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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渾身上下摸了一遍,沒有找到我的扳指,正發愁間一回頭,忽然裝上了另一個男人的胸膛。
窗子重新被開啟,月光洩進來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好像周身披著白色的輕紗。
這個男人長得比葉痕高,身子卻比葉痕虛,我有點奇怪,但還是試探地喚一聲:“葉痕?”
他一張嘴,聲音也比葉痕的粗些:“是我。”
我愣了愣,正奇怪間,葉痕說:“蠢貨,你蠢的時候,萬不要以為旁人都和你一樣,尤其是血滄瀾這小人,他難道不知你會想法子將扳指奪回去麼?所以這扳指定然在你找不到之處。”
我想了想,說:“褲襠?”
葉痕鄙夷地望我一眼,但仍然硬著頭皮地伸手去在他襠下摸了一把。
隨後尷尬地咳了兩聲,眼神躲閃地說:“我怎麼能忘了,只要你這蠢貨能想到的地方都不可能。”
我在屋內所有可能的地方找了一遍,深知以血滄瀾這樣的聰明人,的確不是我能夠應付得了的,這扳指的事,還得從長計議。
我正這麼想著,葉痕已忍耐不住,像之前一樣以手環住我的腰間,帶我從窗外縱飛了出去。我們飛的時候,月華正好,我瞧見他的他的骨架和模樣似乎都大了兩三歲的模樣,但仍舊如少年一般瘦弱。
我愣了一愣,想起今天早些時候偷聽他與白冰魄的說話,他想讓她為他重新接骨以長得快速些。
於是我問他:“你用了白冰魄的‘拔苗助長大法’?”
他氣喘著笑了笑:“的確是拔苗助長,不過好似沒什麼起色。”
葉痕說:“我從七歲上便四處尋找七味藥引,只要我骨骼全斷的時候喝下這氣味藥引,再運我蚩靈教的真氣流竄全身,接骨時便可以使我變長變大,哈哈,我想出的這個法子,是不是很絕妙?”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問他:“你是說,這法子是將你的全部骨頭拆了重新接起麼?”
他說:“那是自然。
他這麼說的時候,我真的心疼得想踢死他。
他還在抱著我在房頂上飛,我騰出兩手捧在他腦袋上:“小鬼,你這玩意裡面到底在想什麼?好端端地長大有什麼不好,為何定要這麼著急?”
他無奈笑了笑:“秋小七,我本想快些變得和你一樣大,這樣你就不會叫我小鬼,將我當做可以和你並肩的人。但冰魄說,我的骨骼卻只能受這一次,不能夠全部再重新拆開來接一次。”
他頓了頓,“秋小七,我現在是十五六歲的模樣,十五六歲,你不能再叫我小鬼了。”
我仔細思索了一番,說:“小鬼我一直當你是六歲,我這毛病大概是好不了了。”
——
我回去時,才仔細地發現,白冰魄的確是醫者出身,來到錢塘不足幾天,便已經將所居的宅子變作了醫館,她的師兄弟妹們在前忙活一團看診瞧病,她一個人在屋後鑽研疑難雜症。
我瞧著她,臉就有些紅,總覺得自己沒做過什麼大事,還惹出禍事丟了師父給我的扳指。
一進屋子,十五六歲模樣的葉痕便倒頭睡去,我瞧他的頭上滿是汗水,摸他的額頭時,又是發燙得厲害,於是忙去找白冰魄。
白冰魄在活人身上扎著針,抬眼瞥見我,淡淡地說:“你今日只是多說了他幾句小鬼,他便將自己渾身打散讓我接,我真是怕了。”
我聽得不敢相信,正要再問,白冰魄卻藉著說:“他現在是真氣未順,方接好骨便想起要起身去救你出火坑,我也勸阻不住,管不了啦。你讓他自己睡一會兒便氣順了。我勸秋姑娘,你只要不折騰他,他便能好好活著。”
我碰了個釘子,懨懨地走回去看著葉痕,想起他小時候臉像一隻嫩香的包子,那包子總喜歡撅嘴來親吻我,我便像吃包子一樣一口一個地逗他,轉眼卻也這般大了。
我一邊想著一邊傻笑,湊過去在他依舊白皙的面龐上啃一口,自言自語說:“葉小鬼,為什麼全身骨頭散去,卻不過幾個時辰又來找我?”
他在自己的鼾聲中胡亂地答我:“我放心不下你這蠢……呼……”
我輕輕撫一撫他的肩膀。
門外忽然起了喧囂,我從那動靜上聽去,倒像是司空左使的架勢。我已經多日沒聽過蘇不敗的動靜,看來他是日日呵護在司空左使的身邊。
我走出來,司空空正傲慢地坐在看診的桌前,一身紅紗內的肌膚若隱若現,旖旎豔麗得很。她嫵媚地朝那看診的白冰魄師弟說:“你趕快將他給我醫好了,我且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