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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她身上生根似的,哪裡是下什麼棋,分明就是用目光在調戲良家婦女。
可偏偏又不能說他沒用心,他步步為營,殺得她是節節慘敗,不用心尚且如此,用了心更不必說了。
「哼!」最後,她回了他這麼一聲。
玉子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帶了點自得地道:「當日為夫若不手下留情,夫人焉能陪為夫對弈一下午,夫人怎可無半點感激之情。」
「感激?」葉秋萍瞠目結舌。「我還要感激你?」
他一本正經地道:「感激為夫不曾嫌棄你的棋藝啊。」
葉秋萍道:「你哪有不嫌棄?」
玉子明坦承道:「葉府的茶確實不太好。」
她氣得不想搭理他了。
就在此時,外面人聲也逐漸多了起來。
玉子明伸手微微掀開車簾朝外看了一眼,又坐了回去。
葉秋萍無聲詢問。
他笑了笑。「大家都在往宮門趕。」
她沒好氣的小聲咕噥道:「趕集啊。」
「這個形容倒也不錯。」
葉秋萍伸手扶了一下頭上的髮髻。
玉子明忙問:「怎麼了?」
她受不了的抱怨道:「當富貴人家的夫人真的很辛苦啊,我這頭上沉甸甸的,跟頂只石缸似的。」
他不免失笑。「萍兒,你真是個活寶,你這身衣物、佩飾,全是在彰顯你的身分,多少人想要還要不來,偏你如此嫌棄。」
「哼,幸好不是天天這麼折騰我,要是天天這麼折騰我——」
玉子明笑問:「你要如何?」
葉秋萍擲地有聲地道:「我肯定不會再待在這個破京城的。」
他摟著她,笑得開心,他很高興她不是說不再做他的夫人。
「看來夫人是為了為夫才勉為其難留在京城的啊,為夫真是受寵若驚。」
她捏住他的雙頰往兩邊扯。「自作多情。」
玉子明在她耳邊吹氣。「真的是我自作多情?」
「嗯。」葉秋萍肯定地點頭。
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壞笑道:「那這裡頭的小東西,也是我自作多情出來的?」
「呸!」她直接啐他一口。「咱們成親都還沒滿一個月,即便有了,日子也淺,就是大夫也未必能看得出來,你倒是十足肯定了。」
「為夫就是這麼肯定。」從七月十五那日他們有了夫妻之實開始,他幾乎就沒再獨睡,每夜最少也得要上一回,歡愛之濃、情慾之烈,他就不信全無成績,再者,她的小日子一直沒來,更讓他的臆測多了幾分篤定。
葉秋萍雖然也有些狐疑,但是嘴上就是不肯附和他,「別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玉子明跟她小小聲的咬耳朵,她羞得直接下狠手擰著他腰上的肉,他痛得「哎喲」一聲叫出來。
馬車突然停下來,同時外面響起顧墨的聲音——「何人?」
「下官趙承剛求見玉大人。」
葉秋萍轉眸看向玉子明。
玉子明原本慵懶戲謔的笑意多了一抹譏嘲,手卻仍溫柔地撫著妻子的小腹,淡漠地道:「原來是戶部的趙侍郎啊。」
「正是下官。」
「趙侍郎找本官何事?」
「下官欲與大人面談。」
「想與本官面談?」玉子明突然來了興趣,這麼個時間、這麼個地點,有趣!
「正是,求大人允見。」
「萍兒,你自己待會兒。」
葉秋萍扯住他的衣襟一角。
玉子明以目光詢問。
她低聲道:「小心些。」
他心頭一暖,留戀的輕撫了下她的臉,笑著點了下頭,便提袍矮身出了車廂。
車外有人驚奇的喊了一聲,「玉大人——」
「一邊說話。」
「是是。」
葉秋萍眉頭微擰,她是真的難以理解某人對玩弄權術的熱衷。
而下了車的玉子明領著趙侍郎走到一處死角偏僻之處方才停下腳步。
「趙大人找我何事?」
趙承剛直接撩袍跪下了。
玉子明不動聲色,把玩著手中的摺扇,似笑非笑地道:「趙大人這是何意?」
「下官求大人救命。」
玉子明玩味地道:「救命?」
趙承剛肯定地道:「救命。」
「莫非趙大人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