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迷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般說來,我是完全比不上錦瑟的,所以即使阿諾和我親近,喜歡上錦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別誤會,我自然不是嫉妒錦瑟,為了個十一歲的毛娃娃去嫉妒她,我豈不是比阿諾還幼稚?我只是好笑,就阿諾那毛都沒長齊的小身板想和池鬱搶錦瑟,未免太過不自量力。
池鬱是我們的三師兄,他與錦瑟自小青梅竹馬,親密無間,再加上男俊女俏,幾乎所有人都將他們當做一對,他們倆也是郎有情妾有意,只差一紙婚書將他們綁在一起。
你說,阿諾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想讓我爹和娘將錦瑟許配給他?
不論你覺不覺得,反正我是這麼覺得。
“花開,你就不能安慰我幾句嗎?”阿諾盯著兩個紅眼圈,可憐巴巴的問。
我思索了下,安撫的說:“你就當行善積德,放過錦瑟。”
“……”阿諾瞪我,“你確定你在安慰我?”
我點頭,“正是。”
阿諾從鼻子裡哼了聲,晃了晃手裡的木雕,“花開,幫我刻個木雕吧。”
我瞥了他一眼,說:“不。”
木雕需要感情,刻物要,刻人則更甚。
我不喜歡對人用情。
……
我和錦瑟雖是姐妹,年齡也只相差一歲,卻不怎麼親密。只因兩人性格截然相反,喜歡的東西也各不相同。錦瑟覺得我過於沉悶無趣,我則不適應吵鬧喧譁,這種差異越長大便越明顯。
所以錦瑟來找我的時候,我頗為詫異。
“花開。”錦瑟站在門口,不敢進來,“你那兩隻老鼠不在吧?”
我搖頭,說:“不在。”
她這才提起裙襬進了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地上,生怕小白和淘淘會突然衝出來。待到她在我對面坐定,我才發現她似乎比幾個月前更為嬌美,鵝蛋臉白裡透粉,杏眸黑亮中帶著點迷濛,一副欲拒還休的少女模樣。
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一時又想不出是什麼地方。
“花開,你在做什麼呢?”錦瑟單手支著下巴,有些無聊的問。
我揚了揚手裡的木頭,“刻東西。”
她明顯不感興趣,“你又在擺弄這些。”
我笑了下,“要喝茶嗎?”
“恩。”她點了下頭。
我倒好茶水遞給她,她接過後小啜了一口,開口說:“花開,你知道真正喜歡上一個人是什麼滋味嗎?”
我不禁一愣,莫非阿諾已經和她溝透過這個問題了?
“唉。”她幽幽的嘆了口氣,“我現在好亂。”
我突然意識到她問的那句話比起阿諾要多了兩個字——“真正”。
我替自己也倒了杯茶,“怎麼了?”
錦瑟半垂眼瞼,有種說不出的嬌憐味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只是心裡慌得很,悶的緊,可卻找不到誰可以說上話。”
我瞭然,“說吧,我聽著。”
她抬眼對我笑了下,露出唇邊兩個甜美的梨渦,“花開,你真好。”
我聳肩,到底是我好?還是因為我明白,以她的性子不說完便不會走?誰知道。
“我這次去京城,見到了很多好玩的。”她眼睛有些發亮,“京裡可熱鬧了,有好多雜耍,還有番邦來的人,紅頭髮綠眼睛,可奇怪了!”
我曾在一些遊記裡讀到過,說番邦子民的長相與我們截然不同,紅髮碧眼或金髮藍眸,怎麼怪異怎麼來,想不到真有其事。
“京城裡什麼都有,好吃的好玩的,數都數不過來。”她說的興致勃勃,“我和師兄一起去了廟會,還有乞巧節,花開,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人,太熱鬧了!”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自幼長在山上,天天見得都是那幾個人,突然見到山下的繁華自然覺得興奮新奇。
“然後,然後乞巧節那天,我遇見了一個人。”錦瑟說到這裡頓了下,雙頰微微泛紅,眸中帶羞,“花開,我,我,我好像喜歡上他了。”
聽到這裡我終於明白她今天為什麼才來找我,也知道了剛才的不對勁是什麼。
我說過,在這山上,錦瑟和池鬱是無比般配的一對,池鬱寵愛錦瑟,錦瑟也喜歡賴著池鬱,可錦瑟剛才問我,真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現在她又說自己似乎喜歡上了別人……也就是說錦瑟對自己和池鬱的感情有了懷疑。
“錦瑟。”我問她,“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那天是乞巧節,我和師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