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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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山在這所藝術類學校的時候,他的一些同等家世的同齡人已經在頂級的商業學院就讀。
端端走過來,抱著滿懷的大袋樂事薯片,興沖沖地放在購物車裡,看著它們的眼神像母雞看護著自己的雞蛋,抬眼就看見宋容山神色不對。
容色悒悒,眉頭緊擰,嘴唇微微泛白,像是被抽掉了魂魄。
端端沒說話,走過去挽過了他的手。
手心也好冰。
當天晚上,宋容山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身邊端端的呼吸聲很輕,臥室裡很安靜,女孩兒身上的清甜味道已經融入了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支起身子開啟燈去看端端,端端的眉輕輕皺了一下,又舒展開來。
他伸手輕輕地觸控這個女孩兒清潤嬌美的臉蛋,水紅色的嘴唇,手指插入她漆黑的髮間,好像這樣就抓住了她。
一遍又一遍。
他心神混亂。
凌晨5點的時候,他給宋雲山發了一條簡訊。
讓我再試一試吧。
讓我再試一試吧。就算輸了那麼多次,深深地明白過自己的軟弱無力,他還是會想要試一試,他不想把這歸結於什麼宋家的血液裡流淌著的野心和征服慾望。
他只是作為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平凡人,只是想再反抗一下這不公至極的命運。
而端端。
他看向端端。
閉上了眼睛。
☆、被困和遠方
第二天早上的餐桌上,宋容山用想了一整晚的措辭告訴了端端這件事情。
他已經做好了端端哭鬧的準備,也鐵了心。
絕對絕對不能因為端端而心軟。
結果,端端什麼話都沒有,她甚至什麼反應都沒有,她只是靜靜地啃著一塊從烏鎮帶回來的定勝糕,雪白的糕點狀若荷花,中央點綴著果脯。
一點,一點反應都沒有。
宋容山停下筷子看著端端,端端好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
等端端慢悠悠地把糕點啃完,終於抬眼看他,一雙桃花眼清明透潤,嘴角有很淡的笑意,“你去吧。這種事情,本來就不需要我同意的。”
她站起來,“我幫你去整行李吧。”
因為宋雲山打點過,宋容山出國出得無比便捷,好像只是要去市中心吃了午餐。
當天晚上,他就要登上開往普林斯頓的飛機。
端端是個太過於簡單的生物,許多事情弄不清楚,他只能給房東太太塞錢讓她照應一下她,又付了一年半的房租,緊接著又帶端端去看了一下自動取款機,把密碼告訴她,又親自演示了一遍取錢的步驟。然後,立刻去手機店買了手機在營業廳裡辦了卡和業務。
最重要的是,要去Y大請求休學一年。
老楊坐在辦公室裡抽菸,沉著臉說:“是不是太冒險了一點?就這樣相信你那個本家的兄弟?”
宋容山說:“我沒有其他辦法了,老師。”
他的一聲老師觸動了老楊。
說來很怪,他以前一直偏愛一些心思活絡的交際圓滑的學生或者是那種比較特立獨行的鬼才。
而宋容山,交際不夠圓滑,在美術方面又沒有什麼特殊的才華,他在這屆學生中卻對他最為上心。
這個孩子挺不容易的。
他以前從沒有學過畫,美院也本來不打算招一個根本沒有繪畫功底連藝考都沒有參加過的人,可是上頭一層一層壓下來,一幢樓的事情就打發掉。
這個孩子連基本的輪廓構圖都不會,只對色彩有一定敏感度,加上天生的邏輯感和空間感,透過了整整一年難以想象的努力,才勉強跟得上進度。
老楊心中微酸,知道宋容山瞧不上美院,要去怎麼著也能去個頂尖的理工商科大學,可是,他沒有表現出自怨自艾,一直很努力。
像個稚童一樣努力。
老楊說:“我會幫你搞定的。宋容山,你一定要加油。一定要讓當年那些人看看,他們開罪的是什麼人。”
宋容山點點頭,眉眼鎮定。
那天晚上的飯桌上,端端還是跟往常一樣說笑,嘰嘰喳喳地說些什麼。
小姑娘第一次下廚做的菜並沒有那麼美好,番茄炒蛋裡還有一些蛋殼,雞蛋焦黃成塊。青菜也炒得不好,很鹹,幾片葉子焦掉。魚和肉還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