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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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山揹著她走在夜路上,準備去坐計程車,“。。。。。。”
不等宋容山回答,端端自問自答道:“不過我也覺得有些奇怪,男人為什麼會把整個世界都背在背上,多沉。”
她想了想最近在看的《薄情》,“男人就應該把世界踩在腳下的。嗯,就是這樣。”
宋容山:“。。。。。。一般男人不會這麼幹。”
這畫面簡直辣眼睛啊!!!
端端總是嘰裡咕嚕地說些什麼。
宋容山總是疑心,在端端這個掉色生物沒有掉色之前,她也許是個隱藏的小話癆,總也不愛說話,老是自己在腦內開小劇場,結果以前的身份不記得了,現在就變成一個話癆了。
他真是耳根子一刻都難以清靜。
這感覺其實很奇妙。
因為宋容山當年在水鄉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活潑開朗的話癆少年,進了宋家大門之後,就不太說話了。
因為也沒有人願意和他說話。似乎和他說話就多掉價似的。
說話總不可能是一個人的事情。
自己和自己說話,偶然是一種情趣,經常就是一種病態。
他就是不想被認為是什麼從水鄉來的變異掉的老宋家的種,所幸不說話。
結果,這樣一個小話癆湊到跟前來,讓耳根子一刻都不能清靜,反而覺得人生熱鬧又輝煌了起來。
就算這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熱鬧和輝煌。
宋容山覺得有些滿足。
夜裡的涼氣重,小姑娘□□的面板降溫很快,宋容山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就像是摸到了一塊細膩又冰涼的骨瓷。
得給端端買新衣服了。
坐在計程車上,端端微微眯著眼睛靠在宋容山肩上,看著車窗外。
“宋容山,好像要下大雨了。”
宋容山的臉在夜裡顯得極為溫和,甚至可以說得上溫柔,唇角的笑意有些暖洋洋的,似乎端端說的是明天是個可愛的大晴天。
他拍拍她的頭,緞子一樣的長髮從指腹劃過,是無上的享受。
他們很幸運,宋容山剛揹著端端走到公寓樓裡,外面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宋容山揹著端端,騰不出手來掏鑰匙,端端在這時候半睡半醒,倒也還貼心,自己把手伸到宋容山的褲袋裡了。
宋容山的褲子有些修身,胯部自然是繃得有些緊,她的手小,鑽進去後一通摸,宋容山的大腿溫度滾燙,不知為什麼就有些讓她害怕。
宋容山比她還害怕,端端的手完全不聽從指揮,在褲袋裡就一通亂摸,有些冰涼涼的溫度直接讓他的體溫躥升,渾身都僵硬起來。
他沉著聲音說:“別亂摸。”
端端就不高興了,委屈地辯解:“我沒有亂摸!我在找鑰匙!”
宋容山咬著牙說:“那就好好找!”
端端嗆著嗓子說:“在好好找呢!”
然後就在宋容山雙腿之間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狠狠地摸了一把。
脊柱上躥上一陣致命快感的宋容山:“。。。。。。”
所幸下一秒,端端就把鑰匙拿出來,用腿夾著他的腰,探下身子要去開門。
柔軟的身體在他的身體上劇烈擠壓,他一愣,然後順勢彎下腰。
門開啟。
他們兩個的習慣已經趨向一致,回來就要洗澡,來洗掉外面的一身風塵。
宋容山洗完後,正逗著綿綿玩兒。
綿綿對於這個最近很少見面的主人表示出強烈的憤慨,有些不想理他,然而當宋容山用手指勾勾它的下巴,撓撓它的肚皮時,它就十分口嫌體正直地在他手底下撒嬌了。
端端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就穿了一件男式襯衫,面板被水汽燻得粉嫩,桃花眼裡蓄了水,整個人都要在浴室飄出的水汽中融化了。
宋容山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不穿那身格子的睡衣?”
端端走過來,盤坐在沙發上,探過身子,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摸綿綿,“我前幾天懶,忘記洗了。”
宋容山也沒說什麼,就淡淡地“嗯”了一聲。
綿綿不太喜歡這個新來的,它明顯感受到端端和它不是一個地位的,就像前幾天晚上,它的蠢主人就把她帶到了臥室,把它扔在了客廳,任憑他怎麼在外面嗚咽,都沒人理它。
它覺得自己作為一隻愛寵的生涯要結束了。
此刻,端端拿手去摸它,它就有點不想理她,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