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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蘇漾白眼看天空,假裝沒聽見。
遊船慢慢行駛著,前方一片開闊地,依稀可以看見幾個人影晃動。旁邊幾個乘客伸著脖子看,竊竊私語。
“那就是發現四個人頭的地兒嗎?”
“對,就是那裡。還有個古墓……唉,看不太清楚,圍起來了。”
“破案了沒有?人心惶惶的,還是別往那裡看了,陰森森的,可別冒出什麼東西跟著我。”
趙蘇漾往那邊看去,對岑戈說:“我們下一站下船吧。我還從來沒見過古墓挖掘現場,見識見識,好編點情節糊弄人。”
以四人頭案為原型的一些存稿因和別人撞梗而被迫修改了,可古墓一段一直很難割捨,她想著,去看一看也好,沒準將來還能用上呢。
岑戈本來就沒把那些神神怪怪當回事,點點頭同意了。
船靠岸後,岑戈下船的背影讓幾個偷拍他的女生微微嘆氣,遺憾地互相觀看剛才拍的照片,一會兒又嘻嘻哈哈地說起別的事。
角落裡,兩個低低的男聲響起:“我……我沒看錯吧,那個男的是……岑戈?”
“是他。”
“他是來找咱們麻煩的?要不要跟上去把他給做……”
“別輕舉妄動!他早不在那兒幹了,我們上杆子湊過去幹。屁!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到邊境交貨,不是殺人。在這裡把岑戈給弄死了,貨還能不能順利交出去?老子剛才頭都快低到地板了,就怕他看出我們的身份。再說,你自信弄得死他?”
“怎麼弄不死?二老闆前幾年不是把他親妹妹給弄死了嗎?不就是因為這個,他為了保全所有家人才滾蛋的?”
“你知道個屁!小女孩出現在交易地附近也真是奇了……二老闆不常親自動手的,那次為了保證交易順利進行才拔槍,為了儘快把屍體弄走,她還把大衣脫了裹屍讓人趕緊丟得遠遠的。誰知道那一槍打的居然是岑戈親妹妹!多解恨!命中註定啊!”
“不對吧?我聽說小姑娘早前落在一個變態狂手裡。”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說不定她逃出來後不巧遇上二老闆。這事說來玄乎了,聽說二老闆私下回去看過,明明只打了小妹妹一槍,屍體彈孔卻不止一個。岑戈的仇人何其多,說不定別家為了解恨又多幹了幾槍呢?二老闆自那回後就很有心事的樣子……”
“早就聽說二老闆對岑戈很有意思,大老闆幾次三番想把他做掉,二老闆都說‘留著慢慢耍’。嘿!要知道,她那次要真被岑戈逮回去,現在墳頭草都半米了吧?居然……”
“你小子別亂說!”
岑戈的腳步頓了一下,忽然往後看去,船上人頭攢動,遊客們有的拍照,有的看風景,似乎沒有什麼異常。然而剛才背後一道寒意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趙蘇漾搖了搖他的手。
岑戈回頭,回了句“沒事”,順手把空礦泉水瓶扔進垃圾箱。
兩人往回走了大概半小時就到了那片原本要建成高階別墅區的空地。人頭出土的地方警戒線已經撤了,只留下幾個大坑,不遠處就是正在進行挖掘工作的古墓,四周圍著一圈塑膠布,還有一些禁止閒雜人等進入的標識牌,兩臺挖掘機停在裡頭,看樣子並沒有啟動。
趙蘇漾好奇地走過去,踮起腳往裡看,眨眨眼,一臉興致勃勃。
一個超大的坑底下,墓門和前室、中室的頂部已經露了出來,經過這些天的清理,墓磚一清二楚,外行人若不知道這是個古墓,定還以為是哪個古代大戶人家頃刻間被掩埋,千年後才重見天日。墓門已經開啟,另還開了若干個通風口,裡頭黑洞洞一片。考古挖掘不是盜墓,找到個入口就鑽進去,一些施工的工人在上面繼續清理沙土和搬運土塊,力圖將整個古墓構造完整地呈現在人們面前,也方便專家進入墓室內部。
問了幾個工人,他們都不是專業從事考古工作的,只負責挖掘和清理,其他更加精細、專業的工作是由幾個來自鋒州文物研究所研究員、考古局高階工程師和大學歷史、考古學教授和他們的學生來完成。順著工人們指的方向看去,站在墓門口的幾個人就是來自各個單位的專家,看不清相貌,但他們看上去像是發生了什麼爭執,有人要進去,有人拉著。
探員證很能糊弄人,工人見他二人是偵辦“四人頭案”的探員,就告訴他們,一個專家前天失蹤了,既沒回原單位也沒回家,有人說他跟其他幾個專家意見不合負氣離開,有人說他獨自進了通風了好幾天的古墓,都沒個準兒。現在看來,專家幾個比較傾向