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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我娶個童養媳回去。
我攬上他的脖頸與他應和,他也將我的後腦捧著,與我貼得更緊來回應我。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舌頭從我口中褪出來,在我臉頰,脖頸細細密密地吻下。
還要再向下時,他忽然停住。我的衣裳都扯掉半片,露出白花花的胸脯以上的鎖骨,他盯在那裡,細細望著,忽然將腦袋頹然貼上去,委屈地說:“我明日就回去選出合適的聖靈來,讓他學著如何接替我。我想你卻不能要你,唉,小七,你上輩子做什麼不好,偏要讓我愛上你呢。”
哦,我也忘了他還得保證聖教的純淨,這蚩靈教還真是麻煩。但他既然說到上輩子,我得好好問問他,我上輩子都做了什麼,他每次感慨起來,都好像我虧欠了他。
我抿了抿唇,唇上還有他和我一起吃過的糖人的味道。我說:“那你告訴我,我做了什麼讓你愛上我?”
葉痕翻身下去,長吁了口氣,望著床頂的花帳說:“當時血滄瀾逃走,將受傷的你留在洞裡,你罵罵咧咧不止,我聽著煩心得很,卻又對你很感興趣,那時我正在練神功大法,教主曾說,越是讓你煩心的東西在旁,你卻越是能夠靜心,神功就更能精進,這是個有趣的事情。當日教主說,讓他最為煩心的便是慕容希尊主,所以每次尊主從外面闖禍回來,他就開始練功……我於是想出個主意,我閉關的時候,將你栓在旁邊的柱子上。”
我打斷他:“你上輩子很欠揍啊你知道麼?”隨後捶打他肚子,像打鼓一樣的聽響。
他的呼吸起伏沉穩,正在回想前世的事情,我覺得很神奇,因為我的前世,我就什麼都想不起來。
“可惜我還是失敗了。”
他轉臉過來,惆悵地看著我:“你每天只要吃飽了就吵,吵累了就睡,睡醒繼續吃,吃完繼續吵鬧,一開始我根本靜不下來,後來當作是天上的鳥叫,漸漸地,不論你咒罵我什麼,我也能夠靜靜練功,可忽然有一天你不罵了,我停下來看你,你也望著我,我們就一直這樣看著,誰也不說話。我命人給你鬆了綁,你也不打不鬧,只在我身邊靜靜坐著,但你越是安靜地張大眼睛看我,我就越無法靜心,到了最後,你在我身邊睡著,我都忍不住為你蓋上衣裳,還將蒲團取來給你枕。大約三個月的時候,你看我睡著了,就打暈前來送飯的教使偷溜了出去。我明明知道,卻沒有阻止你,我想也許你走了,我就可以靜下來,但可惡的是,只要我一閉上眼睛運功,你的身影就在我腦子裡,怎麼趕都趕不走,你叫我怎麼辦?”
說到這裡,葉痕長吁短嘆:“後來我知道,原來那天是你嗓子啞了。我就是因為你嗓子啞了愛上你,你覺得可笑麼,我覺得挺可笑。”
我掄圓了拳頭:“你上輩子真的很欠揍。”
——
第二天,葉痕就讓日月使在錢塘找了個隱秘之處,還命司空滿在教中挑選孩子,送到錢塘來給他過目。司空滿每次帶著幾個穿開襠褲的孩童從蚩靈山往返,實在頭疼得厲害,總要來找我哭訴一番。
我一邊在屋裡練劍一邊聽他哭訴,覺得葉痕所說的靜心法很有用,不出幾日我的劍就越發凌厲,凌厲得我自己都害怕,若不是因為他對我著了迷,恐怕上輩子他神功已經練成了吧。
我練完劍,便會抱起小孩來玩,但葉痕總是很鄙夷地瞧著我,並不來和我們湊熱鬧。
這次我又在練劍,司空滿闖了進來,哭哭啼啼:“這日子沒法過了,小七,這日子沒法過了……”
兩個時辰後,我看劍也練得差不多,就停下來問他:“剛才劍風太大,你再說一次?”
司空滿瞪著我喘了口氣,開始哽咽:“這日子沒法過了,小七,這日子沒法過了……教中長老們選出的孩子,教主沒一個滿意的,也的確是,我瞧他們就沒有教主幼年老成的風範,資質又平庸,想當初我三歲就練成的功夫,他們這一個個沒人能做到,這都還不如我,又怎麼能做蚩靈教的聖靈?小七啊……我已經被小孩折磨死了,往後我可不能給司空空這個臭娘們看孩子,但她卻明晃晃的威脅我,說我不看她的孩子,她就將我的小二送上天!”
我愣了愣:“你的小二?”
司空滿的脂粉臉上更加泛起紅潮,我這才醒悟這是什麼玩意兒,頓時噁心了一把,隨後一轉念:“你說司空左使要你幫她看孩子?”
司空滿忽然打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遭了,我怎麼將這件事說出來了。”
我趕忙湊過去:,一臉壞笑:“你是說,司空左使竟然懷了蘇不敗的孩子,這事情葉痕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