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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的路上,趙蘇漾忍無可忍地轉身,怒瞪著後面一群八婆,惡狠狠地說:“向蔓就是前車之鑑,你們誰想當下一個?”
幾個女生花容失色,她們原本都為向蔓抱不平,可聽趙蘇漾撂下這句狠話後紛紛嚇得閉口不言。
趙蘇漾生了會兒悶氣,心想,我的名聲被向蔓整得夠臭了,以後打死也不留在嘉華市工作。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用飯盒裝了飯菜回宿舍,她查了一下州立偵查局的自主招聘考試,發現離現在竟不到兩個月了。自主招聘考試一年兩次,每個省、市都有職位,分春季和秋季,如果兩個月後那場考不上,得等到今年十月份。州立偵查局的人員則全部從各省、市偵查局選拔,不對外招聘。
敢情能去州立偵查局的都是精英啊。
正看得入神,死黨郭一琴打來了電話。
“漾兒~”郭一琴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我找到工作了!在咱們千樟的海峽醫院!拿到畢業證後就去上班!”
海峽醫院是一家大型私立醫院,待遇好,門檻特別高,非國家醫科重點大學或研究生以上學歷的不要。郭一琴從小學霸,連連跳級,讀的是首都醫科大學臨床醫學專業,本碩連讀,課業負擔是普通醫科大學的兩倍,據說招聘考試時也是過五關斬六將,自身實力加家裡拼命找關係,終於塵埃落定,在千樟市炙手可熱的醫院穩定了下來。
“你要參加偵查局的考試?”一琴十分驚訝,“我以為你會選擇考研或者回來咱這兒的外企。再說,那都是男人去的地兒,你爸媽……啊不,你爸能同意嗎?”
“如果我不自己擇業,回去了又得受我爸的擺佈。我要考上了,怎麼的也是國家工作人員,他總不能逼我辭職。”趙蘇漾低落地說。她原本叫趙漾,爸媽離婚後,五六歲的她被判給有權有勢的爸爸撫養,她硬是要求把媽媽的姓加在名字裡。她爸爸插手她一切的學習和生活,把所有事都安排得好好的,她只要照著他的路子走,不需要自己的主見和思維。
其實不單她如此,同父異母的妹妹也是如此,小小年紀活得也挺累,叛逆心很強,越來越像熊孩子。
沒有人喜歡和後媽一起住,趙蘇漾這種性格又不是個會受欺負的,年輕的後媽還真不敢對她怎麼樣。她媽媽離婚後一直沒有再嫁,蝸居於偌大的千樟市一隅,上小學的時候,每年寒暑假她都是到媽媽那兒住,暫時能脫離她爸爸的控制。初中畢業後翅膀硬了,直接搬到了媽媽那裡。
“也是,我估摸著你爸已經給你聯絡好什麼外企了,英語類雖然就業競爭大,但你不是還學了第二外語——尼桑語嗎?現在尼桑的外資或者合資企業也好多。”一琴沉默了幾秒,換了個輕鬆的口氣,“不說這個了,咱們好容易從象牙塔裡出來,籌劃個畢業旅行怎麼樣?走遠一點兒,不看那些高樓大廈,去看點自然風光和原生態的東西如何?”(注:尼桑,虛構國名,請勿對號入座)
這主意不錯,被向蔓之事搞的一團糟的趙蘇漾恰好需要這樣一次“心靈的放逐”。
“好啊,我們自己規劃路線,不要跟那些旅遊團,不然又被帶著去什麼購物點,不買東西還遭白眼,花錢買罪受。”趙蘇漾應承下來,前兩年她爸爸給她報了個去曾崖群島的團,熱帶風光固然讓人心曠神怡,一天去一個購物點還真是吃不消,且不說那些玳瑁、珍珠和水晶什麼的是真是假,光是導購那口若懸河的推銷就讓她吃不消,她就不信了,戴個首飾就能包治百病,醫院開著幹嘛?
“我也是這麼想的。”她倆一拍即合,一琴熱血沸騰,“就知道你肯定答應。我挑了幾個地方,一個是慈州的巴巴爾科草原,可以騎馬射箭,當‘套馬杆的女漢子’,還有桐州的龍葳古城,好多原始部落、古村聚集地,能看不同部族的祭祀活動,外國領導人來都會去看祭祀表演……呃……再來是天州的阿思布高原,這個不用介紹了,多少人的心靈朝聖地啊,一輩子必須去一次的地方。幾個地方都離陵州遠遠噠,怎麼樣,去哪兒?”
趙蘇漾聽得心曠神怡,好像現在就已經飛去了遼闊的大草原、原始部落和朝聖寺廟,一時之間真難以抉擇。“要不……咱們都去?”
郭一琴徹底被她打敗,“大姐,這一北一南一西的,你是要來個環國旅行呀!”
“我考慮考慮。”趙蘇漾使了個緩兵之計,這事就暫且擱下了。一琴已經有了工作,她總不能當個除碼字外啥也不幹的無業遊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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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汀蕙被帶到嘉華市刑偵中心時是下午三點,期間,她的通訊工具被收繳,不被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