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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趙蘇漾看了一會兒,和他的字相比,她的字雖也不醜,可總有那麼一股小家子氣,可你要練成他那樣,還得下一番工夫,首先,力道上就得再練個兩三年。
倪遠航的電腦螢幕上,李貝雨失蹤案的資料一頁頁載入著,他微皺著眉頭,看得格外認真。
“據李貝雨的父母說,她早年大學畢業去了男朋友的老家吉甲市,卻被那男的耽誤了好多年,工作也沒好好找,到三十大幾了卻被甩了。開了個網店,那幾年賺得還可以,就是一直沒找物件,父母親戚什麼的逼得很緊,介紹了不少,一個都沒成。她爸媽曾經以死相逼,還親自去吉甲市她租的倉庫裡砸東西……”
聽到這裡,胡佳勳有些不懂了,茫然地問:“逼什麼?”
“逼婚。”趙蘇漾釋然地替倪遠航回答,“尤其是女人,超過30歲沒結婚,一些父母就要瘋了,更何況李貝雨都39了,那可是‘父母瘋了’的三次方。”
“沒結婚就沒結婚,怎麼搞的像吸。毒一樣嚴重。”胡佳勳嘟囔著,表示難以理解。
詹澤琪冷笑一聲,“在一些人看來,女人的價值就是結婚生子,只要你辦到了,一切好說,你沒辦到,就算年入一億美金,在他們眼裡也不是個成功人士,反而更多是非。”
趙蘇漾簡直不能同意更多,詹澤琪雖然很計較很好強,在這方面的三觀還真是正得要命!她激動地舉手補充了一句:“還會有些一事無成但拖家帶口的女人跑上去勸你,隨便找個活的男人嫁了得了,不能再拖了。”
岑戈又在紙條上寫了一句話,推到她眼前,才讓她忍住想吐槽一段長篇大論的衝動——
“冷靜。你沒機會被那種人勸。”
“呃……後來呢?”趙蘇漾言歸正傳。
倪遠航繼續說:“李貝雨被她爸媽這麼一鬧,可能心裡有點情緒,很久不回老家,連春節都不回去,更別說給爸媽、親戚們打電話什麼的,甚至有時連電話都不接。三年前拜月節前夕,爸媽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也都沒人接,第二天又打,還是不接。她爸爸就去了吉甲市一趟,房間和倉庫的大門緊閉。到處找不到女兒,她爸爸氣得報案了,9月15日的時候。探員破門而入,裡頭沒有人,查她家路口的監控,發現她至少7天沒有出入過居民區,說明她失蹤已經超過一週了。因為監控的更新週期是7天,所以不確定她到底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只能從她網店資料查出最後一筆成功交易記錄是在6月23日。李貝雨的好友告訴探員,她是個很重感情的人,男友的背叛讓她久久走不出來,對男人也很沒信心,加上年紀比較大了,父母親戚什麼的給她介紹、逼她相親的男人各種不好,連二婚的、殘疾的都有,她一旦不同意,就各種責備。好友覺得她父母砸倉庫之後,她的精神狀態的不好了,還說過什麼‘我如果被逼死了,那些人就消停了’之類的話。”
“逼婚把女兒給逼死,現在高興了。”胡佳勳諷刺地說。
三年前,5月15日,馬小山失蹤;5月25日,柯靈失蹤;6月7日,沈碩明失蹤;6月23日,李貝雨失蹤。
失蹤日期、年齡、性別、常住地毫無規律,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潛在的自。殺傾向。
“他們一定認識同一個人。”趙蘇漾篤定地說。
岑振望向一直沉默著的岑戈。
岑戈開口道:“他們的朋友、親戚、同學之間基本沒有交集,唯一可能讓他們有交集的地方就是網路。他們透過網路認識了同一個人,他們很信任‘他’,向‘他’訴說了自己的苦衷甚至是自。殺的念頭。然而他們互相可能並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
“呵,網路捕手。”倪遠航腦子轉得快,一下子就給“他”起了個外號。
岑振問詹澤琪:“你認為——‘他’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有了上一次在龍葳古城的“失敗”經歷,詹澤琪這次顯得十分慎重,每天都將案件進展向自己的導師付經綸彙報,並根據他的提點來豐富自己的側寫。付經綸怎會不明白詹澤琪的性子,這次特地叮囑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收起好勝心的鋒芒,專注於案子,不要總是追求一招壓倒假想敵岑戈。
詹澤琪深吸一口氣,說之前還特意瞥了一眼岑戈,“他學歷不高,三年前應該在35—40歲之間,長得不顯老,看上去至少比實際年齡小10歲;常住地不在市區,很有可能住在頓縣及其附近,有自己的田地或池塘,其餘屍塊一定在那裡面;單身,獨立住房,不超過兩層;會木工,鄰居們都知道,但他不一定以此為業;有輛車,貨車或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