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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幾乎足不出戶的純種寵物貓而言,野貓比較容易捕捉,也因此成為這些心理變態的發。洩物。最要命的是,現在虐待動物方面沒有什麼明確的法律條款,所以一些人就把虐待欲施加在各種弱小的動物身上,比如貓、狗、兔子、鳥等等。趙蘇漾憤憤地想,給這種人一頭獅子,看他們敢不敢動手!
回頭想想,生悶氣是沒用的。那人抓了貓回去,總不可能是為了當寵物養起來,總得做點什麼,把貓整死,然後……
對,然後他會把屍體扔掉。
趙蘇漾在嶺南大學呆了將近四年,雖然整天宅在宿舍碼字,可要說對校園環境的熟悉度,多少還是有的。貓的屍體很小,裝在塑膠袋裡隨便一扔就大功告成,校園裡的垃圾桶隨處可見,扔在哪裡都可以。
忽然,趙蘇漾心裡浮現了幾個“他”可能具備的幾個條件。
一,“他”也一定餵過那些貓,且不止一次,或許會有路人見過“他”的樣貌;
二、如果符合第一點,“他”就不可能住得離校園太遠,甚至有可能是學生或者校工;
三、獨居或者有某個獨立房間的唯一一把鑰匙,隔音好;
四、性格內向孤僻,小時候曾被年長之人長期毆打或者虐待;
五、最近在某虐待動物主題網站發表過虐。貓帖子。
陵南大學的教師特供房遠在二十公里之外,本科生、研究生的宿舍則是雙人間,聽說校工宿舍都是四人或者六人間,且並不在校內,只有博士、輔導員享有單人宿舍。持有某獨立房間唯一一把鑰匙的人很少,大多是重要裝置、儀器倉管。
僅僅如此,還不足以推出誰抓走了母貓。一她沒有權力調取校園監控,二她無法在全校範圍內開展搜查,更別說進入別人的宿舍。
——如果我也是個探員,追求真相就更加容易了。
向蔓之死加上餵過的母貓失蹤,這個念頭第一次闖入趙蘇漾的腦海,抱著“能找到工作就去工作,找不到工作就當全職寫手”的她後知後覺地開始了職業的規劃。
成為一名探員,這個一時興起的主意似乎很不錯。
☆☆☆
“有發現有發現!”小王風風火火闖進活動室,阿東、小丁、羅子和岑戈同時抬眼看他。
羅子呵呵一笑,“你先坐下,有發現的可不止你一個。”
小王興奮地提一提褲子,雖然坐下了,可仍按耐不住想第一個說。阿東見他那猴急猴急的樣子,給了他一拳頭,“臭小子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我們以前太關注趙蘇漾這個嫌疑人了,有點先入為主,忽略了很多東西。向蔓的通話記錄我查了一下,超過十分鐘的記錄幾乎沒有,有也是跟她爸媽聊,其餘的都是同學、老家朋友什麼的。有一點很奇怪,有個號碼……”小王從懷裡掏出一卷通話記錄,一拋,長長的都鋪到桌子另一頭了,其中有許多紅紅綠綠的劃線,可見他查記錄時的用心,“我用紅筆圈出來了。”
通話記錄很長,大家一人捧起一段,發現小王圈出來的那個號碼從來沒有接透過,但每隔兩三天就會出現一兩次。有時是對方打過來,有時是向蔓撥過去,但互相都不接。
所有不尋常現象之後都有可能揭示著事件的真相。
“這是誰的號碼?”阿東問,“向蔓通訊錄裡有沒有?”
小王很得意地說:“通訊錄裡沒存。你們一定想不到,是他們外語學院英語系一個副教授的號碼,叫範琨誼,教英語口語,大二、大三的口語課程都是他上的。他和向蔓都是仙縣人,可以說是老鄉,而且他半年前出過國,去了澳洲。維生素片和綿羊油,不都是澳洲的牌子嗎?”
羅子釋然,“已婚?”
“當然,三十大幾的男人了。”
“英語系副教授不具備製作那種毒。物的能力。”岑戈一語道破,似乎給眉飛色舞的小王打了一針鎮定劑。
羅子接過話頭,“我又看了看向蔓的驗屍報告,讓法醫們加了一次班,檢查了她腸胃裡面的內容物,雖然消化得差不多了,但有些東西還是能夠分析出來——釋迦、百香果籽、貽貝、蝸牛……我不相信學校食堂、學生街有這樣的東西。剛才,我看了一下通話記錄,她死的那天,撥打過範琨誼的電話。”
岑戈則把小丁的記錄本攤平,上面每個接受詢問的人都打了一個“X”。“我重新問了一遍前來做筆錄的學生,他們承認自己幾乎沒有跟趙蘇漾接觸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