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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溫儀的臉,每一寸,都細細品味,流連忘返,好似撫著什麼稀世珍寶般的珍惜與不捨。
“言成,怎麼了”
“我想記住阿儀的臉,到了黃泉也能認出你”
兩人深情對視,也不知是誰先動的手,一夜繾綣,相思成灰。
韓陌的逝去,一時吸引了大批的國內外娛媒爭相報道,韓陌與溫儀和夏清如的往事也不知被誰洩露了出去,韓溫兩家飽受其擾,溫儀思索過後不顧古言成的反對毅然決定接受訪問。
“這些娛媒,他們想要的只是一個吸人眼球的故事,他們不會在乎故事背後人們的深意,阿儀,我不想你受到傷害”
古言成從背後圈住了溫儀,溫儀感受到腰上那雙手的熱度,轉身環住古言成的脖頸在他耳畔呢喃道。
“我只是希望我接受了這次訪問後,一切都能有個結束,言成,讓我和過去好好道別,好嗎”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溫小姐,你好,謝謝你接受了我們上海日報的採訪”
溫儀溫婉一笑,友好地與對方握手。
“當時溫小姐和韓陌先生離婚的時候,一個人在倫敦求學,心裡想的是什麼呢”
“我覺得,我這一生可以分為去倫敦前和倫敦後兩個階段,去倫敦前我什麼都怕,去完倫敦後,我無所畏懼”
“您對自己的定位是怎麼樣的呢,您算是時代進步的新女性嗎”
“我這個人吧,看人總是霧裡看花的,更何況不是說人最難懂的就是自己嗎,如果你真想問,可以問我的同事和親人,他們說是那就是了”
出乎古言成的意料,溫儀回答的比他想象的要滴水不漏得多,像極了浸溺娛場多年的老手。
“在溫小姐眼裡,韓陌是怎樣一個人呢”
“他……他很好,只是很多時候他不知道怎樣表達對別人的好”
溫儀目光似透過坐在她面前的記者看到第一次見面的韓陌,還記得那句‘鄉下土包子’。
溫儀不覺輕笑出聲,坐在溫儀面前的記者不明覺厲。
“那你覺得他對你好嗎”
“……因人而異吧,在你們看來,他對我一定是不好的。可在我看來,他只是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聽說溫小姐現在是上海版《韓陌詩集》的策劃人,那你為了韓陌先生做了這麼多,可以問下您對韓陌先生的感情是怎樣的嗎”
“……”溫儀再一次陷入沉默。
“您現在對韓陌先生是懷著怎樣的感情呢”記者只好再次重複了一遍問題。
溫儀忽然想起她和言成結婚時收到的來自韓陌的賀禮,那根杏花木簪。
她曾經在韓陌手中看到過,當時溫儀嘲笑這簪子做工的粗糙,韓陌漲紅了臉怒罵道‘這是我做的,哼’,因為韓陌再沒有拿出來過,溫儀一度以為他送給夏清如或者是毀屍滅跡了。
‘原來,是給她的。’
至今,那根杏花木簪深藏在溫家最底下的櫃子裡,不出意外的話,溫儀想她這輩子估計都不會把它解封了。
“這個問題,我的一個朋友也曾經問過”溫儀大方一笑,緩解了尷尬“那時我怎麼回答來著”
“你們總是問我,我愛不愛韓陌。你曉得,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我對這問題很迷惑,因為每個人總是告訴我,我為韓陌做了這麼多事,我一定是愛他的。可是,到我這個年紀了,我也沒辦法說什麼叫愛,我這輩子從沒跟什麼人說過〃我愛你〃。”
“如果照顧韓陌和他家人叫□□的話,那我大概愛他吧。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個女人裡面,說不定我最愛他。 ”
最後,溫儀又補了一句。
彼岸
“河的此岸暗自嘆息——“我相信,一切歡樂都在對岸。”
河的彼岸一聲長嘆:“唉,也許,幸福盡在對岸。”
採訪過後三週,夏清如在家裡吸鴉片昏倒入院,醒來託人傳信要見溫儀。
溫儀心裡嘀咕著夏清如見她幹嘛。
可最後還是決定去了,巧的是她進的醫院正好是古言成工作的那家。
走近病房,一股消毒水的氣味就撲鼻而來,自韓陌葬禮以來,溫儀就沒再見過她了,只是偶爾從韓母口中聽到她的一些近況,可大多都是放浪形骸,重回歡場的事蹟,溫儀不自覺眉頭皺起。
走進病房,只見夏清如虛弱地躺在那,形容枯槁,面色蒼白,竟消瘦得不成個人樣子。自初見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