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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禍害教主,真是氣死老夫也!”
我面上訕訕:“其實……不是冰魄。”
谷主好奇:“那是誰?這麼泯滅人性喪盡天良?”
我面上繼續訕訕:“其實……是……”
我正支支吾吾,葉痕打斷說:“是教中一個小小的教使,我一時沒有忍住。”
他給我使個眼色,要我不能說破。
谷主忽然悲嘆:“你們蚩靈教的聖尊,一個個的道貌岸然啊。你曉得我如何知道這個治療之法的?”
我和葉痕異口同聲:“怎麼知道的?”
谷主捏著眉心連連搖頭,手指指著葉痕:“鳴光……鳴光教主前車可鑑啊!”
我和葉痕面面相覷,接連追問,但谷主卻堅決不肯再說了。
葉痕後來偷偷在我耳邊說,待得到了圓覺洞探望鳴光教主之時,一定要好好問問他,究竟是哪個驚世絕俗的少女,能夠破了鳴光教主的處呢?
我對八卦秘辛有種難以言語的執著,纏著谷主問東問西。待得我問的正起勁時,忽然聽到身後一個柔嫩的小手拍了拍我,我轉身,拖著寬大白袍,身子卻小了一號的葉痕,他正襟危坐,閉著雙眼指指他的後背:“小七,我要閉關,將我後面那小鬼拎出去。”
我望了望著縮骨變化成小胳膊小腿的少年葉痕,隨後又在他身後瞧了瞧。
原來是盆子那傢伙,正在執著地用頭一遍一遍地戳著葉痕的後脊樑骨。
這盆子是多喜歡和葉痕頂牛玩……我將盆子提起來,盆子四蹄朝天時,忽然朝周遭望了一遍:“咦,秋姑姑,姑父人呢?咦,秋姑姑,這小孩是誰?”
我自然不敢說眼前闔眼端坐的少年是葉痕,只好安慰他:“這孩子是神醫身邊的童子,過來給我瞧病的。”
盆子瞪大眼睛:“秋姑姑得了什麼病?我娘說,你是得了和我家母豬一樣的病。”
我臉一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將他後領提起來,直接扔回隔壁努努家去了。
葉痕是我女兒
葉痕閉關的時候不許人打擾,我獨個守在門口。谷主來了神農山,望著煙霧飄渺的山峰,早已經哭的六神無主花顏失色,發誓一定要上山去祭奠下神農他老人家,順便採點珍奇草藥。
我抱著劍坐在門口,冷不丁朝門前的水缸裡望了望。我不是像冰魄一樣能將自己弄得齊整的女子,我雖然也十分在意潔淨,但髮髻卻從來梳不美觀,只有在劍叱閣時,血滄瀾會叫婢女們特特來為我梳頭,每次都將我打扮作個深宅婦人,半點沒有江湖氣,我很不喜歡,所以自己就更加不修邊幅。這時在水缸裡望見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我於是走到師父的門前,這裡我原本不敢進去,因怕想起師父太過傷悲。師父並沒有死,而我為了證明自己是他的弟子,為了繼承他老人家的衣缽,也是要去武林大會上一展身手的人了。
我想為自己整身行頭。而這天下間執劍最美的人,就是我師父,我師父在我心裡是個模子,我要依樣畫葫蘆。
師父的枕上櫃裡常年都是隻有玄色衣衫。黑髮黑衣,執劍江湖。我在房裡取了針線,開始將師父的一件玄色衣衫改成我身量的樣式,腰間束帶紮緊了。改好之後,我找到了師父的髮帶,閉著眼睛想了想師父不邋遢時的模樣,照樣給自己豎起一隻高髻。
我跑到水缸前去看自己的模樣,黑髮黑衣果然英武,我的膚色潔白,眉字深濃,這樣打扮分外好看,比粉黛繡衣的模樣不知好了多少。
我正望著水缸裡的自己傻笑,門忽然被風吹得晃了晃。我聽到異響,覺出不對,於是在梁下藏好,見有人從屋後探去。
這個人我從來沒見過,他閃過極快,我只看清楚是個半百的人,穿著不似中原人,像是蚩靈教中人。
那人從屋後的窗格闖了進去,看架勢是想直取葉痕人頭。不管是什麼人,當劍聖弟子秋小七是吃素的麼?
我早已悄然開了門,望見這人闖進來,迅速伸劍飛去將他武器打落。身子縮小的葉痕此時才忍了一陣縮骨的痛,微微睜眼來看了看,向我使了個眼色。
還好他早有防備,令我提早為他扮裝,我也不知扮成什麼樣,就給他戴了女子的假髮,描畫了一副妝容……大約塗得醜了些,但他也是不照鏡子的。
那蚩靈教人穿著上品,看起來也像是個有地位的。他被我打落了武器,仍然赤手上來相鬥,但待得看清楚葉痕是個小孩時,忽然推開我,護住自己的心脈後退幾步。
那人尷尬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