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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在這裡呆半個時辰,身上便會長滿大包,所以平常沒什麼人來;秋谷千樹萬樹的紅葉泡過了藥水,是永生不腐的。
藥王谷主薛女王就住在這片澆了藥水的秋谷,傳說谷主在這裡聞到永生藥水的味道,就會思如泉湧,各種疑難雜症迎刃而解,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他在往後的許多時日裡,是幾乎不出秋谷的。我有時以為他死在裡面,但假的白冰魄一叫,他卻會應聲而到聽從吩咐,我不禁更迦納悶這假的白冰魄是什麼大人物。
如果這個妖媚的女子在藥王谷假扮著白冰魄,那麼真的白冰魄在哪裡?
假的白冰魄將我帶到了離春夏秋谷都偏遠的冬谷裡,冬谷奇寒無比,我一進來便直打哆嗦,但假的白冰魄卻適應得很,她走到寬敞的屋子裡,在正中的座上一歪,閒適地合上雙眼。
我以為她睡著了,正打算偷偷溜回去問問老谷主,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卻有一粒石子打在我腿上,我登時便給她跪了下去。
她沒有睜開眼睛,但判斷我的位置卻很準,我嚥了口唾沫,問她:“恩人要是困了,我就先退下,嘿嘿,恩人要是還有什麼吩咐,就儘管吩咐我,我這條命也是恩人給的,嘿嘿。”
她帶著睏意囈語:“你命是我的,理應當聽我的是沒錯,不過……你既然活過來,還是要好好想想,你要做什麼。”
我脫口而出:“我要報仇!”
我一定不能放過血滄瀾,他殺了我師父,又幾乎殺了我,我要是讓他活著,上對不起師門下對不起自己,在旁還對不起葉痕……想到葉痕,心裡有些酸楚,液體湧上眼眶,我抬頭望了望恩人,還是忍住了。
她這才微微地睜開眼睛,輕蔑地甩我一個眼神,復又閉上:“你有什麼本事,能殺了你的仇人?”
“我……我……”我的心沉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她這時才嗯哼一聲,懶洋洋地坐起來。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我會教你本事,讓你親手殺了你的仇人。”
我激動地大叫:“師父一定要幫我,只要您教我打敗他,我什麼苦都願意吃。”
假的白冰魄舒緩了一下肩膀:“那你先給我打一桶洗澡水,記得我要冰水,我許多年裡,可是沒受過熱的,這地方太熱了,熱得我都忍不住想脫衣服,這可如何是好……”
我連忙答應,隨後又有些好奇,於是問:“可是師父,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
她擺擺手,不耐煩地說:“不是告訴你,我是沙老孃麼?”
我繼續問:“那,那咱們這是個什麼門派?”
假白冰魄復又靠在座上,翹起二郎腿:“恩……遊醉派。”
我默默地念了一句:“遊醉派……以前彷彿沒有聽師父說過。”
假白冰魄忽然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伸指敲了敲我的腦袋:“從今天起,你就是沙二孃,以後誰要是問你師出何門,你就說‘沙老孃遊醉派,聽明白了嗎?
我仔細地咀嚼了一遍,頓時覺得很有氣勢。
我點點頭,信心鼓鼓:“我明白了,殺老孃有罪派。”
再見葉痕
我呆在藥王谷五年,我師父殺老孃武功高深,不僅會使劍,還會使鞭,我用五年的時間將鞭法和以往的劍法融會貫通,我覺得,練了這麼長久的苦功,也到了我出師的這天了。
五年裡,發生了許多我不知道的事,比如在蚩靈山的那一晚,我師父隨慕容希跳崖之後,鳴光教主也不知所蹤。
因為慕容希沒能復活,教主也生死未卜,蚩靈教上下群情激奮,將湧上山的江湖人士趕了出去,那些頑抗的俘虜皆被火焚,以祭慕容希的亡靈。
葉痕隨後接任教主之位,近幾年來沒有再回過中原。
而血滄瀾依舊瀟灑地坐著盟主之位,他和他的夫人雙宿雙棲,成為江湖十大模範夫妻之首,只是她夫人深居簡出,一般出來也都帶著面罩,搞得很神秘。
他的夫人,據說叫做秋小七。
我師父沙老孃跟我說這些的時候,我情緒起伏波動,血滄瀾這廝還找了個人假扮我,著實令我噁心。
也許就是因為葉痕聽說他和我夫妻恩愛,才這麼多年都沒有下過山找我,血滄瀾真是夠狠,我要是不把他碎屍萬段,我實在太對不起自己。
沙老孃看我生這麼大的氣,有些不能理解:“他找人裝作你又如何呢,我還不是一直裝作那個失蹤已久的白冰魄麼?”
她風情萬種地從座上起身,面上罩子在她肌膚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