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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司空滿白他一眼:“谷主您便秘的事這也是頭一次說啊。”
我中蠱毒的事情,好像之前便有人對我說過。但這事情將信將疑,且這蠱毒並沒有影響我什麼。喝了那茶後,我有些昏昏欲睡,便命司空滿給我收拾了一張床鋪出來。
孟小寶也連連說困了,我便誠邀他同我一起睡,那天煞的我兒子葉小酒卻對孟小寶說:“我跟你睡。”
孟小寶拍拍手:“好啊乖兒子。”
谷主望著葉痕,不無同情地說:“當年劍聖為女子苦等二十年後跳下山崖,我已覺得這是當世最至情至性之人,所做最驚世駭俗之舉,但今日看你為了小七竟犧牲色相和情敵同寢,我才發覺這世界大有可觀。”
小酒抱拳:“客氣,客氣。”
秋小七揭穿計劃
小酒才說了要勉為其難地陪孟小寶睡上一覺,孟小寶便昏了過去。可我還沒倒地呢,谷主老頭便對小酒說:“老夫給他們二人喝的茶,裡面配了抑制發作的藥物,他們便不會對對方乾柴烈火了。”
我又驚又怒:“我方才便覺得你這老頭很不對勁,沒想到你下藥來害我!”
谷主嘆氣:“小丫頭,老夫這是救你,怎麼能說是害你呢?你也別動氣,待會你睡一覺醒來,喝茶的事情便忘了。”
葉小酒拖著腮趴在石桌上:“這麼說來,我現在說什麼,過一會兒小七都會忘記了?”
谷主眨巴著眼睛說:“沒錯。”
葉小酒忽然便精神了起來,挽起兩臂的袖子,雙腳蹦到石桌子上,伸出肉乎乎的手指指著我:“大蠢貨,老想著跟別的男人睡,反了你了。”說罷一把撲上來抱住我的腦袋,將小小的嘴唇湊上來含著我的肉唇,還妄圖用那一丁點的小舌頭啟開我的牙齒。
我想將他推開,他卻一溜煙像猴子一樣溜到我背上,任憑我怎麼摔打,他便是泥鰍一般粘著不下來,口中還無良喪病地嚷嚷:“秋小七我是憋壞了,氣壞了,我這是懲罰你,你若是再想跟旁人睡覺,我還有更狠的。”
這就是個神經病啊!我真是求爹爹告奶奶都撕不掉身上這塊叫做葉小酒的膏藥,結果一邊轉圈拍打他,一邊將自己繞暈了,將要倒下時,我親眼目睹著自己被這隻喪病的小孩兒抱在懷裡。他那水靈靈的大眼和無恥的嘴唇,真是讓我想立刻昏過去算了。
但顯然這藥效並沒有那麼快。蒼天啊,為什麼和孟小寶下藥的劑量不一樣啊,這實在不公平!
小酒抱著我坐在地上,開始給我唱搖籃曲。這,這,這到底誰是誰的孩兒?他唱著唱著忽然想到什麼,便問谷主老頭:“之前血滄瀾對小七並不熱烈,乃是因為早已被谷主你灌茶水了吧。”
谷主將頭髮一甩,眼睛朝葉小酒眨巴眨巴:“除了老夫這樣照拂你,誰還能待你這般好?只是昨夜我上山採藥,唉,人老了腦袋不好使,採著採著頭挨著一塊大石頭,就這麼給睡過去了。”
小酒聽了正要笑,谷主卻吹沒瞪眼地怒喊起來:“你說可氣不可氣,老夫在深山老林裡睡著了一晚上沒回去,洞裡那兩個黑白無常老頭卻沒有跟你們提了一句半句,若是老夫昨晚被野獸吃了,老夫一定要在閻羅殿裡等著他兩個狼心狗肺的老東西,尤其是孟翀這個黑無常,枉我費心費力地救他,一點良心也沒得留下,全給慕容希那女魔頭啃光了!”
小酒正關切著我,也沒有幫著谷主再罵孟翀和鳴光兩位尊長,而是趕忙地問:“現下怎麼辦?”
谷主老兒從懷裡拿出一卷布袋,從布袋中拿出一枚銀針,笑嘻嘻地望著我:“好辦。給他們紮上幾針,便能減輕一分藥效。只是每隔幾日便要將他們暈一次,著實有些陰險。”
小酒大包大攬:“往後再過六個月,他們將這些事全想起了,我就替您老背了這個黑鍋,您老就好好地喝著桂花酒在藥王谷唱小曲吧。”
我聽了這麼半天,終於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
最近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有時會很喜歡午睡,但午睡醒來,總會忘記我是如何睡下的。
睡得多做夢就多,我有一次夢到將葉小酒的假髮摘下來,但可怖的是,他的假髮連著麵皮,我連著他的麵皮一起摘下來,定睛一看——他原來是一隻吊死鬼!
這個夢著實把我嚇壞了。
我越來越對這個小孩沒有好感。他的身上有許多的秘密,但無奈孟小寶將他當做心頭肉一般,其他老頭也將他當做寶,使得我不好下手。
晚上我同葉小酒到了山下的客棧,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