難得胡塗」,這人不正是自己麼?
畫像的旁邊一手秀麗的文字吸引李勤往前走去,細看默唸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突然像想起什麼般靈機一閃,李勤哧地站了起來“對呀!我怎麼忘了她呢!”
白雪紛飛,天牢門外,重重羽林軍,滿是肅殺冰寒之氣。
守門獄卒見一人正順利透過羽林軍快速地往他們走近,速度之快讓他們看得目不轉睛,下一秒這神人便站在自己面前。
領頭的獄卒看清來人後嚇得馬上跪在雪地上 “卑職叩見皇上!”
另外三名獄卒一聽可不得了了,立馬跟著跪在地上 “卑職叩見皇上!”
急著見曄玥的李勤並沒有心情去責怪他們的無禮 “平身,曄玥在哪?”
抬頭望見天子那張冷峻得充滿邪魅的臉,領頭的獄卒頓覺天子的威嚴和傲氣果然非同一般的皇親和將軍 “請皇上隨卑職而來。”
不一會兒前面不遠處的一個牢裡有著一名女子正頑強地抵抗欲壓在她身上的兩個獄吏,雖不知此女子身犯何事被關,但在天牢內濫用職權視國法於何在?
李勤心中來氣便獨自走快兩步前到此牢之前,定睛看著這位衣衫殘破不堪襤褸、蓬頭垢面、酥胸半露的女子,不是曄玥是何人也?
“嘖嘖嘖,這嫩白滑溜溜的面板,真是怎麼親都不夠呀!不愧為皇帝的妃子!”
“就是,那小皇帝真不懂憐香惜玉呀!這麼傾國傾城的公主就這麼扔進天牢裡了,這不是很浪費嘛!”
“是不是小妞你侍候得不好,惹怒那小主子了呀?來來來,讓爺教教你怎麼把男人侍候得舒舒服服,哈哈哈哈哈哈……”
“別反抗了,進了天牢能再出去的人少之又少,即使你是別國的公主,也不例外。既然一輩子都得待在這兒,不如侍候好俺倆,咱就讓你在這過得舒服點。”
“放肆!”李勤帶著內力的怒吼震得那個獄吏口吐鮮血,頭昏站不穏左搖右擺。
剛才在帶路的獄卒也感到頭腦昏暈但隨即便清醒過來,眼見皇帝已走到女犯面前,脫下外袍披在她的身上,轉身對自己怒目而視,嚇得馬上跪地不停地叩頭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卑職只盡職守衛天牢大門,並不知此事。”
還在頭昏的兩名獄吏官一聽到皇上駕臨,頓時清醒了不少,不能不拜見皇帝,但也深知此時不能開口多言,跪在地上發抖,其中一名獄吏官狗急亂跳牆地說 “皇…皇上,是是是她她勾引我們的,不關我們事的,皇上饒命呀!”
“混帳!”此時此刻還要嫁禍他人,這種小人怎能在做天牢的獄吏官,李勤怒不可遏 “你們應知能在天牢做事的,都是要身家清白,審查上三代再透過考核才能委以職位,像爾等小人怎可在此重要的牢獄做事!拖出去,杖打三十,再送往宗仁府接受處分!”
李勤的怒氣正憋得屈,這不知死活的二人正好被她拿來出氣,狠狠地一腳一人把他們踢飛到十多米外的牆面上掛著一動不動 “一群廢物!這麼大的動靜卻沒驚動其它獄卒?你們是當朕三歲小孩來騙,還是說你們能力不足?哼!可知欺君是何等罪?”
那帶路的獄卒依然在叩頭,雖知那兩獄吏的情況卻不敢抬頭,叩至額頭破損,為那粗糙的地板添上一道鮮紅的色彩 “求皇上饒命!求皇上饒命!”
“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這一更的獄卒全部杖責五十,受不了的直接丟到城外的亂葬崗,活下來的,即日送往辛者庫。”
“辛…辛者庫?幚太監洗衣服?”獄卒終於都停下來了,錯愕地抬頭看著李勤。
浣衣局與辛者庫同屬內務府,但兩者的分別是:前者是專為宮內皇親國戚提供洗衣服務,而後者則是專為宮太監和宮女洗衣而設的,每天要清洗的衣物無法想象。
“怎麼?你有意見?”曄玥依然在驚惶中未恢復過來,呆呆地望著說話的李勤。
在李勤充滿暴戾氣色的注目禮下,獄卒慌忙叩頭謝恩 “謝皇上不殺之恩!”
李勤一個公主抱嚇得曄玥連忙環住她的脖子穏住身子 “朕不怕被說刑罰過重,朕要讓所有人知道,屬於朕的東西,誰都沒資格去動,別想打主意!除了朕!”
驚魂未定的獄卒,傻傻地望著李勤抱著曄玥遠去的背影,再移一移眼珠子看看掛在牆壁上的那兩人,心中叫苦 “那麼在乎您老就被把她打進天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