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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讓少爺將卞紫姑娘送走,可少爺非說什麼要娶卞紫姑娘為妻,惹得老爺大發雷霆。”他嘆了口氣,“少爺被打得好嚴重,別的地方不提,光肋骨就斷了兩三根,可即使這樣他還是不同意老爺處置卞紫姑娘。”
“那現在情況如何?”
“老爺同意不送走卞紫姑娘,但少爺想要娶卞紫姑娘的話就先從老爺的屍體上踏過。”他補了一句,“這是老爺的原話。”
這半個月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嗎。。。。。。
“這位姑娘,你要抓的藥已經好了。”老闆將藥包紮好遞給了我,繼續替齊揚開始抓藥。“這位小哥,五副是嗎?”
“是,再給我拿些上好的人參來。”齊揚說:“有空你去看看少爺吧。”
我點頭,“好。”
出了藥鋪,天空亮的有些刺眼,我抬手遮了遮,往玉瓏說的那家布店走去。走到門口正準備抬步進去,卻在看到玉瓏身邊那人時猛地停住了步子。
店內玉瓏正微微踮腳,雙頰泛紅,滿臉愛慕的看著身邊的男子。而那男子一身白色鍛袍,清雋的臉龐微帶笑意,正如記憶裡那般俊雅至極。
我要咬緊牙關才能忍住不叫出那人的名字。
那人竟然是池鬱。
☆、二九章
我只愣了一眨眼的功夫;便立刻收回腳躲到了門外;店內那兩人並沒察覺到這些,仍你來我往的繼續交談。
我靠在門上,呼吸竟有些不穩。
池鬱為什麼會在這裡?
錦瑟呢?她也來了嗎?
玉瓏怎麼會和池鬱認識?
混亂間;我聽到池鬱正和玉瓏道別;想也不想就躲到了柱子後面,等他走了之後才盯著他的背影出了神。
半年不見;他似乎一點都沒變。
長髮仍是用玉冠束起,身上還是穿著玉白色鍛袍;背影依舊挺得筆直;一如在山上時那般清俊迷人。
師兄。
我張了張嘴,十分想對他叫出這兩個字;最終還是無力沉默;看著他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只能苦笑。
他自是不知這半年裡我有多懷念山上的日子,雖然明知回不去也不可能回去,卻還是放不下的那種感覺。
我想念山上的空無一人,想念寥寂但安靜的時光,想念疏離但還是一家人的他們。
雖然,他們沒有我還是過的很好。
我眨了眨眼,努力消除這種突如其來的無力感。這樣自哀自憐的情緒在我身上極少出現,也是被我所不屑的。
既然出來了,一切就得向前看,不是嗎。
正當我發呆之際,玉瓏從店裡走了出來,臉上是未褪去的羞澀欣喜,見到我時訝異了一下,但立刻報以比平常更為甜美的笑容,“花開,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有些僵硬的笑了笑,“沒什麼,正準備進去找你。”
“藥抓好了嗎?”
“嗯。”
“那趕緊回去吧,還得給主子煎藥呢。”
我點頭,從她手裡接過了些許布匹。只這個簡單的動作卻又叫她笑彎了眼,“花開真是個體貼的姑娘。”
我不傻,自然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十分愉悅,這恐怕跟方才與池鬱巧遇脫不了關係。我又想到來時她跟我說的那個能與周卿言相比較的人,莫非她說的那人就是池鬱?
“我方才啊,巧遇到了一個人。”玉瓏似乎知道了我心中所想,主動開了口,“就是我來時跟你說過的那位公子。”
這下可好,我不用再猜測了,玉瓏欣賞愛慕之人正是池鬱。
“沒想到他也在金陵。”她臉上有止不住的笑意,絲毫不遮掩對池鬱的好感。
我實在不知該回答什麼,只能木木的點頭,“哦。”
“可惜你來晚了一步,不然就能瞧瞧他到底是什麼模樣了。”她沒有察覺我的不對勁,顧自說:“上一次相遇也有半年多了呢。”
原來早就認識了?
“這位公子與主子也是舊識,上次遇見時,主子還幫公子的師妹解過圍。”她說:“公子方才說是路過金陵,怕是要回京了吧。”
我。。。。。。我簡直想仰天大笑三聲。
哈,哈,哈。
原來是這樣嗎?
池鬱與周卿言是舊識,錦瑟下山後遇上的絕美公子是周卿言,玉瓏愛慕之人是池鬱。。。。。。
池鬱的情敵是周卿言,玉瓏的情敵是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