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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腿就跑,好像見鬼了一樣。
我對葉痕說:“我要吃這個甜餅。”
葉痕指著甜餅說:“今天你已經點了許多菜,不能再吃甜餅。這樣的食物吃了會發胖不說,還容易上火,你看這餅裡都是糖做的餡,吃了對牙也不好,牙不好了,胃口也會差,就算我做一桌子菜你也吃不下,看著不能吃會更著急。”
他正說得振振有詞, “啪”地一聲,賣甜餅的小販將一塊麵餅攤在鍋子上,朝著他瞪了幾瞪。
我本想繼續向葉痕討要這個甜餅,卻瞥見那甜餅販身旁給鍋子刷油的婦人,將幾個秋波給葉痕送了去。
我轉身向葉痕央求說:“我好餓,快回去做飯了。”
他果然回去做起菜來,屋裡烏煙瘴氣,燻得我待也待不下去,只好在院子裡一邊擇晚上吃的菜,一邊苦苦等著。等了大約一個時辰,我才吃到葉痕端上來的飯菜。他的頭髮都被煙燻黑了,顯得別有風味。
他看我吃得差不多了,自己才吃。我吃飽喝足之後便去午睡,睡了大約半個時辰,卻被葉痕叫醒說:“不能睡了,我們現在就上路。”
我莫名其妙:“上路?去哪裡?”
葉痕輕描淡寫地說:“方才在街上有人跟蹤我們。我故意將你支走,趁他想去偷襲你時,我就用石子將他打廢了半條腿。那人見狀便逃,應該是回去報訊了。”
葉痕這時已收好了包裹,將我扶著下地,然後興高采烈地接著說:“正巧我沒帶銅錢,那菜販見我用石子傷了人,就嚇得逃走了,嘿嘿,這頓餐飯是免費的,吃起來就是香。”
我一聽他竟然鬧事傷人,嚇了一跳,我丟掉包裹跑到院子裡拿起柴火,戰戰兢兢地問:“你,你是什麼人?是不是通緝犯?”
葉痕歪頭想了想,說:“如果比通緝犯還壞,你會不會害怕?”
我護著自己說:“通緝犯就很害怕!”
葉痕說:“那就通緝犯吧。”
他走過來一把撫著我的肩頭向外走,將我趕進他準備好的馬車裡,架著馬車向前奔騰了幾步,我光顧想著他是壞人了,還沒坐穩,結果卻在車裡摔了一個踉蹌。
我滾了滾坐起來,葉痕從馬車上跳進來抱著我身子問:“沒撞著哪裡吧?”
外面的馬在撒歡似地狂奔,我嚇得大叫:“你快出去,快出去拉著馬韁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血滄瀾!”
葉痕只好退出馬車去控馬,但我卻一個人在車裡納悶地想,我為什麼要喊‘血滄瀾’,這是誰的名字,為什麼我會喊出來?
頭忽然開始劇烈地開始疼,汗滴從額前掉下來,我抓著頭頂的頭髮,拼命地撞著馬車壁。
你伏法吧!
頭疼的時候,我就蜷縮在地上,用腦袋去撞一旁的木頭。
每當我念“血滄瀾”的名字時,我的腦袋好像就好受一些,我也不知道這名字是誰的,是什麼,也許他只是我以前養過的一頭豬的名字,但它的確有治癒的療效。
我像唸經一樣的念,漸漸地就忘記了疼痛,隨後安靜下來。
可是疼痛總是一陣一陣,像天上的雲始終會飄來又飄走一樣,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又飄在我腦子裡,讓我想撞死。
葉痕聽到我念那個名字,就有些不想理我。他一路都沒有同我說話,只是偶爾還會掀開馬車的簾子看看我。
他是通緝犯,我可不能讓他老是盯著我,我也瞧出來了,他不喜歡“血滄瀾”這三個字。只要我一說這三個字,他就會放下簾子回過頭去好好駕著馬車,像孫猴子的緊箍咒一樣。
馬車顛簸了一路,停在一家小客棧。葉痕回頭扶我下來,我望見一旁樹底下站著一個小孩,於是趁葉痕與小二要房的空擋,竄過去同那小孩說:“嘿,小朋友,那個白髮的男子是個通緝犯,快去報官抓他,他的腦袋值這個數。”我比劃了了個八。
那小孩瞪大眼睛:“八文錢?”
我一手掌拍在那小孩腦袋上:“能有點出息嗎?八百兩!”
小孩嘴邊掉出了一甩子口水,拔腿狂奔去了。
葉痕瞧我站在樹下同小孩說話,眼裡流露出愛戀。我裝作無事地湊過去,與他在客棧裡住下。
葉痕一邊幫我收拾床鋪,一邊說:“這裡暫時不會被人發現,我們可以多住幾日。”
我往床上一跳,將被子蓋好了,露出個腦袋望著他,心想他得意不了多久了。
夜初上,葉痕也累了,他脫掉鞋子躺倒在我身邊,閉著眼睛熟練地將我抱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