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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你罵我……”
這人絕對是瘋了瘋了,我痛得用手指甲去抓他,他仍舊不理,我真的好痛好痛,然後……
我暈過去了。
白蓮花的陰謀
我爬起來的時候嚇了一跳,外面日光已經大亮 ,透著窗紙還有點耀眼,我轉頭,先入眼的是葉痕。
他衣服披散著,露出起伏的胸脯,我順著他胸脯的肌肉看下去……他沒穿褲子。
我再順著我起伏的胸脯看下去,我也沒穿褲子。
我的頭好疼,下身更是疼得要死過去,但還是堅持一邊推搡葉痕,一邊穿起衣服。好在他還沒醒,我臉燙的好似炭火,羞得想找個地縫將自己埋進去。
我推他,他還是不醒,我靜靜地瞧著他酣睡的模樣,長髮披在腦後,有絲縷垂在面上,他一呼一吸,我忍不住去觸了觸他的臉頰,也是和我一樣滾燙。
我湊近去數他的睫毛,餘光卻瞥見他腦後的白髮多了許多,我失聲叫出來:“葉痕……”
我的聲音大了些,他有些甦醒,囈語說:“嗯……”
他躺在地上的模樣迷亂卻好看,我忍不住要多看一會兒,但他總歸是個教主,我定了定心神,決心一定得幫他瞞下去。也不知道蚩靈教的聖靈為什麼一定要保住童子身,鳴光教主也是一生未娶妻,難道與練功有關麼?我只但願他的這小身子被我破了,可不要有什麼壞處啊。
我將他費力地抱起來,這倒不是我第一次抱他,但他重了不少,我踉蹌了數步,才將他挪到床上去。
我才剛將他放置好,將被子給他蓋上,便聽到敲門聲,我一急,就鑽到了床下。
門敲了兩聲便停住,有人直接推了進來。我想起昨日我是被人從外關在裡面的,顯然是上了鎖。那人推門進來,又輕輕掩上,拿了桌前的凳子在葉痕床邊,然後端端坐下。
我在床底瞧見這人身著淡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