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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明臉色微冷。「你就這樣走了?」
葉秋萍困惑反問:「不是你讓我先回房嗎?」
玉子明加重手勁。「我讓你走,你便走?」
葉秋萍蹙眉,耐著性子問道:「那你要我如何?」
玉子明的指甲幾乎嵌進她的血肉,聲音也冷得讓小米不自覺退了兩步。
「你的心呢?」
葉秋萍的眉頭蹙得更緊,手腕疼得要命,但她仍舊沒有叫痛,目光平靜地看著隱隱發狠的他,淡淡地道:「我問了,你會告訴我嗎?如果不肯告訴我,我又何必問。」
從早晨開始,這人的心情就很低落,她知道他心中有事,可他沒有說的意思,她難道還能逼他說嗎?
玉子明拽著她轉身就走,一路將她拽進隔壁院他的內書房去。
心焦的小米被面無表情的顧墨攔在內書房院門口,無法再前進一步。
房門關上,未點燭火的房內一片昏黑。
玉子明的手掐著葉秋萍的咽喉,將她抵在牆壁上,目光冷冷地睨著她平靜無波的眸子。「你有恃無恐嗎?」
瞭解他對她的心意,便無所畏懼了嗎?
「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玉子明低聲笑,笑聲卻透著一抹悲涼。「葉秋萍,你真的喜歡我嗎?你可有把我放在心上?」
葉秋萍垂下眼,輕輕攬抱住他的腰。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的身子倏地一僵。
她的聲音輕輕的、淡淡的,卻又柔柔的,「我知你心情不好,可你什麼都不說,我又要從何猜起?」
「萍兒…」
「你心情不好想獨處,我自然不會那麼不識趣。可我識趣了,你卻反而生起氣來,玉子明,你真的很難伺候啊。」
舉明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滿足地輕輕吁了口氣。
葉秋萍想了想,終於問道:「你為什麼心情不好?」
他答非所問地道:「七月十五了。」
她卻似有所悟。
玉子明擁著她往書案走去,一邊道:「我六歲的時候被人從福善堂收養,十歲的時候養父母便都去世了,自此世上只剩我獨身一人。」
葉秋萍道:「想必小時的記憶你都記得的。」
他在書案後方坐下,將她抱坐在懷中,將頭埋在她胸前,悶悶地「嗯」了一聲,接著許久未再吭一聲,整個人動也沒動。
葉秋萍柔順地依著他,也不出聲,也不動,但她卻漸漸感覺到胸前的溼熱。
他哭了嗎?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紗而入,落在兩個相擁而坐的人身上,他們彷彿變成了兩座連在一起的雕塑,靜沐月輝。
她輕撫著他的發,對他生出深深的疼惜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玉子明才抬起頭,輕輕喚了她一聲,「萍兒…」
葉秋萍從他眼中看到了脆弱,那本不該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東西。
她用雙手捧住他的臉,慢慢地湊上前,輕輕地吻上他的唇。
玉子明抱緊她,不容她退卻,瘋狂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想要她,此時此刻。
他抱著她起身,大步走向書房內的軟榻。
葉秋萍看著他眼中的傷痛與瘋狂,最終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玉子明用力扯落了她最後的褻褲,而後整個人覆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他啞著嗓音輕喚,「萍兒…」
她閉上了眼,微微點了點頭。
他心中狂喜,再無所顧忌,低頭吻上她的唇,手也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走。
他的瘋狂不僅帶走了自己的理智,也燒燬了她的理智,兩人放肆地糾纏在一起。
……
「啊…」
被撕裂的劇痛滅頂而來,葉秋萍尚不及自疼痛中爬出,玉子明喉嚨急切地滾動兩下後,便迫不及待地抽/送起來。
她捶打著他的肩背,想阻止他的動作,不料反而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玉子明眸底已滿布情慾之火,早已失了素日的清明冷靜,只覺一股股歡愉自下腹傳入腦中,讓他變得瘋狂。
葉秋萍的雙手抓撓著玉子明的肩背,留下深深淺淺的指甲印。
耳中是心愛女子的鶯鶯嬌吟,身下是她柔膩的肌膚,他正在她的歡樂之谷縱馬馳騁,他覺得整個人歡快得好似飛上雲霄。
她的神思漸漸有些恍惚,有如大海中失蛇的小舟,任由狂風暴雨浸漫而過,卻無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