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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啊,我一個女娃家家的,竟然對一個男人用強,傳出去臉還哪裡掛。
他似乎有些沉於夢魘,緊閉著雙眼大聲叫:“放開我,不要,不要……”
我哈哈大笑:“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我吐出最後一個字時,腰帶終於被我解開了。我迫不及待地將他褲子往下拽,但只拽得露出白花花的腰臀面板,他卻忽然清醒地坐起來,猛地推開我說:“秋小七!到底要我說多少次,別碰我!”
我被他推得差些掉下床去。被自己的夫君在床上無情地推開,我胸口的羞恥隨著多日憋屈的怒火一起衝出來:“為什麼不行,你是我的夫君,我為什麼不能碰你!我要碰你,我就要碰你!”
我喊著衝過去對他一通亂摸,他的眼裡發狂似地將我摁在床上說:“我說不能,不是你不能,是我不能,你懂不懂!”
我哭著搖頭:“我不懂,我什麼都不懂!”
血滄瀾仍然使出發狠的力氣壓制著我的上臂,但卻緊閉了雙眼,如夢魘一般露出萬般無奈的神色。我望著他額頭上的汗珠點滴滾下,終於回過味來——他說的不能,或許是真的不能的意思。
我耳邊忽然聽到一個男子的哈哈大笑聲,雖然短暫卻絕沒有聽錯。我循著聲音的方向朝窗外看去,卻是一直貓跳上視窗。
血滄瀾無力地問我:“小七,你在看什麼?”
我支吾地說:“貓在叫,春……”
他冷笑地臥倒在床上:“你是在嘲笑我嗎?”
我鼻頭一酸,緊緊地摟住他的脖頸:“我怎麼會,我永遠不會,我會陪著你,永遠都不離開你。”
他搖搖頭:“不,你會離開我的,等你恢復記憶,一定會離開我的。也許過去你早已經離開我,只是因為失憶才同我在一起的。”
我安撫著他躺下:“天色還早,我先去練練劍。你要好好養精蓄銳,不然怎麼應付劍道比試呢?”
其實我也早已經心煩意亂,只想趁早地逃出來。我裝作無事地走出房間,發瘋了似的在院子裡狂奔幾十圈,直到累得跪在地上無奈地望著天悲哀地念了一句:“我不怪你,”我望著天默默流淚:“老天爺,我真的不怪你,你只是心狠手辣無情無恥喪心病狂,我真的半點不怪你。”
我正哭著哭著,忽然從牆的那邊掉進一把劍來。
我收了淚,好心將劍撿起,正打算拋回去,突然牆面上露出一個腦袋大聲對我喝:“臭小子,敢偷老子的劍!”
我這幾日都裝扮成雌雄雙煞那俊俏師妹的男裝模樣,所以他叫我臭小子也沒多在意。那人迅速地從牆上跳下來,我瞧他臉上數道刀疤,心情壞到了極點,只怕一個忍不住發作出來。於是狠狠白他一眼說:“拿走你的劍。”
刀疤臉惡狠狠地走過來,從我手中搶過劍,朝我唾一口。幸虧我躲得及時,不然這件衣裳可算廢了。但他這麼一唾,可算惹怒了我。
我瞪著淚眼對他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想留下你的腦袋在我屁股底下當肉墊嗎?我成全你!”
我縱身躍起一個旋風腿將他踢飛,他手中劍脫,我順勢接住,剎那之間便橫在他的脖頸間。他仍然不依不饒地說:“你殺啊,有本事就殺了老子,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死了也叫青州燕門王小二!”
我一臉兇相地回敬他:“下輩子讓你孃親給你起個好名字吧!”
劍正要刺去,又是風中石子颼颼飛過,我數個躲閃騰移,眼前恍惚出現一個極快閃過白髮錦袍的身影。那個白影閃到王小二面前,將他一腳踢上天。我只瞧著王小二碩大的身體在空中翻了幾個滾,正正砸在對面客堂的院子裡。
這一當口,我的注意力全被那碩大翻滾的身軀吸引過去,全沒發覺那個白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於是腦筋轉了轉,嘶聲力竭地大叫:“非禮……”禮字還沒出口,便被一人從後捂上了嘴。那人將我的雙臂在背後鎖著拉至一顆大樹旁,扯下自己的腰帶將我粗略地綁在樹幹上,小聲沒耐性地說:“叫什麼,叫什麼?”
我將他詐出來,自有些得意:“這全天下我只認識你一個白髮少年,葉痕,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
葉痕從後面緩緩地轉出來,表面看上去冷麵無神,我卻看到一絲他嘴角的抖動,明明就是繃著面,憋著笑。
他咳咳兩聲,望向遠方說:“其實,我只是路過。”
我冷笑:“你路過的真是時候啊。”
葉痕繼續憋著笑:“我直覺要是再不路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