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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體衰麼?那他可打錯了算盤。
蘇不敗包打聽將這些偷聽來的訊息告訴我後,我冷哼了好幾聲。血滄瀾這武林盟主本來就做得不光彩,如今還做起噱頭。現下連一些個小門小派也紅了眼,蜂擁過去圍堵在蚩靈山下,我們所在的這個鎮子,正是所有江湖人士的聚集之處。
蘇不敗分析說:“這些人多半不是想當盟主拿八荒劍,他們自然也曉得沒什麼能耐號令江湖。江湖習慣,哪裡熱鬧就往哪裡擠,江湖本年度頭等大事,不蹭一腳怎麼叫江湖人?興許便叫響了名頭,何樂不為呢?”
司空空一手甩在蘇不敗的腦袋上,眼波流盼,嘴唇欲滴:“小敗敗,本使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蘇不敗含情脈脈:“空空,我何嘗不是呢……”
司空空一把勾住他的腦袋,努努嘴:“小敗敗~”
蘇不敗:“空空……”
司空空:“敗敗~”
我是不知他們什麼時候改了稱呼,但這稱呼還是著實讓我噁心了一把。
我於是尋了個機會溜出來緩緩,臨出門前忍不住回頭,司空空正拎起司空滿的衣襟將他甩了出來,附贈一句話:“小敗敗活著是老孃的男人,死了你也不準吸他的墓穴,滾外邊去。”
司空滿摔出來時,不滿地跟我嘟喃了一句:“這不知廉恥的娘們,人家跟她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姐妹啊。孃胎裡跟我搶吃食,孃胎外跟我搶衣服,現下還敢嫌棄我……”說著甩了甩手指裡捏著的紅色巾帕,罵罵咧咧爬窗眼前偷看去了。
我自然是不想偷看的,我可是名門正派,劍聖弟子,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我走了半里,覺得活春宮可能並不是完全沒有意思的,至少有教學意味,我於是下定決心打算折返回去。
正轉頭間,餘光瞥見一個包裹如粽子的人影,還約莫是個十來歲少年的模樣。只是眼眸才將將掃過,少年卻又不見了蹤影,我覺得奇怪,便琢磨著朝他可能跑走的方向追了過去,心裡隱約在想,難道是葉痕那小鬼?可也不對啊,他不是長得著急了些麼?用了接骨之法,還日日修煉魔教的神功,將自己變作十六歲大小,正是青蔥俊俏美味可人的時候,害得我對著他都臉紅,實在是大大的不恥,不恥。
我正納悶,卻低頭瞧見地上有血色的斑點,仔細辨認,遠處也有,蜿蜒而去向前方半坡的松林裡去。
我跟隨過去,運了內力輕功飛快地尋找,終於在高處積雪的松林裡瞧見一個蹣跚的小孩身影,我瞧他走得慢得很,倒遠不是葉痕的速度,我便鬆了口氣,慢悠悠地走過去,只是低頭卻看到血滴在雪上滲下去的小洞,不盡一驚,脫口大叫:“你是不是葉痕!”
前面的小孩倏忽挺住,然後一仰頭,倒了下去。
我急忙奔過去,將他面上的氈帽圍脖往外扯了扯,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葉痕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氣,嘴裡是不是嘔出一兩口痰大小的鮮血。他的這張臉比他離開時年幼了許多,甚至比他在錢塘初見我時還更要小些,我又是心疼又是奇怪,摸了摸他發燙的小臉蛋,使了勁力背起他,讓他的小胳膊環住我的脖頸。
我將他背好了,喉頭有些莫名的哽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回奔,卻聽他在我背上用稚嫩童聲說:“我懷疑是血滄瀾的人……趁我正在閉關練功,不知怎地騙過教眾闖了進來,我……我給他打了一掌,走火入魔,能活著逃出來找到你著實不容易,現下我被打回原形不說,怕是,怕是撐不過去……”
我眼裡有些迷糊,狠狠地罵他:“你是葉小鬼又不是孫猴子,打回原形,你有其他模樣麼?如果有,你就立刻變一個出來。”
葉痕趴在我肩頭,向我的後頸吐著溫熱的氣:“我要真是孫猴子,就立刻變作一個俊朗高大的男子娶了你去,不僅娶了你,還要生出一個小小鬼,讓他日日煩得你抓耳撓腮,叫苦不迭……”
我真是要氣瘋急瘋了。
我問他:“鳴光教主呢,他為什麼不看住你,為什麼不救你?”
他睜開微眯的眼睛:“你猜教主姓什麼?”
他這答非所問的本領著實有水平,我壓著脾氣嘆口氣:“難道姓福嗎?”
他的身子有些往下墜,他於是很不客氣地在我背上挪了挪,挪舒服了才說:“他最近大約是很幸福。還有,他姓慕容。”
我疑惑了半晌,才答他:“和那個要甦醒的慕容希一個姓?”
葉痕嘆口氣:“蠢貨秋小七,你總算聰明瞭一回。慕容希是教主親妹,若不然,中原武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